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白青檸(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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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休了我的話不是將軍先說的嗎?怎麼又成了我說的了。”白青檸抬起眼來看向秦山嶽,她生了一雙瀲灩的瞳眸,如同池塘般平靜清澈,好似不管看見什麼,她都激不起來半分漣漪。
“青檸也未曾與將軍置氣。”白青檸又說:“當初將軍許給我的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今日將軍給不起了,便也別再拖著了,一刀兩斷,對我們誰都好。”
秦山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壓了一整天的火驟然爆發了,他的聲量一聲比一聲高:“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白青檸,我早已和你解釋過,我將趙紅珠帶回來只是為了替她伸冤,我與趙紅珠克己守禮從未逾越!你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從未逾越?”白青檸從喉嚨裡嗆出一絲笑來:“那日你在趙紅珠的暖香閣待了半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秦山嶽,你告訴我,你與她若從未逾越,那半個晚上你都做什麼了?”
聽到白青檸提起那半個晚上,秦山嶽心頭頓時一片亂麻。
他做什麼了?
他守在趙紅珠的床前,看著趙紅珠夢魘纏身,就算是他對趙紅珠有情,但他敢對天發誓,他從未越雷池半步!
“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秦山嶽無從辯駁,只能又一次重複了這一句。
“隨意將軍如何說吧。”白青檸提著裙襬往蓮院走,一邊走,一邊丟下一句:“我等著將軍的休書,明日若是給不了我,我便會將趙紅珠與白雲鶴的事情宣揚的人盡皆知。”
“白雲鶴有得罪不起的岳家,今日沒人瞧見他,此事不摻和他,就這麼過去就罷了,若是把他翻出來,到時候,礙於名聲和前途,白雲鶴一定會向他未來岳丈坦白求助,刑部尚書摻和進來了,這件事便要鬧到所有人都剝一層皮才算結束,將軍也休想息事寧人。”
說完,白青檸看都不看秦山嶽一眼,直接抬腳走進了蓮院。
而秦山嶽則是被白青檸的話堵的胸口憋悶,他雙目赤紅的望著白青檸的背影,心中第一次對白青檸產生怨懟之意。
白青檸為何能如此心狠?
秦山嶽整個人都快被逼瘋了,他從未想過後宅之事竟能鬧得如此難堪下作,他在蓮院內踱步而出,失魂落魄的在秦府中行走,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暖香閣外。
他人才到暖香閣外,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混亂的吵鬧聲,一個丫鬟從裡面跑出來,尖叫著喊:“不好啦,不好啦!趙姑娘上吊了!”
秦山嶽心中驟然一緊,他連多問一句的空閒都沒有,快步奔向暖香閣,跑起時捲起的風將院中即將凋零的花兒都吹得微微搖晃。
他邁進暖香閣的時候,暖香閣裡一片混亂,三個大丫鬟驚慌失措的圍著地上的趙紅珠,趙紅珠只穿著一身白色單褻,臉色青紫,脖子上有一條淤青泛著血絲的勒痕。
那脖頸纖細白嫩,越發襯的勒痕可怖,趙紅珠匍匐在地上咳嗽,每一聲幾乎都要把秦山嶽的心肺咳出來。
秦山嶽撲過去將趙紅珠從地上抱起,趙紅珠因為呼吸不暢而發出一聲類似於動物瀕死前的喘息,讓秦山嶽驟然紅了眼。
“紅珠。”他把趙紅珠打橫放到床上,趙紅珠纖細的身體一直在顫,他不得不抱緊趙紅珠,在趙紅珠耳畔呢喃安撫:“沒事了,沒事了。”
“蘭草死了。”趙紅珠眼底的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向下掉,她一貫高高昂著的脖子像是少了一截骨頭一樣歪下來,她發著顫,用手指勾著秦山嶽的鐵護腕,側躺在床上,聲線虛弱的說:“山嶽,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私會嗎?”
秦山嶽當然記得。
他幼時,先在書院中與趙家阿兄相識相交,趙家阿兄邀請他去趙府,他第一次去趙家,便在亭下水榭中見到了趙紅珠。
一身瀲灩紅衣的姑娘正在與丫鬟說笑,倆人不知道說到了什麼,姑娘昂起頭來,“咯咯”的笑開來。
秦山嶽聽人說,那姑娘是趙家的嫡長女,自幼便是明媚活潑的性子,與那些閨中怯懦的姑娘們不同,善打馬球,善詩詞歌賦,甚至還能耍兩手劍。
他見的第一眼,便被那一襲紅吸引。
他想方設法的寫來了兩首酸詩,投給了趙紅珠,投去了之後又覺得自己太過輕浮,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趙紅珠卻直接來尋了他。
他們在趙家後門的小巷子裡見面,蘭草就在小巷子外守著,來一個人,蘭草就緊張地直跺腳,那時候秦山嶽還不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