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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戟,似刀非刀的兵刃在手,那兵刃名叫『叄才翻』,一件兵刃,有叄種用處。
呂騰空一見他們掣了兵刃在手,回頭道:「夫人,你不必助我,讓我試試這把老骨頭是否尚有用處,能不能為麟兒報仇!」
話才說完,便自一個箭步,躍向前去,那柄紫光閃閃的紫金刀,隨著他向前的一躍,幻成一道紫虹,連顫叄顫,一招『叄清一傑』,一刀連砍叄人,只廳得『鏘鏘鏘』叄聲,泰山叄邪,各舉『叄才翻』來架,刀翻相交,金鐵交鳴,同時聽得叄人齊聲怪叫,一連退後了七八步,才得站穩!
看官,這泰山叄邪,乃是泰山萬笏谷,黑神君門下的得意弟子,武功之高,絕不在邙山雙鬼之下,但是呂騰空一刀之威,卻將叄人齊皆震退!
呂騰空心中得意,捋髯長笑,道:「怎麼樣?還要再上麼?」
泰山叄邪勉力握住了兵刃,那叄柄叄才翻,才不致脫手飛出,虎口已然是鮮血迸濺,那裡還敢再上,相互對望一眼,道:「呂總鏢頭不肯賞面,可得小心提防!」
呂騰空『哈哈』一笑,大聲斥道:「我將你們叄個畜牲,剁成肉泥!」
一面說,一面猛地踏前一步,嚇得叄人一齊後退,呂騰空又哈哈大笑道:「但我要是殺了你們叄人,武林好漢,還當我怕了黑神君,不給你們去報信,還不快滾?」泰山叄邪滿面怒容,但是卻不敢發作,一轉身,『刷刷刷』向前竄出了七八丈,方回頭道:「姓呂的,咱後會有期!」西門一娘縱聲長笑,道:「還有我啦!」
中指連彈,『錚錚錚』之聲,叄枚長只半寸的小鋼鏢,電射而出。
泰山叄邪連想閃避的念頭都未曾起,頰邊一陣劇痛,叄枚鋼鏢,已然將他們的左耳,一齊射落?
此時泰山叄邪和西門一娘,相隔足有七八丈之遠,而那叄枚小鋼鏢去勢如電,在七八丈外,準頭又如此之準,這一手暗器功夫,也著實是驚世駭俗!
泰山叄邪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更不敢久留,狼狽而逃!
呂騰空和西門一娘,反倒得了坐騎,還刀入鞘,飛身上馬,向前馳出。
兩人雖然趕跑了泰山叄邪,但是也知道從此已和泰山萬笏谷黑神君,結下了深仇大怨不過兩人自恃武功,又有峨嵋點蒼兩派的高手作為後援,雖然風聞黑神君厲害之極,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一日,直趕到夜晚,也無甚事發生,兩人為了不願多惹事,索性夜來不去投店,在一座為是荒僻的小山中,露天而睡。
睡到半夜,忽然聽得一陣馬嘶,兩人一齊驚醒,只見身旁七八丈處,兩個人正在拖自己的坐騎,但是那兩匹駿馬,雖非千里神駒,卻也極是戀主,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拖得走的劣馬,因此人馬相持,馬兒正在伸長了馬頸長嘶。
呂騰空見膽敢有人來偷自己的坐騎,心中便是大怒,正待一躍而起,忽然看見黑暗中,一人突然冒了出來,行動瓢然,已然來到那兩個偷馬人的旁邊,雙臂一伸,抓住了偷馬人的後項,將那兩人直提了起來,長嘯一聲,道:「鬼聖門下,何以沒有出息至此?竟然作起小偷來了,可笑可笑!」
竟提著兩人,向呂騰空和西門一娘,走了過來,相隔七八丈,一瓢即至,像是他並不是在陸地上行走,而是在水面上飄行一般。
呂騰空和西門一娘,本是會家,一見那人的來勢,便知道是一流高手,那敢怠慢,連忙一躍而起,那人已然來到了面前。
兩人定睛一看,那人面上,蒙著一層黑紗,並看不清他的瞼面。
但是他手上所抓的那兩個人,卻是看得甚為清楚,只見那兩個人打扮得更是詭異,一個作白無常,一個作黑無常打扮!
鬼聖盛靈門下,除了他兩個兒子,作孝子打扮之外,另外尚有八個愛徒,兩個作無常打扮,兩個作牛頭馬面打扮,兩個作小鬼打扮,兩個作判官打扮,武林中有名的稱之為陰世八鬼:這兩個人既然作無常打扮,可知定是白無常尚伯,黑無常尚赫兩人,這兩人身手武功,絕不在邙山雙鬼之僕在武林之中,也頗有名聲,但是卻被那人,輕而易舉地提著後項,抓了過來,則其人的武功之高,實是可想而知!
呂騰空朗聲一笑道:「多謝尊駕,捉了盜馬小賊!」
那人也是一笑,道:「這兩人,想弄傷了閣下的坐騎,令閣下明日趕路時,馬上失蹄,它們便可以趁機下手,雖然閣下必不怕他們鬼蜮伎倆,但也們行徑,卻是可惡,閣下以為然否?」
呂騰空道:「朋友所言不錯,理應懲戒!」
那人手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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