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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就是弄一個假的你出來;如此一來,一個假的莊映寒,對他而言,不是最好的利器?”
就像這次的事故,若他帶走的是假的莊映寒,只怕早就死在了北宮榮軒的計劃之中!
小皇帝在鄙視著寧夏沒腦子,居然以為方氏兄妹是他的人;也對自已的設想甚是滿意,畢竟,能這麼做的,除了他,就只有北宮榮軒!
這二選一的可能之下,他沒做,那就只會是北宮榮軒做的。
寧夏暗自汗一個,正準備說‘皇上英明’之明,那小皇帝卻是猛然轉身,盯著寧夏。
這目光,從方才的自大,到此時的陰沉。
這目光中,寧夏那心不由的一個咯噔,就似被他看穿了心事一般。
“阿姐。”
驀的,小皇帝往前邁了一步,這一步的逼近,讓寧夏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
身高差不多,這小皇帝目光忽然凌厲,那渾然天成的君王氣勢,壓的寧夏呼吸一窒,不敢再與他目光相對,眼睛下意識的轉動,試圖分散著他逼近的壓力。
“阿姐,之前有人與朕說,阿姐與攝政王,倒是有幾分的情意?”
小皇帝這問話,伴著他步步而來,寧夏目光一閃,被他逼到角落,無法再退時,強作鎮定的說道:“一派胡言!”
“哦?胡言麼?”
此時的小皇帝,就似那蟄伏的狼,那幽深卻陰沉的目光,盯的寧夏心跳不穩。
不可能,他不可能想的到!沒有任何的依據,他怎麼可能將這事想到那麼遠?
心中不穩,卻是不能露出半分的怯意,寧夏看著小皇帝,認真的問道:“皇上莫不是懷疑我?”
“懷疑你?”一聲冷笑,小皇帝那步子,在離她一步之遙時,停了下來:“你說,那方氏兄妹若是逍遙王的人,你此時該是何境況?”
一句話,問的寧夏心跳一頓,袖中的手,緊緊的握著,拼命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死命的讓自己穩住。
也在此時,小皇帝一抬手,攬過她的肩頭,就似擁著她一般,將她拉近;在她身子一僵之時,撩開領子。
看著那後頸處紅印依舊時,小皇帝手指撫著那印記,與她耳邊輕言:“若是逍遙王有意混淆視聽,將那方氏兄妹安排到你身邊,讓朕與攝政王相互猜忌,相互懷疑;將你利用完之後,再將毫無利用價值的你給推出去,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很好的計策?”
不可否認,小皇帝能有這般推斷,讓寧夏甚是驚訝。
她只當所做的一切能讓小皇帝將一切都懷疑到北宮榮軒頭上,就像北宮榮軒此時不再懷疑方氏兄妹的來處。
可是,她卻忘了一點,北宮榮軒已然確認了方氏兄妹是劉國公的人,故此不再懷疑;哪怕方氏兄妹行為過份,言語不尊,他也只當做是劉國公異心已露。
而小皇帝卻不同,他猜忌心本就重,他誰也不信,就連看似甚得他心的樂浩然都不能讓他全然相信,更何況是北宮逸軒?
但是,小皇帝會這般快的懷疑北宮逸軒,卻是寧夏所沒有想到的。
在她的預算內,小皇帝起碼得等到她把周宇鶴給處理了才會懷疑到北宮逸軒,沒想到,小皇帝竟是在今日就已經開始懷疑!
因著靠的近,寧夏幾乎能感受到小皇帝那沉穩的呼吸;只覺得他放到後頸上的指腹,就似刀子一般,讓她的心難以平靜。
“阿姐,告訴朕,他許諾了你什麼?”
寧夏一時沉默,小皇帝忽而拉開些距離,這話,問的甚是溫和:“阿姐說要問清楚,如今可是問清楚了?逍遙王向朕求娶,阿姐可是問清原因了?他是否許諾於你,只要你嫁於他,他便會告訴你當年那二十八家人的死因?”
那二十八家人的死因?
寧夏更是不解,他在說什麼?上次他就提過二十八家人,那一次,炮灰還沒把事跟她說清楚,如今小皇帝又提,她不由的多了個心眼兒。
難道說,就是莊家謀反之事?
“阿姐,那方氏兄妹若是攝政王的人,那倒還好;畢竟,你與攝政王已是撕破了臉皮,待得一切處理好之後,朕便下旨讓你們和離;可是,阿姐這才出虎穴,又要入狼窩不成?
那方氏兄妹若不是攝政王的人呢?若那兄妹二人是逍遙王有意安排來迷惑阿姐的視線呢?阿姐可想過,他這般安排,目的何在?
那二十萬兩黃金如今成了殺東周太子最關鍵的證據,攝政王何其謹慎,便是玩一出暗渡陳倉,也不會玩的這般沒有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