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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口中的那個貴人,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但是她就是不明白,難道天逸門首席藥劑大師張老先生的藥劑配方,還不如一個鄉村小孩?
“你倒是好像很瞭解我?”楊慕羽冷冷的道。
“瞭解談不上吧,但我多年前應該是見過你父親,算來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有見到他了,嗯,令尊近來可好?”墨先生含笑問道。
“好!”楊慕羽依然是不冷不熱的頂了一個字。
“墨先生,小女子有禮了。”陸驚鴻盈盈施了一禮,好奇的問道,“這藥方真的有效?”
墨先生搖頭嘆氣道:“小姑娘,你可知道你這麼懷疑你手中的這麼一張藥方子,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啊?想當年要請他父親看病,就算是黃金萬兩,還得看他心情好不好。”
“你認識我父親嗎?”楊慕羽插口道。
“你說呢?”墨先生不陰不陽的回了他一句。
“哼!”楊慕羽不再說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想要頂撞這個貴氣的中年人墨先生。
墨先生也不理會楊慕羽,繼續道:“從這小子剛才的一翻言論中,可以看出他已經盡得其父真傳,如果他還救不了你叔叔,那麼你就回去給你叔父準備好棺材吧。”
陸驚鴻也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假,只是點頭不語,而墨先生也不再理會他,笑向楊慕羽道:“怎麼樣?有空陪我坐坐嗎?”
“沒空!”楊慕羽冷冷的搖頭,斷然拒絕,心底深處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排斥這個貴氣中年人墨先生。
“楊公子的架子倒是好大。”墨先生陡然一改剛才笑吟吟的模樣,從寬大的衣袖內取出一隻竹簫,冷冷的遞了過去,然後轉身就走,道,“來不來隨你的便。”
楊慕羽在見過那隻普通之極的竹簫後,頓時臉色大變,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跟了過去。
墨先生大手筆包下來鴻通酒樓最大的包間,一張大圓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色精緻的菜餚,他一人端坐在一張雕花棠木椅子上,旁邊,杜雲恭恭敬敬的站著,臉上對著一絲諂媚的笑意,卻有恰到好處。
楊慕羽徑自走入包間內,順手把門拉上,也不用墨先生招呼,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將手中的竹簫放在桌子上,這才問道:“我爹爹呢?”
“剛才我問你,你不是說,令尊很好嗎?怎麼又來問我?”墨先生淡然笑道,說話的同時,對著杜雲使了個收勢,杜雲會意,忙著執壺給他倒了一杯酒,接著在墨先生的示意下,轉過圓桌,給楊慕羽也滿滿的倒了杯酒。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仇人?
楊慕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抓住那支竹簫,手指過度的用力,導致指關節都隱隱發白。父親走得太快,太離奇……
雖然這些年父親並沒有向普通人家那樣給與他應有的關愛,但他至少知道,父親還是在乎他的,斷然不會拋下他不顧。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胡徵銘說的,父親遇到了急事,不得不離開;第二種就是他最最擔心的那種,父親的仇家終於找到了他,父親已經落在了仇家的手裡,那把火併不是父親放的,而是那個仇家。
這些年楊慕羽的父親一直帶著他四處奔波,小時候他是不知道的,但隨著年齡僅僅的增長,他多少已經明白,父親似乎有個極厲害的仇家,為了躲避這個人,他不得不帶著他四處漂泊,居無定所……
在鴻通客棧的門口初次見到這個貴氣中年人墨先生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一種奇怪之極的感覺,只是一直說不上來。
“我要見我爹爹。”楊慕羽開口。
“難道這麼多年來,你父親就沒有教過你,求別人的時候,需要什麼態度?”墨先生慢慢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將杯子內的酒一飲而盡。
楊慕羽再次低頭看著手中的竹簫,很普通的一支紫竹簫,但他卻知道,這東西父親寶貴得很,幾乎是從來不離身的,如今既然落在墨先生手中,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父親被他所制。
楊慕羽從來都不清楚父親以前是做什麼的,但從今天墨先生的幾句話中,他卻是隱隱知道,只怕父親以前也不是普通人。
墨先生眼見他低頭不語,輕笑道:“怎麼了?”
“你想要怎樣?”楊慕羽毅然問道。
“嗯,我們做一樁交易,只要你聽我的,我自然就不會為難你父親,如何?”墨先生淡然笑道。
楊慕羽呆呆的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半天才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孩子,對你毫無用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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