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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突然，辦法糙了點。老十三昨兒來過，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正好你們來了，一塊說說，看看怎麼做最好。”武靈傑說實話，他真的沒有這些土著們腦子好，對敵的辦法，這些人能千變萬化，自己相比較而言，真的差太多了。

晚上跟施詩談時，施詩其實並不支援他對蒙的想法，她可是受傳統教育長大的，外蒙古當年為什麼會劃出去，就是因為北京需要與前蘇之間有一個緩衝區。

現在也是，蒙古鐵騎替大清守著門戶，如果說大清讓蒙古亂了，其實就是讓現在的羅剎有可乘之機。葛爾丹現在本身就是羅剎背後的支援。

武靈傑於是想了一夜，把幾種可能性都寫下來，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有條理。他沒注意，但寫著寫著就成了一本書了。

“四哥是想一面消弱蒙古王公勢力，一面加強大清對蒙古的控制力？”老八翻了翻，並聽武靈傑的解釋，他本身政治嗅覺就比武靈傑來得敏銳得多，自然馬上一句話就把武靈傑的需要點了出來。

“是，聯姻現在看來已經是下下之策了，而蒙古鐵騎也不復當年之勇，幫不上忙還盡拖後腿。若是按我昨天想的，先把戰爭資產拍賣出來，讓他們出一大筆錢來買葛爾丹的地盤。現在看來，就是壞得不能再壞的主意了。財雄勢大的得了葛爾丹的地盤，於是大清也就管他不住了。倒不如之前皇阿瑪所做的，直接扶葛爾丹近支來繼承，至少能這保這一支幾年的平安。”武靈傑一面佩服老八，一邊點頭繼續解說，順便很無奈的發現，康老頭竟然早就想到了，他的辦法雖然不是最好，但在此時來說，卻是符合利益最大化的。

“所以這一次四哥並不是真的想打葛爾丹，而是想對付整個蒙古？”老十不安了，他的岳父啊。

“打是要打的，我想的是怎麼利益最大化。之前只是不想讓戶部出錢；後來我覺得我們其實是可以賺點錢的；而現在我則想的是，怎麼讓蒙古別再把我們的公主、郡主，再折騰死了。啥時候也別讓女人來承擔，我們男人該承擔的責任。”

“四哥”老十很想哭啊。他沒親姐妹嫁蒙古，但他娶的可是蒙古媳婦，被武靈傑這麼一說，他怎麼回家啊

“我就一個女兒，還指婚了，我不怕的。你們各家都有女兒，你們樂意十年後看著女兒哭，我不介意的。”武靈傑對著老八一攤手，表明態度。

老九倒了，現在他百分百的確定，八哥這回一定會跟四哥合作了。因為他們這裡頭，就老八是女兒控，凡事扯上香兒，兄弟都會翻臉的。不過老九想想也是，自己嫡福晉生的就是女兒，他惟一的嫡子女；老十也有嫡女，想想自己粉嫩的寶貝，馬上把岳父扔腦後頭了。

老八明知道老四這是在激自己呢，可是他還真的沒法拒絕。寶貝香兒撫蒙古？別說老婆能撕了自己，自己也能去撕了老爺子。

況且，蒙古一向不支援自己，他們只支援老爺子。老四此次劍指蒙古，何嘗不是直接削弱老爺子的控制力？更何況，到時蒙古就得派大軍守衛，就算那是十三的主帥，但老九和老十可是左右護法，老十三並不能真的真的控制軍隊。基本上，八爺黨在這裡也沒有損失。

“四哥有什麼計劃嗎？”老八接受了，看向了武靈傑。

“沒有，我等著咱們哥幾個看看能不能湊出個萬全之策來。”武靈傑搖頭，他是真不知道，他要知道，直接寫計劃書了，而不是事件分析資料了。

老八能信武靈傑？但此時又不能跟武靈傑翻臉，想著這位是不是想推卸責任？但再一想，兩家對面都談好條件了，現在推卸責任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意義，他到底想什麼呢？反正八、九、十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假四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十三終於趕來了，見完禮，武靈傑把事情簡短的一說，基本上武靈傑怎麼想，老十三昨天都知道了，所以略說一下就明白了，看看那冊子，想想，“昨兒我也想了一夜，正如四哥所說，這些行軍，快不得也慢不得。”

老十三先開口，畢竟領軍的是他，最主要面對各種問題的人也是他，他們在這兒更多的是紙上談兵，更多是的儘可能的想可能發生的問題都談透了，老十三才好面對。

“那你說，你打算怎麼辦？”老九是談生意的，軍隊快慢跟錢有關，無論快和慢，都得靠他和蒙古王公們把錢弄出來。

“先快後慢。”老十三磨磨牙。

“說得對，還有先強後弱。”老八點頭，輕敲著扇子。

“那我這邊就是先緩後急。”老九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那我只能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