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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足足向後退了不下十丈。
陳昔微雙手向前一招,七夕環帶出金色的光影入手,推著她向後滑行,亦是不下十丈。
一擊之下。雙方臉色都一白,各自後退距離也相差彷彿,不同的是寧風臉色凝重起來,眉角垂下來。好像吃了黃連有苦難言。
陳昔微眉毛再是一揚。看那神情就是再明顯不過的四個字:“躍躍欲試”!
“再來!”
陳昔微瞟了寧風一眼,那眼神之靈動。彷彿一個小女兒家語笑嫣然地說:“你完蛋了”。
看到這眼神,寧風臉上垮得更厲害了,苦得都要出了汁。
乍看起來平分秋色的局面,卻是一手臭到不能再臭的牌。別說他們兩個當局者,就是局外人都看得分明。
“冷門沒有出現,這次小比的魁首,本代的首席當是陳昔微了。”
“是啊是啊,陳昔微一手金烏憑依七夕環,凌厲剛猛,屬於只能硬接。無可閃避。寧風之太陽法固然更勝過陳昔微之金烏憑依一籌,但是七夕環是攻之靈器,熒惑旗卻是接引法器,在這種正面碰撞當中顯露無遺。”
“陳昔微這一手等於逼著寧風無法揚長避短。只能以己之短,對敵之長。”
“只需要一樣畫葫蘆再來個兩三輪,寧風就當力竭,這局是陳昔微勝了。”
“……”
議論聲中,眾人判斷基本一致,簡而言之,寧風差不多嗚呼哀哉了。
下頭眾人在判斷局勢,押陳昔微者一臉自得,就差那張白紙用大大的黑字寫上“先見之明”四個大字就貼在腦門上;押寧風的如喪考妣,以頭搶地,恨不得時光能倒流回去,絕對不再抱僥倖之心。
值得一提的是沈兆軒既是遺憾又是欣慰,那個矛盾表情要是落在寧風眼中,他百分百能猜出沈兆軒押的是誰了。
寧風有空看嗎?他沒有!
就在眾人議論這點兒功夫,陳昔微又是一擊金烏憑依七夕環打來,正如眾人判斷,寧風避無可避,再次硬接。
一如之前那次的翻版,中間或有變化,結果卻無二致。
寧風再次暴退十餘丈,距離高臺邊緣只有一步之遙。
在他對面,陳昔微已經開始左右瞟眼睛,預判寧風能往哪個方向轉進,畢竟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再不改變方向,不用等到力竭,下一次寧風就會被直接轟下高臺了。
“再來!”
陳昔微到了這個地步反而沉靜下來,圓臉上盡是認真神情,一記金烏憑依七夕環熟極而流地出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寧風覺得在七夕環上展開羽翼的金烏憑依火焰燃燒得更是猛烈,神態更是張揚霸道,好像天都要給燒一個窟窿出來似的。
“不能這樣下去。”
寧風咬著牙,冥思苦想,無數閃電在腦子裡劃過。
這會兒不是該不該贏,要不要贏,贏了會有什麼回頭等問題了,是不能這麼被動的輸。
“可以讓你贏,但那是我能贏的前提下。”
寧風豁然抬頭,眼中精光迸發出來,即便是在渾身籠罩在太陽神宮輝煌之下,依然清晰可見,耀眼奪目。
“喝!”
在陳昔微出手的一瞬間,寧風不僅僅沒有如太臺下眾人,臺上陳昔微的猜測那樣竭力改變方向,反而埋頭迎著金烏憑依七夕環就衝了上去。
一步,兩步,三步!
每一步踏出,寧風都要大喝一聲,雙臂肌肉墳起,奮力地搖動熒惑旗,由前,掃後。
第一步踏出,腳踏實地,悶然而響,落足生光,明顯是將一身琉璃體力量,外加太陽法的威能注入腳下,爆發出極限的速度來。
等到寧風第二步踏出時候,已是半個腳掌著地,整個人飄飄欲仙,彷彿下一步就會飛起來一樣。
“咦?”
神宮之前,觀戰眾人,有那坐著的豁然而起,有那淡然的悚然動容,有那失望的面露希翼,有那篤定的心中忐忑……,相似的是,一聲聲驚疑,幾無先後之分地響了起來。
寧風正對面的陳昔微為金烏憑依之火焰遮掩了視線,她看不見的東西,臺下眾人卻看得真切。
隨著寧風向後搖動熒惑旗,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第一次搖動,席捲大片熒惑星力向後而去;回收時候,又捲動身後的熒惑星力向前。
在寧風的身後。兩股向著相反方向湧動的熒惑星力正面碰撞,如兩道汪洋大浪轟然對撞,捲起前堆雪,碎出星風如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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