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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忍不住想要再攛掇,除了後患;一個是擔心萬一沒辦法證明清白,上仙沒了耐心如何是好?
胡月娘百年以上修行的妖靈,對修仙者來說可是渾身是寶。
皮毛不錯,祭煉祭煉,送給女修不失為好禮物;妖丹更好,煉成丹藥,可增修為。
即便是她一身血肉,如果好好烹製,猶豫百年吸收日月精華,血肉中充滿靈氣,亦是上好沒美味加上不錯補品。
當月過中天,雙方的忍耐都到了極限時候,一個身影,躡手躡腳地潛了過來。
人影動作小心,沒發出什麼聲音,然而其影子在月光下拖得老長,寧風等人角度又好,想要看不到都不可能。
那是一個少年人。
明明還沒有長成,卻打扮得一身脂粉氣,油頭粉面,目光閃爍,怎麼看都是一個壞得流油的傢伙。
寧風從少年身上收回目光,向著舒百靈瞥了一眼。
舒百靈多機靈的人,當即會意,湊過來小聲道:“寧公子,這小子就是沈寡~~婦家的小兔崽子,一個寡~~婦家多不容易,結果養出這個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他那個扼腕嘆息,捶胸頓足的樣子,讓寧風很是懷疑,沈寡~~婦要是在場的話,他會不會把人家摟入懷中細細安慰。
“看來正戲開始了。”
寧風點了點頭,繼續向著廢園子裡望去。
沈姓少年輕車熟路地過廢園,到了臨牆致仕官員園子不遠的地方,一處假山前坐下,低聲呼喚:“娘子,小娘子,小生來了。”
一邊呼喚著,他還一邊左顧右盼,神情緊張又期待。
沈家少年在此幽會明顯不是一次兩次的,之前的熟門熟路不提,就是那座假山下都有一塊石頭早就被拂去了青苔,擦得光亮。
寧風神色,頓時有些怪異起來。
他還記得,先前似乎有路過那塊石頭,見上面沒有青苔還詫異了一下,只是後來舒百靈提出了“引狐香”的法子,他才沒有再深究下去。
寧風依稀記得,石頭上似乎還有一些水漬幹掉的印記,這會兒記憶浮現出來,立刻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了,臉色立馬不對,慶幸沒一時頭昏腦熱在上面歇腳。
這石頭的用途,分明有些廣啊,怕是很多時候,還充當了床榻在使。
“來了,來了!”
舒百靈低聲地道,寧風懷中的小狐狸耳朵豎起來,眼裡面瞳孔皺縮,身子弓起來,擺明怒不可遏。
少年視線為假山所擋,他看不到,寧風等人卻是看得真切,呼喚聲剛過呢,就有一個穿紅戴綠的女子從一牆之隔地方翻了過來。
下一刻,她提著裙角,繞過假山,出現在少年前面。
兩人似乎還說了幾句什麼,隔得有些遠,寧風等人便沒有聽清,緊接著就發生了讓他們瞠目結舌的一幕。
這一男一女說沒兩句話,女子就跨坐到沈家少年身上,彼此瘋狂地撕扯著衣物,竟然立刻就要做那沒羞沒躁的事情。
這還了得?
天上月亮似乎都有些害羞了,扯過一塊浮雲擋住。
廢園當中,當即昏暗了不少,不過卻沒有能影響兩人興致,各種親哥哥親妹妹的叫聲此起彼伏。
寧風和舒百靈沒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場活把戲,一時怔住了。他們沒反應,卻惱了胡月娘。
“狗男女!”
先是尖銳的狐狸嘯聲,繼而失去妖丹本不能開口的胡月娘竟然口吐人言,最後它在寧風懷中一弓身,化作一道白光竄了出去。
“啊~~~”
沉浸在男歡女愛當中的一對,被突然出現的憤怒狐狸給嚇呆了,小狐狸明明沒有半點修為在身了,還是抓得兩人一臉一手的血痕。
“夠了!”
寧風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小狐狸就被捏著脖子提了起來,在半空中猶自張牙舞爪,似乎對抓了對方一臉花還不滿意。
她氣得急了,又不敢反抗,破口大罵:“我苦苦忍耐,你們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嗎?都不敢出去祟人,你個騷蹄子竟然敢冒我名字,壞我名聲,引來大禍,我……我要撓死你……”
胡月娘想到現在處境,想到百年苦修都不歸自己所有,氣得口不擇言的同時又要動用唯一武器。
那邊沈姓少年和女子早就被會說話的狐狸給嚇呆了,聞言撲騰就跪下了,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原來,那個女子乃是隔壁致仕老官員的第十九房小妾。老人家年紀既大,妻妾又多,難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