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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早上,兩人又經過了一夜的拼鬥,天色開始亮起來的時候,兩人便覺得有一點異樣,只覺得河面之寬,已然不辦兩岸。
兩人起先還不覺得什麼,分開手來,一個在船頭,一個在船尾,飽餐了一頓,呂麟正待回到艙中去休息,同時苦苦思索對方的武功路數,如何方能取勝,站在甲板上向外望去,只見汪洋一片,水色也已不再是混濁的黃色,而是一片碧綠。
在水面之上,成群的白色巨鳥,正在飛翔,呂麟心中大吃了一驚。
他雖然很少出過遠門,但常識總是有的,一見這等情形,他已然知道,那艘大船,竟從河南境內,一直順流而下,如今,已然身在大海之中了。
呂麟呆了好半晌,心中不禁怦怦亂跳。抬頭看時,只見韓玉霞也站在船頭上不動,呂麟的心中,更是恨到了極點,反倒揚聲大笑起來。
韓玉霞倏地回過頭來,柳眉倒豎,叱道:“臭小子,還笑麼?”
呂麟反唇相譏罵道:“臭丫頭,咱們反正未見高下,如今來到海上,更是無人能管得咱們了,還不好麼?當然好笑!”
韓玉霞在五天來,肩上的傷勢,已然痊癒,本來,每次動手間,她已然可以略佔上風。
可是此際一見自己,竟然來到了大海之中,看情形,一直飄了開去,此生此世,再也不能見到陸地,也不是什麼奇事,心中不由得焦急之極。
想起尚在河南境內,等著自己的譚翼飛,她更是心亂如麻,星眸之中,不禁落下淚來!
呂麟走近了些,見韓玉霞星目流淚,心中不禁大是快意,“哈哈”一笑,道:“臭丫頭,你哭了?”
韓玉霞抬起頭來,喝道:“誰哭了?”
呂麟哈哈大笑,道:“對,誰哭了?誰哭的,跌下海去王八!”
這時候,呂麟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到了大海之上,想起父母血仇未報,想起了譚月華待自己的恩情,想起所拜的而傅,他又何嘗不想大哭一場?
但是也究竟是男孩子,而且也不是一碰就哭的那種人,是以才忍住淚水,未曾流下來,反而以話去揶揄韓玉霞:韓玉霞一面珠淚滾滾,金鞭揚起,卻已然向呂麟當頭砸了下來。
也們兩人,經過五日五夜的激鬥,各自早已將對方的武功路子摸熟,呂麟一見她這一鞭的來勢,便知那是一招“鞭指霸陵”,接下,便化為“魚躍龍門”,因此立即向側一避,避開了五六步,冷笑道:“還是那些本領,何以獻醜?”
韓玉霞收鞭凝立,也不抹眼淚,望住了呂麟的腰際,罵道:“你好不要臉,若不是一上來便使詭計,奪了我的兵刃,你早已葬身河底了!”
呂麟左手在腰間一拍,道:“有本領的,便將它搶了回去!”
韓玉霞知道自己憑一條軟鞭,已然難以勝他,但偏偏慣於鎖拿兵刃,招數奇妙的“烈火鎖心輪”,卻又在呂麟的身上。
她一聽得呂麟如此說法,心中更是怒極,冷笑一聲,道:“如果真是英雄,哪屑提人家的兵刀?鎖心輪既給你鬼鬼祟祟地奪了過去,就送了給你,又有何妨,看你可能持此稱雄江湖?”
呂麟的性子,何等剛烈,韓玉霞的話未曾說完,他已然冷笑不已,手一探,將烈火鎖心輪掣了出來,喝道:“誰鬼鬼祟祟搶你的兵刃來著?你要是不服氣,不妨我們再搶過!”
韓玉霞一聽,心中不禁一喜。
她知道,若是自己,將烈火鎖心輪得到手中,足可佔得上風。
雖然,將呂麟殺死之後,自己一樣不知怎樣才能回到陸地,可能一樣葬身碧波之中,但無論加何,總出了一口惡氣。
她唯恐呂麟話一出口,便自後悔,便故意冷笑道:“你敢?”
那烈火鎖心輪的厲害,呂麟本就不十分了了,只覺得自己使來,一點也不稱手相得形同廢物,就算韓玉霞不激也,他也不會反悔,聞言揚聲一笑,道:“我將此輪,釘在桅上,看誰有本領,將它取到手中!”韓玉霞道:“好!”
呂麟手臂一揮,那一柄烈火鎖心輪,“鳴鳴”旋轉帶起一股勁風,便向上直飛了去,“叭”地一聲,輪上尖刺,已然陷在主桅之上,離甲板,約莫有一丈五六高下。
呂麟橫刀當胸,冷冷地道:“看在你剛才已然流了馬尿,給你先動手?”
衝著那一句,韓玉霞本就不能放過呂麟。可是她轉念一想,如今和和他多爭什麼?反正只要烈火鎖心輪一到手,自己勝了他之後,也非要迫得他大哭一場,才令他死去。
當下,面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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