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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璇璣道:“那要看情勢了,如是情勢許可,自然不會叫你失望。”
虎公子道:“多謝莊姑娘。”
莊璇璣道:“項總管,咱們回去歇息,應該如何走法?”
項青陽道:“此間道路錯綜複雜,不明內情者行動十分不易,有些地方還設有機關埋伏,姑娘請龍虎蛇鼠四公子服了她了,四大凶煞又何嘗不欽服得五體投地?
莊璇璣似乎是一個無往不利的女孩子,但她卻不敢放鬆每一個細微末節,她考慮未來的時日,將是驚濤駭浪,與不斷的艱苦奮鬥,因而他們必須保持充沛的精神與體力。
於是她要他們立即睡眠,鬆弛心情好好的睡上一覺,直待客舍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他們才被驚醒過來。
第十章 生死之搏 兔死狐悲
“姓龍的,你給老孃滾出來!”
尖叫之聲十分刺耳,聽來好像是個女人。
莊璇璣與四公子四凶煞先後奔出客舍,只見客舍之前已立著十多名滿面怒火的男女。
領頭的是一名面如秋月的紫衣少婦,另有八名紅衣綠裙,揹負長劍的少女,及兩名面容冷肅的黑衣大漢。
莊璇璣雙拳一抱道:“姑娘是找咱們?”
紫衣少婦冷哼一聲道:“不錯,除了你還有姓龍的。”
莊璇璣道:“姑娘,咱們有過節?”
紫衣少婦冷冷道:“莊璇璣,你少跟本夫人裝凱賣傻,血債血還,你縱然舌粲連花,本夫人也不會饒你!”
莊璇璣道:“如此說來,咱們之間是有什麼過節了,但夫人總得說明白。”
紫衣少婦道:“好,你一定要我說我就告訴你吧,姓龍的殺了我的兄長,你莊璇璣就是幫兇!”
莊璇璣啊了一聲道:“夫人是……”
紫衣少婦道:“追魂毒花杜憐憐,奪命毒心杜寒就是本夫人的兄長。”
莊璇璣道:“原來是杜氏夫人,失敬,令兄英年不永,咱們感到十分惋惜,而且,在道義上咱們也有些不安。”
杜憐憐哦了一聲道:“什麼?你們只是在道義上有些不安?”
莊璇璣一嘆道:“想不到令兄還是一位守信的君子,為了當日的誓言,他竟然自盡而死,咱們一時搶救不及,在道義上自然有些不安了。”
杜憐憐道:“什麼誓言?你說。”
莊璇璣道:“夫人,令兄已然去世,咱們何必再揭一個死人的瘡疤!”
杜憐憐道:“不,姓龍的,你說。”
龍公子道:“對不起,夫人令兄既已慷慨就義,在下豈能再說它的短處。”
杜憐憐道:“姓龍的,你最好說個明白,否則本夫人會叫你生死兩難的。”
龍公子道:“夫人既是如此堅持,在下倒是不能不說了。”
杜憐憐道:“好,你說,不過你說話可得當心一點。”
龍公子道:“當年在湖南武岡,令兄姦殺一名女子時,失手被愚兄弟所擒,當時他立下重誓,永不再出現江湖,今後如若遇到咱們兄弟,他就自戕以謝,不幸他昨晚遇到在下……”
杜憐憐怒叱道:“家兄是何等人物,豈會被你們所擒,我不信。”
龍公子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令兄雖是不凡,誰又能保證他永不失手?在下說的是實話,夫人如是不信,在下也無可奈何。”
杜憐憐身後的一名黑衣大漢道:“龍公子,你可認識咱們兄弟?”
龍公子道:“聽說關洛道上有雙錘兄弟。如是在下猜的不錯,閣下大概就是關洛雙錘吧。”
黑衣大漢道:“不錯,在下是雙錘的老大袁萱,他是舍弟袁葆,咱們兄弟與奪命毒心杜寒有過命的交情。”
龍公子道:“難得,杜寒一向獨來獨往,居然能交到關洛道上的兩位高人。”
袁萱道:“袁某對你適才之言也有些不信。”
龍公子道:“那一點袁大俠不信?”
袁萱道:“你說你擒住杜兄?”
龍公主道:“不錯,那只是杜寒一時失手。”
袁萱道:“袁某還是無法相信,所以要出手試試。”
龍公子道:“袁大俠,兵兇戰危,咱們素無恩怨啊!”
袁萱道:“袁某要替亡友報仇,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正當他們劍拔弩張之際,一條人影忽然急馳而來,同時大聲呼叫道:“住手!”
龍公子舉目向那人一瞥,原來是二總管項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