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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施詩也不敢真的動作太大,萬一真的把那個玩掉了,凌嬤嬤能吃了她。再說那也挺傷身的,她演的那位好像流完產,沒多久就死了。她可不想死得那麼悲劇,還是好好活吧。轉頭看著武靈傑,發現他還是把眉頭皺得死死的。
“小心皺紋,真的‘川’字紋好看啊。”施詩拍了他一下。
“唉,你說報不報老爺子。”武靈傑知道此時不該跟施詩談這個,但他還是想跟施詩談完了,再去和那些幕僚們討論。這是來了這裡之後的習慣了,他們說說,並不是希望讓施詩給他意見,而是在交談中,他能把自己的思緒理理清。
“報是肯定的,老爺子一直又想當慈父,可又怕兒子眼裡沒他。你不報,老爺子就會覺得你無君無父,心裡沒把老爹放在眼裡,等著挨罰吧。再說你又當爹這事報給他,他會高興。況且你順便還告訴他,‘小聲點,別說出去,小孩子會小器。’老爺子應該會很高興,因為那個會覺得你很信任他,並且有種同盟者的意思在裡頭。可是你打算怎麼跟他說,‘我就告訴您了,連額娘都沒說,您保密啊’老爺子會怎麼想?只怕還會犯疑心病的。難啊”施詩已經躺了一天了,白天已經被嬤嬤們洗過腦了,他們也犯了難,於是決定把難題扔給武靈傑來決定,誰讓他是爺,爺就該比他們強。
“疑心誰?疑心我們,我們其實也不怕什麼,疑就疑了可是疑心德妃,反而對我們是有利的。但是,我們怎麼能讓老爺子不會覺得我們是在上眼藥?”武靈傑靈光一閃。
施詩也明白了武靈傑的意思,是啊,遠在天邊的老父都八百飛騎而去,近在眼前的老孃卻不敢告訴,一般市井人家不都應該是反過來才對嗎?
老爺子那麼多疑的人,自然要多想一下的。老爺子的資源比老嬤嬤他們強多了,老嬤嬤他們只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推測。弄不好,老爺子就能找到真憑實據的。
謀害皇孫,至少也能弄個不慈的罪名,不管罰不罰,但德妃至少以後不能再這麼明目張膽的折騰自己了。想到這兒,施詩倒有些雀躍了。現在能讓德妃吃癟,她就覺得她有信心生下個健康的孩子了。
武靈傑打定了主意,回書房去寫摺子了。施詩倒是想叫住他,又不急,這人怎麼一句軟和話都不會說?一個晚上就只問了她一句‘哪裡不舒服’,他不會比自己還怕這個孩子吧?
武靈傑寫了摺子,現在他已經能寫駢四駢六的奏摺了,想想就覺得自己真的不容易了,一個雖然有大學文憑卻沒念過多少書的藝員來說,真的太不容易了。
等寫完了摺子,再看一次,覺得沒錯了,準備回正屋睡覺,結果竟然院門關了。敲門,守門的婆子倒不敢攔著武靈傑,但是屋裡凌嬤嬤睡在施詩床下的小榻上,守夜呢。
武靈傑能說啥,揮揮手,自己換了衣裳就躺東邊的炕上了,誰讓他早就跟凌嬤嬤說過,自己睡炕上呢。他就鬱悶了,昨天還能做的事,今天怎麼就適應了能做呢?更何況自己也沒打算做什麼,只是習慣了,不想自己一個人睡罷了。果然,無知是可怕的。這些嬤嬤們典型就是破壞婚姻的罪魁禍首。
第二天一早,摺子就八百里加急送出去了,武靈傑也沒什麼事,決定就在園子裡陪陪施詩。好歹人家現在是重點保護物件,自己想了一夜,是不是表現得太漠然了,畢竟孕婦呢懷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還沒想好怎麼表現自己的‘欣喜’之情,攪事的就來了。昨天八福晉請客,大家都去了,只有四福晉說身體不適,臨時沒去,於是今兒,大家約好了,一塊過來看看。
一堆女人,武靈傑就不好在內院裡呆了,只能出來。戴鐸潛到熱河附近探訊息了,文覺到附近的山上的廟掛單,武靈傑不厚道的想,只怕是覺得園子沒有山上涼快,他是躲到山上納涼去了。想來想去,找兒子們玩去,此時因為怕小胖嘴快,於是沒讓孩子們出來請安。說孩子們在唸書,妯娌們自然不好再說讓孩子出來了。
孩子們在泛舟湖上,而鄔大神在岸上釣魚,很有些風雅之士的味道了。
“他們在幹嘛?”武靈傑覺得鄔大神膽子真的很大了,這麼點孩子,敢讓他們坐小船在小湖上玩。果然是別人的孩子不心疼嗎?
“哥兒們在跟學生比賽抓魚。”鄔大神老神在在的說道。
“他們抓魚?用什麼?”武靈傑很無語了,手蓋涼棚舉目遠眺,果然過了一會,小胖子讓人停船了,瞪著湖水好一會兒,然後從船裡拿出了一個撲蝴蝶的紗兜。武靈傑吐血了,真是有創意了。
“這個抓蝦比較容易吧?”武靈傑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