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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這麼些年,甚是守禮;今日既然已經說開了,他必然不能讓她就這麼離去!
“方曉,我不明白你為何要避我?你說這些恐嚇我,有意思嗎?我不明白,你到底對我哪點不滿意?為何我努力了這麼多年,你就是看不上我?”
那人質問,歇斯底里;這是一個男人的瘋狂。
這麼多年的努力,這麼多年的心思,千年寒冰都能給悟化了,偏她就是半點兒沒反應!
方曉被他抱住,下意識的想將她推開;卻在她轉身之時,一個功夫不如她的人,卻是將她給緊緊的抱住,被他狠狠吻住。
剎那間,方曉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像什麼在龜裂,又像什麼在滋生。
那是一種控制不了的情緒,似羞,似怒,更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在她呆住之時,他捲了她的舌,霸佔著她的城池,攻克著她的防線。
腦子暈住的人,好半響,才有了反應;冰冷的面容之上,被不自然的紅暈給染上,她一推手,將他狠狠推開,一拳頭揍去,毫不留情。
這一拳頭,帶著十足的勁道,若是打在許以明身上,只怕骨頭都得斷了。
眼見那拳頭帶著厲風而來,許以明緊咬著牙頭,雙眼直直的看著她,半分沒有躲避的意思。
“今日你便是打死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一句話,是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決然;那堅定的眸子,讓她揮出的手,離他胸膛一指之時,生生停住。
方曉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為何會選擇她?她說了那麼多,難道她就不為家人考慮嗎?
她的拳頭停在胸前,許以明抬手,握著她的手,認真的說道:“我說過,我許以明此生,只娶你方曉一人!你要的自由,也是我要的生活;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過想過的日子;若你怕連累我的家人,我立馬回去,斷絕與許家的關係!我自立門戶,如此一來,你還擔心嗎?”
斷絕與許家的關係?自立門戶?
方曉只覺得腦子裡電閃雷鳴不斷,這些話,擊潰她的防線,將她打的潰不成軍。
她再次呆住,他卻是握著她的手,再一次的靠近;這一次,卻不似方才那般霸道索吻,而是在她的注視之下,緩緩的靠近,一點一點的品嚐……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到了手背之上;寧夏看著北宮逸軒,真是惱的不行。
“你能不能正經點?在外面能不能有點兒樣子?”
真是無語的很!
北宮逸軒微噘著嘴,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被她拍紅的手。
看著她面帶溫色整理著衣裳時,他嘴裡發出一聲似小野獸般不滿的呼嚕聲,繼而躺在軟塌上,低聲說道:“反正你就是不在乎我了,你現在只在乎他們,他們的事兒你成日惦記著,誰的事兒你都上心,我的事兒你卻半分不願理了,你就是不想養我了,你就是想拋棄我了。”
新婚期間,說這樣的話,真的合適嗎?
整理著衣裳的人,聽到這話,真是無語的很。
她怎麼就不在乎他了?怎麼就想拋棄他了?難道真該事事如他願,在這茶樓裡跟他來。一發才算是在乎他?才算是不拋棄他?
寧夏不明白他這是怎麼的?怎麼打個仗回來,人就變的這麼……這麼如狼似虎,欲。求不滿?
那人嘴裡嘀咕著,瞧她看來時,淺淺一哼,一翻身,面朝裡邊,不再看她。
寧夏那個糾結啊!本來覺得沒錯的人,瞧著那一臉的哀怨,滿眼的幽怨之時,不得不反省,是不是真的忽視他了?
輕咳一聲,寧夏壓著鬱悶,拉著他的袖子,軟聲說道:“逸軒,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看,這是在茶樓裡,雖說這是我們自己的包間,可是,這樣終究不好。”
“哼!”
“逸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她們跟了我那麼多年,我自然要給她們處理婚事的,你明白我的,對不對?”
“是啊,反正如今你就是不一樣了!你就是不在乎我了!”
他又是哼了一聲,又是一個翻身,乾脆趴到了塌上,將軟枕蓋了頭,一副‘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的模樣。
寧夏真是斯巴達了!
逸軒這到底是怎麼了?
實在是不想有什麼隔閡,寧夏一咬牙,傾身將他長髮給撥到一邊,於他耳邊輕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逸軒想如何便如何吧。”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