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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命令是奴婢首要遵從,而且陛下已經決定納娘娘為妃,娘娘遲早是皇上的人,何必忤逆陛下呢。”
蕭遙就知道她不可能聽自己的命令。
現在這個月殿裡的宮女全換了,都是不熟悉的新宮娥太監。而皇上也不許她帶春日回宮,雖然寂寞了點,這也好,將來若是出了什麼事至少不會連累她們。
蕭遙不想再理會她們:“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休息一陣。”
楊妘並不領命退下,她臉色沉靜,緩緩道:“娘娘,請您移駕玉泉。”
她不卑不亢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儀,不禁令蕭遙皺眉側目。
“我說過我已經沐浴過。”
楊妘還是毫不動容:“奴婢知道娘娘你並未沐浴,而且這是皇上的命令,所以即使你已經沐浴過,也必須遵命前往。”
下藥(1)
溫泉的沐浴不過是讓一大批宮女侍候著,把她當貢豬似的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從發尖到腳趾無一遺留,洗完後宮娥還要替她抹上桂花香油,被她拒絕。
那些東西黏糊糊塗在身上,難受死了,何況整天對著不過幾個月殿侍候的宮娥,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何用。
至於這群侍候的宮女想讓她打扮柔媚,以此討好風洛暄,她萬萬做不到。
她巴不得離風洛暄遠些,希望他永遠都不要踏足月殿。
她現在是見到他的身影都覺得氣悶加害怕。
從溫泉中出來,楊妘親自奉上衣裙,幫她穿衣梳洗後就送了她回月殿。
蕭遙為此大大鬆了口氣,對風洛暄的舉動大感奇怪,無端端要自己去浸溫泉幹嘛?
她苦思半天,忽而靈光咋現。
該不會是該死的風洛暄認為自己身子不乾淨,心裡不舒服,所以讓宮女徹底把她身上的痕跡洗乾淨。
她心裡惱火萬分,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妃子了。
哼,無論他怎麼強迫自己,自己都不會承認是他的女人。
幸好賜浴後,皇帝也沒什麼特別的舉動,這幾天蕭遙天天窩在月殿裡,樂得清閒,但她也明白,皇帝的耐性是有限的,她希望在他耐性用完前,自己能熬過這半個月。
“皇上,喝藥了!”太監李延明接過內侍送來的藥湯,小心翼翼捧過去給風洛暄。
風洛暄皺眉放下手上的奏摺,眉目間溢滿疲倦之色,近日政事繁忙,身體像透支般,總覺得怠倦異常。
“惠太妃,還是每天送藥給朕喝,難得太妃如此有心。”
風洛暄接過藥放到嘴邊喝光,苦澀的味道令他眉頭皺得更緊。
李延明在旁邊笑道:“惠太妃關心皇上龍體,知道皇上每天勞碌到三更,怕陛下傷了身子,就命宮人每日煎藥給陛下補補身子。”
下藥(2)
“嗯,你給惠太妃送幾支千年人參過去,就說朕近日繁忙不能去請安,叫她不必記掛。”風洛暄放下瓷碗,又重新把精力投到國事上。
李延明按他的吩咐囑咐小太監去惠太妃宮中覆命,他又重新回到殿上當值,見紋龍香鼎裡的龍涎香燃燒完,便悄悄把惠太妃給他的西域薰香倒入香鼎中。
風洛暄無所察覺,聚精會神批閱從東三郡送來的稅賦奏摺。
夜色漸漸濃,月上梢頭,宮燈初上。
風洛暄看著三郡太守要求增加稅賦的奏摺,越看越心煩氣躁,身體因為上漲的怒氣而漸漸發熱。
這些沒有用的飯桶只知道加重百姓徭役稅賦,整天張口向朝廷要銀子,卻沒有把三個郡治理。
豈有此理,以為他可以一直容忍他們在下面作威作福,很快他們就會知道翫忽職守的代價。
風洛暄氣得丟下硃筆,怒氣衝衝在殿中轉悠起來。然而聞到殿中飄滿的香氣,他煩躁的心情沒有安定下來,身上的血液反而流得更快,有股熱氣從體內升騰起來。
李延明察言觀色,看到皇帝坐不住,臉色潮紅煩躁異常,知道惠太妃的湯藥和薰香奏效了。
沒錯,他被惠太妃吩咐每天給皇上送上壯陽益精的大補湯,讓皇上的身體燥熱起來。今天太妃更在藥湯中加入春藥,又叫他點了催情的薰香,準備一擊必殺,一定要皇帝今晚臨幸妃嬪。
惠太妃這次到西山禮佛,求得便是希望風家早日開枝散葉,生下皇嗣。
兩年來,宮裡的妃嬪肚子毫無動靜,皇帝也好像四大皆空般,除了偶然召召芸嬪侍寢,根本不碰其它妃子一下。而現在芸嬪被貶入冷宮,皇帝更清心寡慾,每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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