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他虧欠趙紅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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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子夜時分。
清冷的月光灑落在街道上,秦山嶽坐在馬車裡,劍眉死死地擰著,臉上滿是疲憊。
他今日面聖時,把趙家的事與聖上提了提,聖上與他談論一番後,給了他一個驚天的大訊息。
趙家當年確實沒有參與謀逆,但是朝中也確實有人謀逆,聖上已將此事交由錦衣衛暗中查辦,近日正好有了眉目,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聖上不能替趙家翻案,以免打草驚蛇。
也就是說,趙紅珠還要在秦府多留些日子。
而他將趙紅珠帶回的事情多少有些引人注目,為了不讓暗地裡的人知道他已知曉謀逆之事,他需要有一個妥善的藉口安置趙紅珠。
這個妥善的藉口,就是他對趙紅珠餘情未了,想要以功勳為理由,留下趙紅珠,讓那些人以為他是喜歡趙紅珠,才把人帶回來,而不是要替趙紅珠翻案。
這就代表,他要給趙紅珠一個身份,不能是妾室,趙紅珠的身份,要給就只能是平妻。
可他這樣又如何對得起白青檸?
一個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馬車已在這時到了後門,秦山嶽先是去了書房,把一切證據都整理清楚之後,本想回蓮院,卻被蓮院的丫鬟告知,白青檸早已歇下了。
秦山嶽心中的愧疚一起,也便沒有去蓮院打擾,而是一個人回書房湊合了一夜。
青檸一貫是溫和柔順的,待到他將趙紅珠的事情與白青檸細講過後,青檸也定是能容忍的。
秦山嶽便抱著這樣的念頭睡了一夜,第二日他去找白青檸時,卻又被告知,白青檸今日已回了孃家。
秦山嶽捏了捏眉心,想,青檸還在與他置氣呢。
可他已經沒力氣去哄了,他今日還有很多事要做,自他回京以來,他還未曾去拜過其他將領,軍中一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好。”秦山嶽只得與小廝說:“待夫人回來,叫她來見我。”
小廝應承而去,而此時的白青檸已坐上馬車,回了白家。
白青檸的父親早幾年只是個戶部的小官,現下已升到了戶部侍郎了,靠的都是秦山嶽的威勢,現在秦山嶽大勝回京,秦家人的威風都沒抖起來呢,白父卻已先用鼻孔瞧人了,沒少借秦山嶽的名頭出去辦事。
就連白青檸的嫡兄,也是靠秦山嶽的安排進的刑部。
白家以往處處仰仗秦山嶽,也怪不得後來白青檸發現秦山嶽與趙紅珠私會、與秦山嶽鬧破臉後,他們就火急火燎的不斷逼著白青檸退讓。
在他們眼裡,白青檸不過是他們向上攀附秦家的一個藤蔓,這截兒藤蔓現在不聽話了,竟然敢跟秦山嶽叫板、敢因為一些破事與秦山嶽鬧翻,他們這些得利的人自然是第一個不肯,甚至比秦山嶽的態度更激烈。
白青檸到白家的時候,正是上午時分。
白家的住址是一處老宅,落在內城中段康平街附近,上頭的匾額是小茴香松木制的,透著一股子被歲月沉澱後的老香,地上的瓷磚是瓊漿白石,地縫整潔端齊,屋面是青瓦紅簷,牆邊上堆著大片紫色的藤花,微風一吹,滿園花香。
白青檸之前遞過信,所以偏門門口早就等了老嬤子,見她來了,便一路躬身請進門,一路細細的與她唸叨:“夫人惦念您的緊,知道您要回來,老早就叫老奴去等著。”
前頭的老嬤子絮絮叨叨的領著她進了白夫人的竹苑,家裡只有女眷在。
白父與嫡兄不是休沐日,都在外面忙,庶弟在外讀書,嫡妹則正在與嬤嬤學規矩,見了白青檸就撒嬌要和白青檸說話,以此來逃避學規矩。
白青檸贈了嫡妹一隻白玉簪,這簪子是秦家庫存裡的,秦家的女主人只有她與老夫人一個,老夫人沒什麼要走動的人,庫存裡的東西她隨便支配,秦家人雖說都看不起她,但秦家的做派擺在那裡,從不虧待於她。
這一根白玉簪放到外面起碼賣百十兩銀子,算是極貴重的東西了,在白家很少見,嫡妹平日裡根本見不著,眼下得了這簪子,高高興興的出了屋裡去。
她走了後,白夫人遣了下人出去,才與白青檸說些貼己話。
“我早便聽人說,秦山嶽帶了趙家那個姑娘回來,我一聽便知道,你心裡頭定是不樂意的,但是不樂意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認命。”白夫人是個溫婉美人,講起話來慢條斯理,句句真摯:“男人便是如此,你早先說秦山嶽願與你一生一世,我便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