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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見過絕色,他享用過的女人,姿色絕對不輸於謝雅容;昨夜竟是那般的衝動,這不是著了道,是什麼?
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般珍饈便失了控制?
有心瞧她耍什麼花樣,宇文瑾嘆了口氣,上前蹲於她身前:“昨夜本是想救小姐於水火之中,沒曾想,小姐那般纏上來,我這一時把持不住,竟是將小姐拉進了深淵。”
這話,說的可有意思了,我與你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最主要的,也是你自個兒纏上來的;我雖是為了救你而來,怎奈英勇難過美人關,便雙雙把歡行了。
這話,不在謝雅容的預計之內,在她想來,發生了這樣的事,宇文瑾不是應該心生愧疚的來噓寒問暖嗎?
昨夜明明那般纏綿,那般瘋狂,他甚至比攝政王更失控,為何今日不會對她柔情相待?
習慣了身體換來好處,這一次不在控制內,這讓謝雅容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揣測,面上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輕垂著眼,那長卷的睫毛上,掛上一滴淚珠,輕輕一眨,淚珠落下,溼了那被撕壞的衣裳。
素手一抬,抹了佈滿淚水的眸子,卻是倔強的不肯開口多言,只是那手在拿起衣裳擋身子時,一團被血跡汙了的白衣,映入二人眼中。
瞧著那血跡的位置,宇文瑾眸光一閃,謝雅容卻是壓著淚意,與他說道:“昨夜之事,與二皇子沒有關係,二皇子一心相幫,我本該感激。”
說話間,視線左右瞧著,當她看到丫鬟倒地還未醒來時,與宇文瑾說道:“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二皇子替我尋件得體的衣裳來。”
這麼簡單?
宇文瑾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見她當真不再多言時,點頭說道:“好,你且等著,我去瞧瞧此時是在何處。”
說罷,起身走了出去,也在此時,謝雅容拾起那還算能裹身的外袍穿上,赤著雙腳,走到了畫舫的另一頭。
雪花伴著寒風吹來,冷的那肌膚之上寒毛倒立;單薄的身子立於欄旁,兩行清淚滾了出來。
閉著眼,連猶豫都不曾,便是邁了腳,往河中跳去。
身子落出一半,卻是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環住腰身;抬眼一看,只見宇文瑾面色微沉的說道:“小姐這是為何?既是我壞了小姐身子,自然是要負責的。”
“二皇子不必介懷,早先便被王妃壞了名聲,眾人皆言我與攝政王有那夫妻之實;如今……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念想了,便當我與攝政王有什麼好了……”
這話,聽的宇文瑾眉頭一裹:“攝政王妃壞你名聲,你又這般隱忍。”
說罷,嘆了口氣,忙將披風解下,披到她身上:“你放心,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必然是要為你尋個出路;那攝政王妃,我自會給你除了,還請小姐不要這般輕生的好;天亮之後,我便與貴國皇上求娶,必會給你一個名份。”
這話,說到了謝雅容的心頭處,心中歡喜,卻是搖頭說道:“二皇子不必如此,我這名聲已毀,配不上你,若是給那王妃尋到把柄,只怕會害了你……”
“我自有分寸!”
正在說話間,只見著兩盞燈火於河中閃爍;宇文瑾目光一閃,單手放於口中,一聲哨起,那頭便是應了一聲。
“我的人來了,我先讓人送你回行宮,你先去等我訊息。”
放柔的話,帶著幾分的情意,謝雅容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他二指擋下:“天一亮我便去尋北煜皇帝,相信我!”
謝雅容抬手抹去滾出的淚,哽咽著點頭道:“好,我信你!”
說話間,另一艘畫舫靠近,當謝雅容見著那前頭站著一名俊朗少年時,忙拉緊了披風,將自個兒給裹個嚴實。
見她這般謹慎,宇文瑾面上帶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飛身落於那畫舫之上。
“還有我那丫鬟。”
謝雅容一臉悽哀的模樣:“不知她是否受了傷?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如何與她家中雙親交待?”
“不必擔心,她沒事,只是被人下了藥,再睡些時辰便好。”說罷,吩咐著一旁的黑衣人將那丫鬟一併抱了過來。
“求娶之事,我得做些安排,手下的人先送你回行宮,你好生休息休息,等我訊息。”
言至此,謝雅容自是不會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便看著宇文瑾與那少年回到了先前的畫舫。
看著畫舫行的遠了,宇文瑾這才一聲冷笑。
染九嘖嘖兩聲:“原來瑾大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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