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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句話,卻陡地臉上神色變了一變,可是那也只是極短的時間,隨即又恢復原來的神情,道:「小可獲昇華山派玄香堂堂主,只不過一天,便自脫離了華山派,叄位竟能認出小可的本來身份,實是可敬可佩,眼光厲害之極。」
那叄人一齊大笑,道:「華山派十二堂堂主,在武林之中,地住頗高,不知你何以甘心羅衣直帽,去做一個家奴?」
齊福坦然道:「人各有志,叄位何必動問?」
那叄人又是一齊大笑,道:「你別弄什麼玄虛了,你的『主』,究竟是誰?就是華山派烈火老兒,是也不是?說!」
呂麟聽到了此處,已然可以肯定,那叄個人,一定是武當叄劍了。
因為,華山派的掌門人,烈火祖師,在武林中的身份極尊,近一二十年來,已然自珍身份,根本不輕易涉足江湖。
但是那叄人卻在語氣之中,像是並沒有將烈火祖師,放在心上。
這就說明了他們本身,也是屬於人多勢眾的一個大派,而也們的武功,也一定不會低,又是叄人一齊出手,用的兵刃,也是長劍,則不是武當叄劍是誰?
只聽得齊福道:「叄位又錯了,家主人絕非烈火祖師!」
那正中的一個,原是武當叄劍中的老大莫伯雲,仍要再問時,他左邊的老二莫仲風,已然大是不耐煩,接道:「大哥,與他多羅嗦作甚?華山派中,本是良莠不齊,我們先除了他再說?」
老叄莫季雨也道:「對啊!他哪有什麼主人不主人的,還不是他一個人弄的玄虛,那木盒之中,所藏的物事,一定是非同小可,豈可落在別派的手中?」
莫伯雲向兩人使了一個眼色,沉聲道:「你聽到了沒有?」
齊福淡淡一笑,道:「叄位若要動手,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言之在先,叄位要是吃了大虧,可別怪我?」齊福話才講完,那駕車的怪漢子,便自『嘿嘿』一陣冷笑,他的冷笑,和齊福的話,剛好接上,倒像那一陣冷笑,是齊福所發的一樣!
而那怪漢子的冷笑聲,尚自在黑暗之中,盪漾不絕,武當叄劍,已然一齊發動,只見叄道精虹,繞著齊福,轉了一轉,其快無此,又一齊後退,齊福的上、中、下叄盤,已然各多了一道傷口,鮮血殷殷。
不要說齊福根本沒有還手,就算齊福還手,這叄人的劍勢,如此之快,他也根本無從還起!
呂麟在一旁,見了這等情形,心中的不平之感,不禁油然而生。
他雖然曾與那趕車的怪漢子動手,還被那怪漢子抽了幾鞭,疼痛未止,而且,齊福正是他要找的殺害天虎鏢局鏢師們的人。
而武當叄劍,卻對他有解圍之德。只不過呂麟天生俠骨,行事卻不憑個人的好惡,作為論斷的標準,眼下以叄敵一,他總覺得大是不公平,毫不考慮,便大聲叫道:「你們叄個打一個,算是什麼?要動手的,不妨以一對一,打個明白!」
武當叄劍一齊轉過頭來,向他怒目而視,齊福卻對他一笑,道:「小兄弟,多謝你仗義執言,請聽我一言,快離開此處吧!」
呂麟心中,對於齊福的態度,如此鎮定,不禁大是佩服,心想這人倒是一條硬漢子。
呂麟到底年紀太輕,他卻不知道,齊福之所以如此鎮靜,實是他知道事情發展下去,一定是對他有利的緣故。
當下呂麟搖頭道:「我不走。」
齊福回頭,向那駕車的怪漢子,使了一個眼色,那怪漢子一聲冷笑,突然從車座之上,凌空拔起,在半空中一個轉折,凌空下擊,人尚未落地,便自『刷刷刷』一連叄鞭,向呂麟抽到!身法之美,下手之快,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呂麟剛才曾經吃過他的苦頭,一見他惡狠狠的向自己撲到,心中大驚,連忙足尖一點,向外縱了開去,但聽得鞭聲霍霍,鞭鞘就在自己面前叄四寸處,吞吐不定,呂麟一退再退,幌眼間,便已然退出了叄二十丈,那怪漢子才一個倒縱之勢,叄個起伏,身如一縷輕煙也似地,重又回到車座上!
呂麟喘了一口氣,倚著一棵大樹站定,定睛向前看去,只見武當叄劍,各以劍尖,抵住了齊福,齊福仍是昂然而立。
呂麟心中知道,剛才那怪漢子突然向自己攻到,並不是想要加害自己,而是奉了齊福之命,要將自己,趕出他們動手的範圍去。
因為若是那怪漢子想要抽打呂麟,實在沒有一鞭抽不中,但是剛才,那條馬鞭的鞭鞘,卻只在他身前叄四寸處掠過,可知那怪漢子只不過是想將之趕出而已!如今呂麟一見齊福重又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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