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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弄死周宇鶴!就要在這雪域之行弄死那男人!
雖然不知道炮灰瞞著她什麼事,可那些事,必然與周宇鶴那混蛋有關!
先是與小皇帝勾結來讓她受罪,再是想著來剝她的皮;如今更厲害,這一來,就給她下了暗招。
那個男人,原文裡是莊映寒的剋星,這會兒也是她的死敵;既然劇情大神這般的執著,她便要早一步斷了周宇鶴的退路,逼得他無路可走!
寧夏這話,那周宇沫孤傲的面容之上,閃過一抹惱色:“王妃此話,我可真是聽不懂的。”
“公主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此次五皇子給太子擋了劍,二皇子與六皇子毫髮無傷;這怎麼看,都與二皇子撇不清關係。
誰不知道北煜皇帝與攝政王之間的爭鬥?就像人人皆知,東周幾位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
太子一死,誰最受利?自然是你那身名聲、本事僅次於太子的兄長!如此一來,誰不會懷疑他?就算是有人相信他是受人陷害,可你父皇呢?哪個皇帝不多疑,這一次若是讓人懷疑上了你兄長,來日只要再犯些小小的錯誤,便會將他拉進那萬劫不復的深淵!”
雖是有挑撥離間,借刀殺人之嫌,可寧夏這話,也絕非是危言聳聽。
自小在深宮長大,越是受寵,那些個齷齪的東西也看的越多。
周宇沫目光微閃的看著寧夏,心中在琢磨著,此人這般挑明,是何目的?
見對方開始動心思了,寧夏這才嘆了口氣:“你乃真正的金枝玉葉,而我,不過是當初一個逆賊之子;先皇憐憫,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活在那宮中,倒也算是長大成人;本就沒想過將來會有怎樣的出路,卻是沒想到,竟是嫁給那人。”
周宇沫心中一動。
嫁給那人?她不願嫁於攝政王?可訊息明明說,這榮王妃爭風吃醋鬧的沸沸揚揚,數次與那做作的謝雅容鬧的不愉快。
“今日我與公主同車而行,想必你兄長也是費了好些的心思;太子放任你兄妹二人如此試探,只怕也是想要得到他期望的結果。”
如果八公主不想與她同車,那麼,必然會單獨安排一輛車,或者說,讓八公主與小公主一起,她與謝雅容一起。
可是,八公主方才上車之時,卻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
都說男兒當能屈能伸,這表面孤傲任性,心思卻是玲瓏剔透的八公主,更是那扮得了萌,演的了傲的厲害人物。
這樣的女人,若是用來對付謝雅容,那必是極好的。
周宇沫看了寧夏半響,見她笑的坦然之時,開口說道:“你想讓我幫你對付謝雅容?”
“公主果然是聰明!”一聲輕笑,寧夏說道:“那謝雅容邪乎的很,我與她鬧了許多的事,結果卻都是我自個兒受罪。雖說我心中沒有那攝政王,可如今是在這位置上的,擋了別人的榮華,自然是要受人忌恨。”
“王妃倒是敢說實話。”面上神色自然,那周宇沫心中卻道這莊映寒果然是個上不得檯面之人。
見寧夏苦澀一笑之時,不由的嘆了口氣:“你與那逍遙王倒也是般配,只是如今你已嫁於攝政王,與那逍遙王,怕是難成這一世姻緣了。”
“成與不成,終究是要去謀上一番,若是整日坐於那男人跟前不受待見,倒不如將這些心思都用來好生的想想,往後的日子當如何的過;就像八公主,今日這般紆尊降貴與我同車而行,必然是得了太子與那二皇子的吩咐,想要弄清楚那刺殺之事,我到底有沒有參與。”
對有目的而來的人,迂迴之術一過,便是要開門見山;不然總是在那迷霧中前行,定會跌了跟頭。
就似炮灰說的,當出手時,就不能猶豫,不然被人佔了先機,便會輸的一敗塗地。
寧夏那話說完,周宇沫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換上一副欣賞的模樣:“莊映寒,你果然是個爽快之人!若是我助你對付那謝雅容,你是不是能將自己知曉的,全部告知於我?”
“那是自然!”
嘴角一勾,寧夏坐直了身子,將那桌上的茶,倒了兩杯。
“公主如今承諾對付那謝雅容,可就要想好了,她身後還有一個攝政王在。攝政王對那謝雅容,可是寶貝的很的!”
“不過是個廢人罷了,翻不出個什麼浪來。”
杯子一碰,以茶代酒,便是做了約定。
“公主這般信我,我定會給公主一個驚喜!”
寧夏那視線,掃著窗簾處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