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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過去不過是杯水車薪;橫豎都是一博,不如釜底抽薪,此等機會難得,劉國公必不會放過這般好的機會的。”
她如今別的都不怕,只怕周宇鶴將那派去的暗衛截住,若是如此,周宇鶴只怕是設下了埋伏,不放人下山。
寧夏的話,聽的眾人面色微沉;可此時情況也由不得他們如何商議。
方曉沉聲說道:“若屬下此去完不成任務,必當以死謝罪;若屬下完成任務,卻讓夫人命喪於此……”
“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廢話?沒有完不成,你必須完成任務!”
打斷了方曉的話,寧夏語速極快的說道:“我與你分路下山,帶幾人下山,你自已衡量。”
時間就是生命,此時的她,也不知道那頭到底有多少人?北宮逸軒他們又能撐多久?
方曉一咬牙,帶了三名侍衛往山下而去;寧夏與剩下的八名侍衛從另一頭下山。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相當的準,此時的寧夏,倒真是希望她這第六感能遲鈍些。
當她看到前頭那一身白衣,絕代風華的男子側臥於雪地,倒著酒愜意而飲時,只得讓暗衛將她放了下來。
“五殿下好興致!”
寧夏開口,那人輕抬眼皮,瞧著她面色平靜的立在那兒時,嘴角一勾,勾出一個邪魅的笑來:“良辰美景,當得暢飲,只是無人作陪,無趣的很;蟬兒來的巧,不如與我共飲一番?”
蟬兒?
這稱呼,聽的她心中不安;壓著不安,輕笑一聲:“殿下這酒怕是千金難求,我不懂酒,飲了也是浪費,便不糟蹋此等好東西了。”
二人這交談間,寧夏不動聲色的掃了一圈;好像,沒有別人?他是一個人來的?那麼,八個人打一個,能撐多久?
寧夏這心裡頭還在盤算著,卻聽他一聲輕笑,手一抬,那杯子便是朝她飛來;一旁的暗衛忙一劍揮去,將那酒杯斬落。
酒杯落地,不過是淺淺一杯,便是酒香四溢;瞧著地上那被斬碎的杯子,周宇鶴坐直了身子,輕搖著頭:“真是可惜,蟬兒方才說過此酒千金難求,卻被這般的糟蹋了,真是讓人惱怒。”嫂索||筆|—女配要革命
那提著酒壺的手,微微一彈,一道紅光而來,那斬落酒杯的暗衛便是悟著脖子,抽搐著倒地。
直到那暗衛面色發黑死不瞑目時,那赤煉才從那領子裡冒出一個頭來;瞧著寧夏時,一雙赤紅的眼似十分歡喜一般,一眨眼,便是繞到了寧夏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這些暗衛饒是跟在北宮逸軒身旁閱歷豐富,卻也被此時的情況給震的不敢輕易動作。
暗衛擔心赤煉咬死寧夏,寧夏卻是面色平靜的抬手去扯那小東西;怎奈,那小東西昨日被繞的厲害,這會兒想想又不高興了,故此在她抬手而來時,張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下去,便是驚的暗衛們握劍的手一緊,若非赤煉在她脖子上,只怕他們一人一刀就將這小東西給砍成截了。
赤煉咬著寧夏的手背不放,寧夏眉頭微蹙,與周宇鶴說道:“殿下這般愜意在此候著,想來是大計將成;既然如此,何必與我一介女流浪費時間?不如去瞧瞧你要對付的人是如何死不瞑目的。”
“蟬兒說的是,我來,便是要蟬兒與我一同前去的;不過,在這之前,蟬兒還是先與我看一出好戲開開胃;看了戲之後,蟬兒再演上一出人狼之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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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暗衛只聽主子吩咐。”方曉這意思是,哪怕寧夏要暗衛救人,暗衛也不會聽令。
而且,只得二十名暗衛,哪裡救得了那麼多的人?這要是真亂起來,只怕北宮榮軒的人會乘機發難。
這話,聽的寧夏眉頭一蹙,那些人為了榮華而不要命,也怪不得她無情;只是,田曼雲的命還是留著的好。
“若只救一人呢?”
這話一出,方曉和田曼雲均是朝她看來;田曼雲面上帶著感激之情,方曉卻心道,這田曼雲不過是個利用之人罷了,何必相救?
“只要能保證夫人的安危,救上一人,他們當會出手。”
得此答覆,寧夏便忙吩咐著方曉與侍衛首領安排護送之事。
方曉與侍衛首領安排之後,派了三十名侍衛送六輛馬車下山。
侍衛有百餘人,這派了三十名侍衛護送馬車下山之後,差不多還有九十幾名侍衛在此;這九十幾名侍衛中,有二十人是北宮逸軒派來的暗衛,聽說還有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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