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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傲目光復雜的看向周宇鶴,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好戲看完了,小皇帝表示想跟著北宮榮軒繼續看戲,一想到莊映寒那蠱還沒解時,便是沉著臉跟了出去。
那女人怎麼能被別人收用呢?分明烙下了他的印記,就得乖乖的等著他發話,所以,哪怕是北宮逸軒,也不能跟她有著什麼!
小皇帝和北宮榮軒走了,周宇傲這才嘆了口氣,與周宇鶴說道:“你先將衣裳穿上,此事等回了王宮再議。”
周宇鶴應了聲是,撿起地上的衣裳,走到屏風後迅速套上;周宇傲目光微沉的瞧著地面,心中已對周宇鶴起了殺意。
方才周宇鶴對北宮榮軒說那些話漏洞百出,而他卻是這般認真的說了出來,他的目的,不是要北宮榮軒信他,而是要讓周宇傲信他!
周宇鶴已經是窮途末路,他知道自己最後的機會就在明日雪山之行,他也知道自己和周宇傲之間只能活一個;這些,周宇鶴知道,周宇傲又何嘗不知?所以,當週宇鶴換好衣裳出來時,周宇傲與他說道:“看你傷的頗重,還是讓染九公子與你診治一番的好。”
染九對周宇鶴有敵意,這是誰都瞧的出來的;與其自己沾手,不如將周宇鶴給心狠手辣的染九。
周宇鶴目光一閃,剛要拒絕,染九卻是笑眯眯的湊了上來:“既然太子開了口,我又如何能拒絕呢?瞧你這內息混亂,我倒是有一良藥,保證能讓你的內力平息下來。”
說話間,染九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衝周宇鶴晃了晃:“來吧,別客氣,把它吃下去!相信我,你的內力保證會平息的。”
是的,平息,平息到風平浪靜。
染九手中拿著藥,周宇傲目光陰沉的看向周宇鶴,那意思很明顯,他贊成周宇鶴服下這藥。
周宇鶴目光一沉,接過藥,一口吞下,與染九一抱拳:“多謝公子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別客氣別客氣!”染九擺了擺手,想要上前,周宇鶴卻是一抬步錯開了他的手,大步走到那丟在地上的被子前,兩三下的解開被子之後,擰著一個水壺說道:“還當是有水的,原來竟是沒有。”
說話間,那手垂下,堵著水壺的布被甩開,那袖子落下之時,那赤煉瞬間纏上他的手臂,將他纏的極緊。
這動作極是隨意,就似真的在看水壺是否有水一般;旁人也沒瞧著赤煉;而染九卻在此時懊惱的一眯眼。|
原來赤煉在那水壺裡?
哦,莊映寒,你怎麼這般有意思?早知如此,他應該先將赤煉餵了小白的啊!
心中懊惱,卻是為時已晚;再一次錯過殺赤煉的機會,染九後悔之中,便將怨氣轉到了謝雅容的身上。
瞧著那床上還未醒來的人,染九眨了眨眼,問著周宇鶴:“五殿下當真不要這女人了?”
要?他如何不想要?只是他不敢要!若非染九橫插一腳,他定要將謝雅容千刀萬剮!
見周宇鶴搖頭,染九一臉可惜的說道:“哎,真是可憐,這般絕色美人,竟是無人願收;她方才可是將你伺候得舒服呢!你竟這般的絕情。
罷了,既然你們都不要,我便勉為其難的將她收下好了;我家小紅小綠小紫一堆寶貝可是很喜歡細皮嫩肉的美人的。”
。。。
 ;。。。 ; ; 淡淡血腥昧入鼻,緊接著就是一股異香;染九眨了眨眼,屏住呼吸大步進去;當他瞧著床上的情況時,‘嗯?’了一聲,隨後沉默。
染九沉默的看著周宇鶴被謝雅容強上,看了兩眼之後,面上便是帶著笑意:“原來你喜歡這花樣啊,沒想到你骨子裡竟是這般的下作,不去青樓裡伺候客人,真是可惜了!”
向來被周宇鶴壓制,此時見著周宇鶴狼狽,饒是計劃失敗,染九也是高興的。
他和宇文瑾不同,宇文瑾要對付的是莊映寒,要的是皇位;而他,雖是想把莊映寒給收在手中把玩,更看不慣的卻是周宇鶴。
功夫比不過他,醫術比不過他,就連用毒也比不過他;好不容易把雪貂給養毒了,那赤煉卻是死活不現身。
在北煜京都之時,染九被周宇鶴給傷的慘極,肩頭那傷,此時還未好,身上的毒,亦未解清。
所有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染九對周宇鶴可謂是‘愛’極!所以,此時見著周宇鶴狼狽的被人壓在身下時,染九就高興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便是嗅著那香味,連忙抱著躁動的雪貂退開數步。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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