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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表示,呆會兒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家男人!怎麼能跟這人喝酒呢?
“愛妃,我頭疼。”
那人不住的喊著,田曼雲搖著懷裡直哭的孩子,為難的說道:“王妃,麻煩你了,你看這……”
喂醒酒湯是吧?
孩子哭鬧的厲害,看著田曼云為難模樣,寧夏一時心軟,應了下來。
喂他喝藥,那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當她扶著他坐起來,小心的喂著藥時,那人半眯著眼,握著她的手,笑著說道:“愛妃,你莫走。”
“我,我不是……”
“愛妃啊,我頭痛,好痛,真的好痛。”打斷她的話,他拉著她的手放到額頭上。
寧夏尷尬的要收手,孩子的哭聲卻是越發的厲害。
轉首看去,只見田曼雲亦是尷尬不已。怎奈孩子哭的厲害,她也只能抱著孩子說道:“讓王妃笑話了,皇上平日寵愛於我,這怕是醉了眼,認錯了人了。”
寧夏點頭,幾下將藥給他灌下,也不管他衣裳上撒了多少。
灌了藥,她忙起身,與周宇鶴保持距離。
都是有妻室的,有些事可馬虎不得!
她起身,那人拉著他的手,眯眼喊道:“愛妃,莫走。”
寧夏正想著要不要將人打暈之時,田曼雲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坐到床前,將孩子放到腿上,握著周宇鶴的手,輕聲說道:“皇上,我在這裡,我不走。”
聽了這話,周宇鶴似放下心來,嘴角勾著一個笑意,閉眼睡著。
終於是鬆了手,寧夏忙說道:“我先回房了。”
出了屋子,寧夏又問小二要了醒酒湯,這才端著醒酒湯回屋。
聽著自家男人在床上喊著頭痛,她真是心疼到不行。
本是想罵他,卻又罵不了。只能將他扶起來靠在懷中,慢慢的喂著湯。
“不好喝,蟬兒,不好喝。”北宮逸軒聲音發軟的說道。
“醒酒湯有什麼好喝不好喝的?”她無語,又要喂他喝下。他卻是不依的轉了頭,幾分撒嬌的說道:“蟬兒餵我喝。”
“我這不是正餵你喝嗎?”
“我不要這樣的 ;,我要蟬兒餵我。”
喂?怎麼喂?
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寧夏真是無奈的很;含了一口湯復唇上去,自然是與他好一番的纏綿……
那屋二人郎情妾意,這屋周宇鶴鬆開田曼雲的手,翻身抱著被子假寐。
田曼雲看著孩子屁股上的紅印,眸中的淚給逼了回去。
她不是傻子,她如何看不清他圖的是什麼?
出來時,他說是來遊山玩水,可是,有誰遊山玩水是日夜兼程?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何帶她出來?直到停在此處她才知道,他來此,是為了那人而已。
愛妃?
他喊出口的,永遠都是愛妃,夜裡纏綿之時,他也是這般喊著;此時她方才明白,他所喊的,並非是她!那兩個字,不過是他埋在心中的秘密罷了。
知他慣是多情,卻沒想到,他竟會愛上別人的妻子!
床邊的人,沉默不語;床上的人,睜眼淺笑。
寧夏啊寧夏,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可是,被我愛著的你,卻是半分也感覺不到!
你眼裡只有一個北宮逸軒,你何時才會轉開眼看看旁人?
鴛鴦鈴戴在她手上,方才他不死心的試著去取,結果還是一樣紋絲不動。
她到底是有多愛北宮逸軒,才能視他如無物?她到底是有多無情,才會將那些過去只當過去?
“皇上,出宮好些日子,也當回宮了。”沉默許久,田曼雲終是開口說道。
床上的人轉了身,看著她含笑模樣,坐了起來,將孩子抱在懷中。
輕輕的拍著孩子的屁股,周宇鶴點頭說道:“好,回宮。”
抬眼,對上田曼雲眸中霧色,一抬手,挽著她的脖子,拉著她靠近。
一個吻,吻上她的唇,是對她的感謝……
寧夏二人的旅遊路線本是沒計劃東周,可是,那夜喝了酒之後,北宮逸軒便改了路線。
從大宇一路向東,他們準備去東周玩一圈,去鬼谷看看鬼醫,然後去邊關看看絕娘子。
自打寧夏二人準備出門旅遊,鬼醫便將赤煉給了寧夏,他帶著赤靈回了鬼谷。
按鬼醫的話來說,離開太久了,也怪想的。
這一路旅遊過去,到了鬼谷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