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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還真是對他這般大膽的行為無語了,這戲一聽完就回宮了,他就急在這一時?
不過,嗯,那什麼,好像,她也蠻喜歡這種感覺的。
有點,刺激……
他吻著她,吻的有些任性,吻的有些放肆,一個吻下來,她唇微腫,面色微紅的看著他:“我有分寸的,相信我。”
方才那瘋馬,是方童去安排的,方童辦事,她還是挺放心的。
“回去再罰你!”
這會兒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狠狠的將她一摟,沉沉一個呼吸之後,這才將她鬆開:“走吧。”
相視一笑,開了房門,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秋怡瞧著二人出來時,忙立於寧夏身後。
寧夏當先而行,剛走了沒幾步,後頭一道白光閃來,還沒回神,就聽得昊天聲音怪異的喊了一聲:“主子!”
回頭一看,只見昊天那肩頭坐著一隻雪貂,那雙赤紅的眼,盯著北宮逸軒‘咕嚕嚕’的轉動著,向來沉穩的昊天,此時卻是面上一白,額頭隱隱有汗浸出。
奇怪於昊天的反應,寧夏正準備問北宮逸軒這是怎麼回事,便聽著熟悉的聲音從拐角處而來。
“小白,你別總是亂跑,我在找瑾大哥呢!”
這聲音,伴著那熟悉的面容而來,寧夏那面色,亦是一變。
秋怡沒見過這少年,自然不知是怎麼回事;昊天知道這雪貂,對這少年卻也陌生,唯獨那北宮逸軒稍稍一愣,便是目光一閃。
“好久不見,染九!”
這一句問好,那少年先是眨了眨眼,而後一手擋著臉,一手直揮:“哎呀哎呀,壞事兒了,壞事兒,我還沒易容呢!逍遙美人兒,你認錯人了,別喊我,我易容了再來與你說話!”
這話,聽的寧夏翻了白眼。
這少年,神。經。病吧?
寧夏腹誹,北宮逸軒卻是在少年這話出口時,淺淺一笑:“難得有機會一見真容,又何需再去易容?你這貂近日好似養的不怎麼好,你瞧瞧,都不如當初見著那般有神兒了。”
“是哦!”染九一聽這話,手便放了下來,懊惱的走到了昊天跟前:“你家那火把太沒意思了,東西一給他,他就跑了,我這追著過來,可真是累死我們了。”
說罷,抬手拍著昊天的肩膀:“小天天,好久不見了,我可想你了,你想我嗎?”
昊天扯了個難看的笑,聲音乾澀的說道:“想倒是想,就是想不起;你別再給我下毒了,我真養不起這神貂。”
想當初昊焱腦子笨,一口一個夫人該死,惹怒了主子,被調去養染九的貂,差點兒把命都給丟在那兒了;他去把人扛回來時,險些被這貂給撓瞎了眼。
那會兒他就在盼著,這輩子都不要跟染九這惡棍再見面,可老天顯然聽不到他的祈禱,這才離開沒多久,又遇到了。
昊天這態度,顯然是取悅了染九,‘咯咯’笑著,轉身看向北宮逸軒,那手也是一點兒也不老實的去拉北宮逸軒的手腕:“逍遙美人兒,我給你的東西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效啊?你功夫可是進步了?要不要咱們比試比試?”
染九的行為,激怒了寧夏;先前在那茶樓,這少年就是動手動腳的,沒想到,居然對她男人也是毛手毛腳的。
這染九,跟那小皇帝倒是一樣的爛行為!
寧夏心裡頭不舒服,目光不善的看向染九;北宮逸軒卻是在染九伸手之時,步子一退,身形詭異的避開了染九的手。
“哎呀,你真是的,每次都這樣,衣袖都不讓我摸一下,你這樣我會難過的。”
說起難過,梁九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就似北宮逸軒如何的讓他傷心了似的。
北宮逸軒淺淺一笑,不動聲色間拉開了二人的距離,退到了寧夏的身旁,還沒開口說話,那染九的目光在看到寧夏時,好看的眸子一眨,看著她若有所思。
二人目光相對,寧夏心裡頭有些打鼓。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不對,她和這染九不是什麼冤家,這會兒碰到,頂多只能說一句‘這世界可真小!’
“是你啊,剛才你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又不吃人的!”
你不吃人,你要是不吃人,昊天和炮灰那麼防著你做什麼?
心裡頭回著,寧夏平靜的答道:“不知公子說的是什麼?你我二人並未見過,何來我跑之言?”
“就是你啊,肯定是你,你身上還有他的味道呢!”
這般說著,染九便是指著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