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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了莊璇璣一眼,王傑緩緩說道:“姑娘的意思是希望我們不要替馬鵬報仇。”
莊璇璣道:“不!不但你們忍不下這樣的痛苦,我也一樣。咱們要替馬鵬報仇,但不是和那十二位高僧拼命,嚴格的說起來,他們也是被害人。”
柳媚道:“他們也是被害人。”
莊璇璣道:“對!他們在一種很殘酷的力量控制之下,那不是自己的意思,所以,雖然是他們出手殺害了馬鵬,但他們並非真正的兇手,控制他們的人,才是真正的兇手。那個人是譚奎。”
柳媚點點頭,道:“但他們仍然是親手殺死了馬鵬的人,總不能就此放過他們。”
莊璇璣道:“柳媚,不能只記著仇恨,重要的是要想辦法消解去仇恨的原因。”
柳媚道:“姑娘,你能不能說的……”
莊璇璣接道:“柳媚,你也殺過不少人,但現在,你在為江湖上的正義效力。
柳媚,他們十二高僧,都是武林中人人敬重的人物,我想他們過去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錯失的事,也不會妄殺一個好人。……“
水長流接道:“莊姑娘說的不錯,這件事,不能怪他們。再說,這一戰中,六大高僧中死傷五人,馬鵬也死的值得了。”
莊璇璣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想辦法維護三箱毒物,不讓箱子開啟,毒物飛出。”
水長流道:“姑娘,這一陣交給我們了。”
莊璇璣道:“最好是能把他們毀去,免得留害人間。”
王傑、柳媚,似是已被莊璇璣說服了,兩個人不再堅持出去拼命。
唉長命道:“最好,能把那三箱毒物給燒了。”
莊璇斑道:“問題是如何燒法,如若把他們抱入廳中再燒,冒險太大。”
柳媚道:“姑娘,事情有些奇怪,他們為什麼不開啟箱子,放出毒物呢?”
莊璇璣道:“我想那是因為控制毒物的人已然死去,他們也不敢把毒物放出來。”
水長流道:“對!老夫亦有同感。”
柳媚道:“咱們目下的處境,比他們要有好一些,至少,咱們在大廳之中,可以掩上門窗,抗拒毒物,但他們卻沒有法子。”
水長流道:“正是如此。”
柳媚道:“姑娘,現在,咱們要就這樣和他們對峙下去麼?”
莊璇斑道:“這三箱毒物,害得他們不敢再出手搶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之前,那也只有如此了。”
王傑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說,咱們也不能把這三箱毒物毀去了?”
莊璇璣道:“是,這是一層障礙,對我們雙方面,都構成了一種很大的威脅,他們不敢對我們展開攻勢,怕觸及那三箱毒物。”
水長流道:“姑娘,時間對我們有利還是有害?”
莊璇璣道:“應該是對我們有利了。”
水長流道:“好,咱們就和他們耗下去吧。”
餘長貴道:“諸位都很辛苦,請藉機休息一下吧,這一陣交給我們三個老朽就是。”
莊璇璣道:“三位老前輩……”
水長流接道:“老夫三人,金盆洗手之時,曾經立下誓言,不再殺人,但剛才我們已經開了殺戒,既然有了頭一次,那就自然會有第二次了。”
莊璇璣輕輕呼一口氣,道:“三位老前輩重開殺戒,倒使晚輩心中不安的很。”
水長流道:“唉!江湖上有了如此的大變,劫難重重,傷亡將盡,老朽三人實在也用不固執己見,顧忌那些誓言了。”
王傑冷冷說道:“恭喜三位,終於想開了。”
水長流望了王傑一眼,沒有介面。
但聞步履聲響,南宮豪緩步行了過來。
他走的很慢,但不失一代豪雄的氣度。
莊璇璣緩步迎了上去,低聲道:“有事情?”
南宮豪點點頭,道:“是!”
莊璇璣道:“是不是高空的傷勢穩住了?”
南宮豪道:“他內功深厚,這些重傷,也要不了他的命……”
莊璇璣道:“再加上先生精博的醫道,可以使他很快的復元了。”
南宮豪道:“抱歉的是,老夫無法醫好他的心病。”
莊璇璣道:“他有什麼心病?”
南宮豪道:“他沒有生存的意志,一心求死。”
莊璇璣道:“這又為什麼呢?”
南宮豪道:“這,我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