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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了,心中一怔,此時,也們兩人俱都已然躍開一邊,只覺得真氣運轉,別無異狀,但是胸腹之間,卻翻騰欲嘔,難過已極本來,習武之人,除了各種內外傷以外,極少生病,而功力到了呂騰空、西門一娘這樣的地步,更不會有這樣煩悶欲嘔之感。心中已然知道不妙,但是卻又無就此認輸之理!
西門一娘冷冷地道:「不管你什麼掌,今日若是我們出不了此屋,誓不為人!」
鬼聖盛靈『哈哈』笑道:「你們當然出得了此屋,只不過是被人抬了出去!」
那意思再明顯也沒有,便是說兩人絕不能活著,走出此屋!
此時,兩人胸中的那股難過已極的感覺,已然越來越甚,未及講話,已然乾嘔了幾聲,鬼聖盛靈青滲滲的臉色,更是露了一絲得意之色。
西門一娘心內,大是著急,暗忖想不到鬼聖感靈,果然名不虛傳,自己一不小心,便已然吃了大虧,看來這次,當真是難以討好!
自已夫婦兩人,已過花甲,人孰無死?也不足為惜,所遺憾的,便是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便自遇害,而且只要自己一死,只怕再也無人能替他報仇雪恨,想到恨處,恨不得將這所大宅,拆盛廢墟,只見鬼聖盛靈揹負雙手,意態悠閒,更是怒火陡升,一轉眼間,看到盛才、盛否兩人,也在向自己怪笑,心中不禁陡地有了主意,輕輕以手肘一碰呂騰空。
也們兩人,做了數十年夫妻,早已心靈相通,不用言語,便能知道對方的心意。
西門一娘一碰呂騰空之後,腳步突然向前一滑,住盛才撲去!
盛才招魂幡展動,『呼』地一聲,迎了過來。但西門一娘這一撲,已然是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行動何等迅疾,盛才招魂幡當頭蓋下,雖然蓋中了西門一孃的右肩,但西門一娘身形一矮,身子接著滴滴溜一轉,就著招魂幡一蓋之勢,已然來到了盛才的背後,倒轉劍柄,便向盛才脅下的『氣戶穴』撞去。
這時候,西門一娘,全力以赴,盛才的武功,雖也極是了得,但總難和西門一娘相比,只當自己一招弗幡,已然砸中了對萬,對方不死也得受重傷,怎知西門一娘內家真力,早已鼓足全身,盛才那一砸之力,全已被輕輕卸去!
而且,還藉著他一砸之力,使身形快了幾分,一舉中的,盛才的『氣戶穴』立被封住!
西門一娘立即一伸手,抓住了盛才的肩頭,手腕一震,盛才全身皆抖,『拍』地一聲,招魂幡已然跌到了地上!
西門一娘這才抬起頭來,只見呂騰空刀光霍霍,盛否已然全在刀光籠罩乏下,但見盛靈雙掌翻飛,呂騰空卻又在他的掌影之內!
西門一娘手臂一彎,劍光已然抵住了盛才的咽喉,大叫道:「盛老鬼,你再不住手,小鬼便沒命了!」她話剛一叫出,只見呂騰空刀光一 ,手掌疾伸,已然按在盛否的背心上。
可是鬼聖盛靈,緊跟著踏上一步,手伸處,卻又按住了呂騰空的背心!
原來,呂騰空一得西門一孃的提示,便立即向盛否撲了過去。
才一撲到,便是一招『落花飛揚』,盛否舉哭喪長棒來迎,『錚』地一聲,哭喪棒被砸出老遠,呂騰空緊跟著一連叄刀,已將盛否圈在刀影之內,盛否大驚欲逃,可是才一轉身,便已為呂騰空所制。
但是呂騰空一時想將盛否制住,卻不料到盛靈也跟著發動,如法泡製,一樣將手掌按在他背心的『靈臺穴』上!
呂騰空心知鬼聖盛靈,只要內力一發,自己功力再深,靈臺要穴,已被對方按住,也是萬無生理,因此反倒將全身真力,逼到右臂,回頭一看,只見西門一娘長劍的劍光,已然抵住了盛才的咽喉,面色鎮定,白髯飄拂,『哈哈』一笑道:「好哇,兩個換一個,盛老鬼,你稍為蝕本了些!」
盛靈的面上,仍然是陰沈無比,『嘿』地一聲,道:「呂總鏢頭,是兩個換兩個?」
剛才,西門一娘和呂騰空兩人,為那股陰風掃中之後,只是站著不動,已然覺得心頭翻騰,此時動而又靜,更是感到想嘔又嘔不出,難過之極!
因此,兩人心知鬼聖盛靈,『兩個換兩個』之說,實是一點不假!
西門一娘冷笑道:「盛老鬼,雖是兩個換兩個,但你卻從此絕後!」
鬼聖盛靈冷然一笑,道:「彼式!彼此!」
鬼聖盛靈,雖然只是講了四個字,但是呂騰空和西門一娘兩人,心中卻已然大受震動!
因為盛靈講『彼此彼此』,正是西門一娘講他將要無後的時候。他的意思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