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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編造傳言,這便是汙衊老朽了。老朽不過是個說書人罷了,哪有那能耐去編造什麼傳言?”
老者這般說著,那男子也不急,雙手一搓,那書頁的縫合處便是散開了來。
只見那頁頁泛黃的書,縫線之處卻是泛著白。
“若說是古書,這書頁泛黃是自然,可這縫合之處,卻不會這般的白;給你書的人,倒是有些本事,能做出古籍的七分模樣來;只是,這細節末枝,卻是處理不了的。”
一本書,放的久了,哪怕是書頁泛黃,程度也不會相同;偽造這古籍的人倒是有些本事,卻是處理不好這書頁的縫合之處。
說話間,那所謂的古書便是被男子搓成粉末,雪風一吹,一切都消失不見。
“是東周的人讓你傳的?還是北煜的人讓你傳的?”
男子步步逼近,那老者也不知是怎的,瞪大了眼看著他那眼角忽而妖冶發紅的淚痣,莫名的就倒地抽搐不已。
男子眉頭一裹,退開一步,那男子身後的黑衣人忙上前一探,而後回頭說道:“主子,他死了。”
“死了?”
聲音發冷,男子看著老者瞪大的眼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一名黑衣人閃身而來,單膝跪地說道:“主子,九爺讓屬下來傳話,說是宮裡頭熱鬧起來了,似有人想要出宮來,主子可是去瞧瞧?”
“瞧瞧!自然是去瞧瞧的!”
此人,便是那寧夏口中的妖男宇文瑾;而黑衣人口中的九爺,自然是今日才現身的怪才染九。
宇文瑾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吩咐道:“去查查此人的身份,最好查清楚,那書,他是從何而來。”
黑衣人看著老者逐漸轉黑的面容,應了聲是。
話說宇文瑾正準備回王宮,馬車在經過那河邊之時,卻聽得一陣似曾相識的琴音傳來。
想到來的那一晚,謝雅容便是用這法子來引起他的注意時,宇文瑾那眸不由的一閃。
絕色之容,天生媚。骨,若無本事,便會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這一切,不是正與謝雅容相符麼?
攝政王正妃剛娶,便是急著納妾,這謝雅容還未與攝政王成婚,便是落了個殘廢的下場,雖說這結局與攝政王自身實力有關,卻與那老者所言相符。
一個傳言,成就一個女人,不也能成就一代帝王?
只是,她,是那聖女麼?
心中一動,宇文瑾揚聲說道:“調頭,去天河!”
天河,乃雪域有名的河流,養育著雪域的人們,也是百姓心中的神聖所在。
河中畫舫無數,唯獨那艘畫舫,行於暗黑的邊緣。
當宇文瑾的船靠近那傳出琴音的畫舫之時,便聽得裡頭傳來杯盞落地之音,緊接著,便是燭火熄滅,原本透著燭火的窗戶,此時漆黑一片。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丫鬟的聲音甚是著急,那裡頭的聲音聽起來似不止一人。
想到那書中內容,以及染九傳來的訊息,宇文瑾便是眉頭一蹙。
難道他想錯了?傳言並非謝雅容所安排,而是有人慾利用她做文章?
這般想著,宇文瑾飛身落於那畫舫之上,剛掀起簾子,便聽得裡頭傳來沉重的呼吸之音,以及那無助的呢喃嬌。喘。
“你是何人?你…你快放開我……”
無助的聲音卻又那麼的無力,那聲音軟的似水,勾的人心裡頭發癢;也在此時,聽得衣衫撕。裂之音傳來。
宇文瑾目光一閃,抬步便走了過去,那沒有放輕的步子,讓裡頭的人動作一頓。
黑燈瞎火,饒是習武,也只能看到一人黑布蒙面。
看不清相貌的人託著謝雅容的腰身,那人見著有人來時,似想將謝雅容給帶走,卻在此時,宇文瑾一掌打出,那人忙將謝雅容給做了盾牌,直接擋了下來。
那一掌打出,在離謝雅容一寸之時生生止住,那黑衣人也不知是看清了宇文瑾的厲害?還是另有計劃?竟是躍身一跳,就這樣跳進了冰冷的河流之中。
嬌。軟的身子落於懷中,宇文瑾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今晚他出來,本是為了來查事情,沒曾想,這般巧的事卻是給他遇上了!
正在想著,只聽得懷中的人一聲輕吟,淺淺的酒香伴著女子香味入鼻。
“你是何人?你快些放開我……”
那聲音軟的似水,這身子軟若無骨;宇文瑾手一鬆,想將人鬆開,卻在此時,只聽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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