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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開始朝自已而來時,宇文瑾心中再次興奮了起來。
這般快就要和莊映寒交手了?他只當還得看許多的戲,她才有時間來全力應付他;沒曾想,此時,她已然是開始了佈局。
他不是傻子,對於謝雅容那點小伎倆,他如何看不穿;只是習慣了蟄伏,習慣了看兩兵廝殺,習慣了於暗中謀劃,他便不會將自已擺於面上。
對手有明,我在暗,看著對手被一箭箭刺穿胸膛,那種感覺,可真是妙極!
小皇帝坐於位上,聽著寧夏這話時,轉眼朝她看去;不知道她這又是在耍什麼花樣?正事兒不辦,怎麼盡跟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扯不清楚?
小皇帝不滿意寧夏的拖拉,周宇傲卻是目光微閃,心裡頭轉了個圈,而後說道:“王妃此話我倒是不明白了,怎的救了人,就非得娶了不可?若真是這樣,往後怕是見了危險之事,也不敢輕易的搭手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可是打先祖便傳下來的規矩,今日靖小姐被何良救起,促成了一段姻緣;五殿下救下了田小姐,這不又是一段佳話?”寧夏慢慢悠悠的回著話,此時,她這理倒是佔的足足的。
周宇鶴輕笑一聲,接過話頭:“何良與靖小姐之事,王妃也是看的清楚明白,難道我救下田小姐之事,與那二人相同?”
那二人衣不蔽體,摟作一團,這事兒大家都是瞧著的;而他不過是接住了田曼雲罷了,這兩件事,如何能相提並論?
周宇鶴這回話,那意思就很清楚了,我只是救人,與這田曼雲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塞人來,也要有個恰當的理由才行。
周宇鶴回絕,這是必然,太子都已經發話了,他如何能保持沉默?
就算是他的回絕會傷了田曼雲的面子,他也不能在太子發話之時,裝作不明白。
這二人一表了態,寧夏那面上就帶著無奈看向小皇帝:“皇上,你瞧瞧,咱們北煜姑娘連出個門也要戴著面紗才行,更別提與男子這般親近。
如今五殿下因救人而親近構不成娶親之由,你說當如何才能保住田小姐的聲譽?
田小姐向來規矩,尺步繩趨,不同那靖小姐,若是因為足下打滑便失了聲譽,只怕是無臉回京。
田大人一向忠誠,這若是折了一個女兒在這雪域,只怕會怨皇上冷心寡情啊。”
寧夏這話,直接就把事兒丟給了小皇帝,那意思是,反正這事兒是在你眼皮底下發生的,這事兒你要是不管,就說不過去了。
小皇帝眸中一沉,寧夏這動不動就把女人間的事兒給扯到朝堂上來,真是讓他有種掐死她的衝動!
樓下鑼鼓之聲陡然激進,這二樓的氣氛,也跟著懸了起來;在小皇帝的注視之下,寧夏面色平靜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說道:“這茶就是不如謝小姐的好!”
“……”
你都把人給算計的聲名狼藉,現在還來說什麼別人茶藝好,這有意思麼?
北宮逸軒無奈的垂下了眼,她這一次勝過一次的膽大妄為,倒是讓他大開眼界。一想到方才那瘋馬朝她衝去的情形,他這心裡頭都在狂跳。
今日的計劃,她可一樣都沒與他商量,不管是處理靖凌薇,還是此時這變故;她若想讓他知曉,必會讓方童想法子給他暗示;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只讓他在一旁膽戰心驚,讓他不由想到,昨夜二人的談話。
看來,她還是想到那處去了,所以她今日不與他商量,是在警告他不要對她有所隱瞞?
若真是如此,那她與周宇傲是如何商議的?看她今日這行為,只怕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說了出去。
不知道她此時到底想如何,北宮逸軒只得靜坐一旁,靜觀其變,只盼著這白日早些過去,就等著入夜了捉著她好生問個清楚。
也該讓她知曉知曉,不顧危險肆意而為,是要受懲罰的!
各懷心思的人,看向寧夏那視線,或惱,或恨,有的就是看戲,有的卻是在等機會。
小皇帝沉默半響,這才說道:“今日若非五殿下出手相救,她不死也殘,王妃這般咄咄逼人,就沒意思了。”
“皇上此言差矣,如何是沒意思了?”寧夏直接打斷了小皇帝的話:“今日那靖小姐也是被何良救起,難道皇上要說,靖小姐不必嫁與何良?她不嫁何良,皇上覺得她還能嫁給誰?
既然皇上明日就要給靖小姐賜婚,今日這田小姐之事,五殿下不願娶,哪怕是拖著,也不能立馬處理;不然靖大人那裡,皇上如何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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