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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武林之中,派別極多,有許多家傳的武功,更是世代相傳,另成一家,不可勝數。
但是,在武林中享有盛譽,人多勢眾,武功又有觸到之處的派別,卻也不過是峨嵋青城武當華山、五臺、點蒼、棲霞各派,是以地名成派的。尚有以本派武功,自成門派的,則有八卦、太極飛燕諸門。邪派之中,更是名目繁多,知名的也不在少數。
而華山派在諸派之中,人數最多,連峨嵋僧俗兩門,俱都不及。
也因為華山派人最多,是以也難免良莠不齊,因此華山派的聲名,在武林中,便不算太好。
但是,人們對於華山派掌門人,烈火祖師,和烈火祖師以下的十二堂主,卻仍甚是尊敬。
如今呂騰空突然間出手向齊福抓去,齊福竟然一閃避過,而且所使功夫,正是華山派秘傳的『縮骨法』,呂騰空心中已然料定對方,可能便是華山派十二堂主之一!因此微微一笑道:「原來是烈火祖師,不知有何差遣?」因為華山派的十二個堂主,在武林中地位極高,絕不會去幫什麼人當管家,做低叄下四之人,所以呂騰空便料到,一切全是烈火祖師所弄的玄虛。
齊福退了開去之後,面上微現慍容,但隨即恢復平靜,道:「呂鏢頭果然好眼光,一望便知小的習過幾天華山派的功夫,然而小的卻不是華山派中人,家主人姓齊,也不是烈火祖師!」
呂騰空呆了一呆,心想那『縮骨功』是華山派秘傳,叄大武功之一,若不是在派中地位甚高,絕不能獲得傳授,然而那齊福卻又不肯承認自己是華山派中的高手,這事情實在太是詭異!
可能其中包含著對自己極是不利的陰謀,因此冷冷地道:「貴管家」他本來已然想拒絕了這件事,可是他剛講了叄個字,那個家丁,便似有意似無意地,各自打橫走了一步,他們一動,那四隻金漆盤子中的異寶,便也光芒四射,看得呂騰空眼花撩亂!
呂騰空實在難以忍受那珠光寶氣的誘惑,頓了一頓,便改口道:「此去蘇州府,不過七八天的路程,貴管家已具如此身手,貴主人當然更屬不凡,不知何故不自行送去,難道已料定途中,會有什麼人為難麼?」
齊福嘆了一口氣,道:「呂總鏢頭果然是明眼人,此去蘇州,途中確是會有點麻煩,家主人也並非怕事, 是知道其中欲生事的一人,家主人不欲與他相見,是以才想借重呂總鏢頭,使這隻木盒,能夠順利送達。」
呂騰空想了一想,以自己在武林中的威望而論,誰敢在自己手中劫鏢?就算有人要動這個念頭,自己一柄紫金刀,然道又是好惹的?
想了一想 覺得萬無一失,便道:「好,你將那木盒放在此處,我明日便當啟程!」
齊福一躬到地,道:「小的幸不辱命,全仗呂總鏢頭看顧!」
一揮手,那四個家丁,將四隻金漆盤子,小心具翼,放在櫃檯上,便和齊福,一齊退了出去,呂騰空一等他們走出門外,便低聲吩咐一個鏢頭,道:「秦鏢頭,你尾隨在這五人之後,不可被他們發現,務必弄清,他們是什麼來路!」
那秦鏢頭為人極是機伶,是以呂騰空才敢以這樣的事情相托,當下便答應一聲,跟了出去不提。卻說天虎呂騰空,轉過身來,將那內件寶物,提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實是愛不釋手,把玩了一會,才將之放在一隻盤子上,又順手提起了那隻木盒,回到了內堂。才走到長廊盡頭的月洞門處,便見一個身形頎長,卻又其瘦無比的老婦人,迎了出來。
那老婦人,便是呂騰空的妻子西門一娘, 見她一張馬臉,濃眉倒豎,模樣甚是駭人,一望而知,她是一個脾氣暴烈之人。
呂騰空一見西門一娘,便道:「夫人,我正欲找你,麟兒呢?」
西門一娘已然一眼望見了呂騰空手中所託的那四件寶物,也不禁吃了一驚。
西門一娘,生在雲南豪富之家,祖上乃是大理國國王的掌庫,大理國覆亡之後,國庫何在,始終未被人發現,實質就是被西門一孃的祖先吞沒。擁有一國國庫,其富可知。
因此西門一孃的眼界也高到了極點,平時呂騰空所買的那些珍珠寶見,根本就未曾放在她的眼中,但此時卻被那四件寶物,嚇了一跳,脫口問道:「騰空,那四件寶物,你是從何處得來?」
呂騰空見妻子居然也讚賞那四件物事,可知一定非同小可,心中得意非凡,便將剛才那齊福託自己送那木盒的事,詳細講了一遍,道:「此去蘇州府,不過七八天的路程,而且受物之人,又是金鞭震乾坤韓遜,我想途中,即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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