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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階級鬥爭越來越強調,這事也就一步步上綱上線,最後牽連到###同志。“文革”一開始,他就和彭真、羅瑞卿、陸定一同志一起被打成“彭羅陸楊反黨集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不清楚了。黃崢:###同志當時是中央書記處候補書記、中央辦公廳主任。1965年11月,中央發出一個通知,宣佈免去###同志中央辦公廳主任職務,調任廣東省委書記。可實際上他沒有到任,很快被批判和隔離反省,主要罪名就是“安裝竊聽器”。可所謂“竊聽器”實際不是###同志具體辦的,具體經辦這件事的副主任反而沒事,這確實有點費解。王光美:在西樓的時候,尚昆同志家和我們家住得很近。那時在西樓公共食堂小餐廳吃飯的領導同志有4家:朱德同志、彭德懷同志、###同志家和我們家。還有一個江青的姐姐,本來也在小餐廳吃飯,她一看這裡都是領導同志,不好意思,就一個人挪到食堂後面的準備間去吃了。4家各有各的廚師,各吃各的飯。我們家和朱老總傢伙食比較差,因為孩子多,平時家庭經濟比較緊張。有時星期日,朱總的兒子孫子都來了,要開兩桌飯,用小臉盆那麼大的盆裝菜。彭總和尚昆同志傢伙食比較好。彭總沒有子女,經常是一個人吃飯,浦安修同志平時不怎麼來中南海吃飯。尚昆同志夫人李伯釗同志是中央戲劇學校校長,是文藝高階專業人員,工資比較高。劉源:尚昆同志傢伙食好,可吃飯時冷清,不像我們家小孩多,星期天都回家,開飯時熱鬧非凡。我們家一般都是家常菜,茄子、粉條、豆角什麼的。開飯時,我父親總是用一個空盤子,一樣夾一點,自己埋頭吃,吃完就走,不多說話。每次一等他夾完,我們就上前搶呀!孩子們搶著吃,很熱鬧。尚昆同志一見我們這裡熱鬧,我父親又走了,就把他那裡的好菜端過來,給我們小孩吃,他揹著手站在後面笑咪咪地看,看我們搶菜吃。有時還把我們拉到他的桌子上吃。彭總有時也叫我們孩子上他那兒吃。尚昆同志脾氣特別好,喜歡小孩,我們都叫他楊爸爸。為什麼叫他楊爸爸呢?開始是叫楊叔叔的,可不知怎麼的,我們從小叫李伯釗同志“李媽媽”。有一次尚昆同志說:你們叫她李媽媽,可叫我楊叔叔,這就不合情理了。後來,我們就叫他楊爸爸了。前幾年香港報紙上說,鄧小平同志的孩子叫###同志“楊爸爸”,說明他們兩家的關係不一般。實際上不是那麼回事,那時中南海里家庭關係比較近的這些孩子都叫他楊爸爸。當時在中南海里,我們稱呼比我父親年齡大的人叫伯伯,稱呼比我父親年齡小的人叫叔叔,例如叫毛主席“毛伯伯”,叫周總理“周伯伯”。惟一例外的是叫朱老總“朱爹爹”,是跟著李訥叫的。“文化大革命”中,我和尚昆同志的女兒妞妞下放在一個縣相鄰的兩個隊,常約好了在一箇中間的小樹林裡見面說話。妞妞時不時買些罐頭什麼的送給我打牙祭,我到現在都很感謝她。她當時有些錢,因為她父親打倒得早,從家裡帶出來的東西多些。我們是掃地出門,什麼都沒有帶。“文革”中我們兩家的孩子來往比較多。楊家小二和我姐姐濤濤都插隊在承德。我去承德找濤濤,還去看了小二。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我們兩家都平反了。尚昆同志見到我們,非常親切。他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後,我專門去看望他,他特別高興,談了很長時間。黃崢:尚昆同志和少奇同志很早就認識,在一起工作的時間很長。最早是1930年在莫斯科,少奇同志作為中國工會代表團團長,出席赤色職工國際第五次代表大會,尚昆同志是中國工會代表團的工作人員,具體幫助少奇同志工作。1931~1932年,少奇同志任中共中央職工部部長、全國總工會黨團書記,尚昆同志任全國總工會宣傳部長。長征中,少奇同志曾任五軍團、八軍團黨中央代表,後來又到三軍團兼任政治部主任,尚昆同志是三軍團政委。抗日戰爭開始後,少奇同志兼任中共北方局書記,尚昆同志是副書記。建國後,尚昆同志長期擔任中央辦公廳主任,少奇同志主特黨中央日常工作,工作關係就更密切了。王光美:少奇同志平反的時候,尚昆同志還在廣東省委當書記。他主動組織了一個寫作班子,專門請了北京的有關同志參加,寫了懷念少奇同志的文章。1988年少奇同志誕辰90週年的時候,在湖南少奇同志的家鄉,建樹了少奇同志的銅像。尚昆同志那時是國家主席,親自去湖南主持了少奇同志銅像的揭幕儀式。1998年少奇同志誕辰100週年,尚昆同志又組織人寫懷念少奇同志的文章。這篇題為《卓著功勳,彪炳千秋——為少奇同志一百週年誕辰而作》的文章,後來在《人民日報》發表了。黃崢:我和我們那裡的另一位同志參與了起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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