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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藏的御林軍找出來!”
這事兒,本該是由凌羽豐去做,小皇帝卻等著北宮逸軒來辦,顯然是要將人支開。
寧夏的傷還未處理,北宮逸軒如何能同意;淡然的抬眼,與昊天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帶人按吩咐去辦?”
這答覆,讓小皇帝面色一沉,見寧夏一句‘安國先行告退’便要走時,一伸手,將她拉住。
小皇帝這一伸手,將那披風所擋的手腕給握住,一用力,那鮮血淋漓的手背便是入眼;瞧著那被剮了皮的手背之時,小皇帝目光一閃,另一手扯開她那披風時,只見那脖子上的血,已然浸溼了領子上那皮毛,另一手腕之上,那傷,將布浸透。
難怪血腥味這般的濃,若非傷的過重,如何會止了血還能留下這般多的血跡?
眾目睽睽之下,小皇帝動手,無人敢阻止;當那翻身上馬的周宇傲見她這傷時,隨即翻身下馬,大步而來。
誰傷的?周宇鶴傷的?傷的這般重,是為何?既然他傷了你,你為何還要留他性命?
周宇傲真是有太多的疑惑,那眸中帶著的不是擔憂,不是關心,而是憤怒;顯然是在憤怒著寧夏,被傷的這麼重,還要留下罪魁禍首的性命!
“王妃傷的這般重,那罪魁禍首,當受剮刑方能謝罪!”
周宇傲這話,寧夏聽的一聲冷笑,一收手,小皇帝只得將手鬆開。
只見她走到周宇傲身前,一字一句,陰沉的說道:“周宇傲,我多謝你的千里贈恩情!”
冰冷的一句話,令周宇傲愣住。
一旁的周宇鶴聽得此話時,便是大笑出聲;當他瞧著周宇傲眸中懊惱之時,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太子,她說,她多謝你的千里贈恩情!”
“帶下去!”
北宮逸軒一聲命令,方童便將人帶走;看著那人大笑著離開,周宇傲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就是因為那一句?因為那一句話,讓她受了傷?
周宇傲是絕對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寧夏卻是不再理會於他,淡淡的與小皇帝說道:“皇上若無吩咐,安國先行告退;我這身子骨經不起折騰,需儘快療傷方能保命。”
這話說的異常的冷漠,小皇帝那心中的怒,在見著她這傷時,又給生生的壓了回去;沉默之後,看著立於一旁目光淡漠的北宮逸軒,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逍遙王護攝政王妃回宮;樂浩然留下找出御林軍即可。”
鬧了這麼久,天早是暗了下來;當眾人上馬回宮之時,侍衛已然將留下的馬車準備於路口。
當眾人瞧著那休息之處留下的碎屍,及那被血染紅的雪地之時,想起寧夏所說之話,不免搖頭嘆息。
嬌小姐還是在屋子裡老老實實待著寫寫字,刺刺繡便好,跑來這般危險的地方,可不是自找的麼?
在那前頭的馬車之中,染九雙手扯著雪貂的前腿,左右晃著:“瞧瞧,瞧瞧,你就是沒本事!你若是有本事,這般好的機會,為何還讓她翻了盤?我計劃的這般好,還是讓你給壞了事兒!”
那雪貂被染九給折騰著,卻是不敢吱一聲兒;哪怕他不高興了,扯掉了它腿上的毛髮,它也只能嗚咽著躲閃。
染九對謝雅容的失敗真是不高興,他想不明白,莊映寒為什麼總是有機會能翻盤呢?今日若沒有那‘雲閒’,莊映寒就坐實了那‘妖星’之說,然後北煜皇帝不敢要她,北宮逸軒若是敢要,就會被認作追隨‘妖星’的惡靈一黨。
最後莊映寒就如同謝雅容一樣,無人可要,那時候就是敗在他的手裡,瑾大哥就會覺得沒意思,然後就不要她了,然後莊映寒就歸他玩兒了。
這麼好的計劃,怎麼就失敗了呢?
想著想著,染九便是覺得謝雅容太蠢!竟是給了莊映寒說話的機會!越是想,便越是覺得是這個理。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一聲冷哼,伴著雪貂一聲嗚咽遠去。
看著寧夏那身上的傷,北宮逸軒真是心疼到連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帶藥不多,自然是不能給她取了那肩頭的斷簪。
咬牙支撐那般久,一上馬車,她便是倒在軟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著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時,北宮逸軒真是恨極了自己,也恨極了周宇鶴。
終於是到了宮中,方曉搖醒了迷糊的人,將她扶著回了院中時,冬沁正端著空碗從偏房走出來。
見著寧夏由方曉扶著,忙上前欲問情況,這還沒開口,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