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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逸軒將披風遞給方曉,面上含笑而來:“可真是趕了巧了,剛把手頭上的事兒處理好,這一過來便是時候。”
當他坐到身旁時,看著碗裡的湯,眸中笑容更甚:“今夜要辦的事許多,蟬兒可是與我一同去看看戲?”
“我倒是想去,只可惜沒你那身手,就不去添麻煩了。”今晚只怕沒一個消停的,這大家都在動作,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裡睡覺的好,免得圖一時痛快,給人捉了把柄,壞了事兒。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笑而不語;吃到一半,寧夏偏頭問道:“你到我這兒來用膳,如今大家夥兒都知道了?”
說起來,她和炮灰可真是夠可以的了,別人傳言二人關係不正當,他倒好,乾脆坐實了這說法,既然都傳我們有什麼了,我就大大方方的來串門,來用膳,你們儘管去說就好!
“皇上只說用了膳便回自個兒院子去休息。”
北宮逸軒這句話,讓寧夏愣了愣:“你與他說了些什麼?”
說什麼?北宮逸軒那思緒,不由的轉回今日回宮的路上。想了想,又笑了笑:“還能說什麼?他不過就是埋怨棋子不聽話,竟是肥了膽兒了。”
笑了兩聲,寧夏不再說什麼,一頓飯,倒也吃的溫馨愜意。
用過晚膳,茶還未泡上,方童便大步而來:“主子,夫人,劉明已經來了,預計半個時辰之後到攝政王院中,到時是否引周宇鶴過去?”
這般快?
二人相視一眼,北宮逸軒並未說話,而是將決定權交於寧夏。
手指扣著桌面,寧夏仔細的想了想,這才說道:“周宇鶴此時不易脫身,你先想法子將劉明給拖住,最好是讓劉明與攝政王起些爭執,若是能說出阻止刺殺一事便更好;今日那暗衛必是將聽到的事說與攝政王聽了,到時候再想法子讓謝雅容與周宇鶴會上一面。”
“是!”
“還有!”目光一閃,寧夏與北宮逸軒說道:“可有什麼藥能讓人心情煩躁的?就像之前被雲閒那藥給弄的心情煩躁,控制不住想要一吐為快的藥物,你可有?”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自然是有,你這般說,倒是少不得這藥,他成日躺在床上修身養性,怕是沒那般容易激怒。”
相視一笑,當北宮逸軒與方童交待完之後,方童領命而去,北宮逸軒也跟著起身:“周宇傲那裡,我先去瞧瞧,你自個兒也多當心。”
“你也多加小心,我今日將周宇鶴是雲閒之事與他提了,只怕他今晚就會行動。”
“我知曉!”說到這,北宮逸軒便是嘆了口氣,走到她跟前,輕聲問道:“可是怨我沒與你說明白?”
“遲早都是要說的,我自個兒想了,倒是練了腦子了,只是往後還是先告訴我的好,我這腦子是該練,可也怕練,畢竟也要好好養養,才能想出更多的事兒,不是麼?”
聽她這般回著話,北宮逸軒心中微微一痛;她能想到的,就差那麼一點,而那一點,卻是他此時不願說出來的。
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想到辦法的,解藥,他一定要尋回來……
夜,伴著越來越大的雪,也越來越深。
“你說什麼?”
房中,北宮榮軒陰陰沉沉問著暗衛:“謝雅容在行宮?”
“回王爺,正是!今日屬下聽到王妃與謝雅容談話,王妃似已經知曉了謝雅容與東周皇子的苟且之事,以此威脅謝雅容;謝雅容似怕此事被拆穿,便設計陷害王妃。
不曾想,那靖凌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謝雅容那計劃沒算計到王妃,反倒是被王妃利用,將那靖凌薇嫁給了行宮的馬伕。
謝雅容是與公主一同出宮,之前便有機會被公主送回宮來,但是謝雅容為了算計王妃,自己又折回了梅林,因此沒有機會再進宮來,只得去了行宮。”
暗衛的話,聽的北宮榮軒心中的火氣翻騰;謝雅容,好啊!你可真是厲害!竟是勾搭上了東周皇子就想扶遙直上?真當本王是墊腳石?
北宮榮軒心中氣極,理智卻讓他沒有失控;葉宣端著藥進來,輕聲說道:“王爺,該喝藥了。”
藥端來,葉宣伺候著北宮榮軒慢慢喝下。
一碗藥見底,葉宣給他擦了嘴角之後,端著空碗走了出去。
葉宣出了屋子,暗衛接著說道:“謝雅容去行宮見了靖凌薇,許是想聯合靖凌薇最後一擊,那靖凌薇卻罵著謝雅容妄圖與大宇二皇子勾結。”
大宇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