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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崇與白漸飛兩個操外地口音的人同氣連枝,大大咧咧走出雅間在堂中一站。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另一間雅間。
只見簾子輕掀,走出位膚色黝黑,眼窩微凹的中年男子,木納地說:“我家少爺懶得和你們鬥詩。”
沒有熱鬧可看眾人遺憾,但邀約鬥詩臨陣脫逃更叫群情譁然。
元崇怒意漸起喝道:“藏頭縮尾,妄自尊大。與這樣的人鬥詩豈不辰沒身份?漸飛,不鬥也罷!”
廂房裡傳出清朗的聲音吟道:“憐君白麵一書生,讀書千捲紙上兵。北國放眼皆胡馬,唯知酣酒鬥詩名。”
北方胡狄春始犯境的訊息早已傳到了南方。年年如此年年被大魏國的兵馬打回去。膈了千萬裡,江南壓根兒沒受到絲毫波及。該l曬太陽的繼續,該聽小曲兒的不停。但這男子一首詩吟出,卻叫眾人反駁不得。
詩中譏諷之意甚濃,直斥白漸飛讀書無用,不顧報國只知虛名。氣得白慚飛手足發顫木立當場。元崇極講義氣,冷笑道:“鬥詩不成就比拳好了!少爺倒想噍噍,是何方高手在此。”
他走到那間房門口,便要伸手去掀簾子。門口的黑衣男子突然動了。
元崇只覺一股大力擊來,又被一股柔和的力道引開,飄步不受控制的往後退開,趔趄幾步撞到了桌子上。再一看,小蝦已擋在他身前。白漸飛a下了一跳,扶住元崇,卻見元崇大喊道:“小蝦!你別傷著了。”
不棄搖頭。胃嘆,打不過又愛強出頭,強出頭打不過還想保護小蝦。但是她感動,握著拳頭道:“哪來的外地人敢在蘇州府撒野?連靖王府的客人都敢打!”
她這聲吼得極為惡毒。先是把房間裡不肯露面的男人和蘇州百姓對立起來,緊接著又點明元崇和白漸飛是靖王府的客人。她知道,不出一會兒工夫,靖王孫肯定會帶著人來。人多欺負人少,不棄覺得很正常。
果然酒樓之上的閒人們因為沒有看成熱鬧的鬱悶與被暗諷只知在江南一帶飲酒不理國事的氣惱通通發作。有人已搖起袖子潑口大罵起來。
小蝦冷冷的看著黑衣漢子道:“不過是叉氣之爭,尊駕何至於下狠手要他的命?”
此話一出,堂間的蘇州百姓更是氣憤。打架尋常事,鬧出人命來就不得了。
何況靖王府的客人不過是提了武鬥罷了。鬥還未開始,你就要下狠手要別人的命,這也把人命看得太賤了吧!
不棄嚼著蜜汁豆腐乾,笑咪咪的騸風點火地又補了一句:“他怎麼長得像城門樓緝捕告示上的江洋大盜啊!賞銀五百兩那個!”
話音才落,酒樓裡就亂成了一團,衝上來數十位拎著板凳的熱血青年,又有人跑去報府衙。
而那位黑衣人突然對小蝦出了手,在酒樓裡打了起來。
不棄伸長了脖子透過面紗和珠簾往外看。小蝦敢出手,自然不會輸給那位黑衣人。不棄最好奇的不是打這場架,而是小蝦會出手救了元崇。
她實在嫌帷帽擋在臉上看不真切,伸手便要摘下來。手腕驀得被握住,隔壁吟詩男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亂動,小惹禍精!”
“小蝦——”不棄根本不理他的威脅,大喊出聲。身體已被那男子提在手中,輕飄飄的自窗戶飛了出去。
她嚇得魂飛魄散手腳亂舞。嘴裡發出陣陣淒厲的尖叫。
黑衣人似乎愛了指使,一味的纏著小蝦。小蝦心裡只顧著不棄,一個翻身見黑衣人跟來,正巧元崇在身邊,她想也沒想,提起元崇扔向了黑衣人,藉此脫身追了出去。
身後傳來元崇一聲慘叫:“小蝦,你狠……”
這時,街巷裡突飛起一片刀光,攔在了青衫人面前。四名著灰色布衫的人於刀光之中出現,刀勢凌厲之極。
青衫人目中露出一絲詫異,眼珠轉動,笑咪咪的挾起不棄迎上了刀光。那四名灰衣刀客刀勢立收,勁氣擊得屋簷之上黑瓦四濺。
這瞬間工夫,小蝦已趕到,手中短匕和人化為一線,利箭般刺過去。
“呵呵,不錯!”青衫人贊得一聲,身形突變,將不棄往肩頭一甩,一飄踢中名灰衣刀客,撥動他的身體迎向小蝦。使得卻是小蝦用元崇攔住黑衣人的方法。藉著這點時間,輕飄飄的掠開。
才走得一會兒,又有一群著緊身箭袖衣的人攔了上來。青衫人哈哈一笑,身體像泥鰍一般滑膩,幾個穿梭,自街巷間消失。
小蝦寒著臉盯著前方,薄薄眼皮兒裡只有一片冷意。她用盡全力遠遠地綴著那道青色的身影,看到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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