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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向自己抓到,便自用力,猛地一掙。
俱是,她既然已經落到了烈火祖師的手中,焉有如此容易,掙得出去。一掙之下,反倒覺得一股大力,自腕間傳到,全身幾軟癱。而就在此際,掌火使者的雙掌,已然壓到了譚月華的肩頭,將譚月華左右雙肩的「琵琶骨」,牢牢地提住,同時,大拇指還用力地按住了譚月華的「肩井穴」。
譚月華被掌火使者以玄門外功,如此制住,又是沒有掙扎的餘地。只見掌火使者,將譚月華提出了五六步,譚月華叫道:「哥哥!」她哥哥連忙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譚月華知道哥哥文武全才,心思極為敏捷,既然如此,他心中一定已然有了計較,只得而耐下性子來,一直被掌火使者,拋開了兩丈許,早已有華山派中人,送上了牛筋搓成的索子來。
那年輕人一直不出聲,直到譚月華,將要被人綁上,他才突然一聲長嘯,身形如飛,突然向那隻大火把,撲了過去。
此際,因為有兩個堂主,正在動手欲綁譚月華,因此,掌火便者,也怕譚月華趁機逃脫手下用的力道更大。
而那年輕人卻就在此際,向那大火把,撲了過去,需知那隻大火把,乃是華山地下特產,千百年之前的細陰木,自然化炭之後,所紮成的,特別耐燃,每紮成一個,可燃一年之久,乃是烈火祖師的信物,而掌火使者,就職之際,也一定要立下重誓,火在人在,火滅人亡,若是火把落在別人的手中,縱使奪了回來,也要受極重的責罰。
所以,那大火把,簡直等於是掌火使者的命恨子,如今一見有人向大火把撲去,心中不禁大為著急,一時之間,哪裡還顧得到這許多?雙手一鬆,也反身向大火把撲了過去。
他這裡手一鬆,譚月華便立時恢復了自由,雙臂震動,兩條大鐵鏈疾揮而出,「叭叭」
兩聲,那兩個堂主,避之不及,竟被抽中在背上,「哇」地一聲,各自噴出一囗鮮血來。
而譚月華的哥哥,撲向那大火把,原是調虎離山之計。他明知自己一向那大火把撲出,掌火使者非立即追來不可。所以,他實則上,根本沒有存心,真的向大火把撲去,才一向前衝出,方向突然轉變,「刷」地兜了一個老大的圈子。
等到掌火使者,趕到大火把的旁邊時,他早已來到了譚月華的身邊,兄妹兩人,手拉著手兒,一齊疾退而開,掌火使者呆了一呆,知道上當,這想再向兩人撲去時,竹林七仙,已經一湧而上,將譚月華兄妹兩人,圍在中心了。
掌火使者跨出了幾步,見了這等情形,心中不禁大是躊躇。他自然也知道,竹林七仙,各懷絕技,非此尋常,因此立即躬身向烈火祖師道:「祖師,人犯已然逃走,尚請示下!」
烈火祖師微徽地地睜開眼來,正欲講話,神筆史聚已然搶在他的前面,朗聲道:「烈火祖師,以你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而論,既然小女娃已然走脫,難道當著那麼多人面前,你還好意思,再出手抓她麼?」
烈火祖師緩緩地道:「竹林七仙,莫非欲與她出頭麼?」神筆史聚一笑,道:「我們憑什麼為她出頭,只是為烈火祖師,你的令名著想,過了這一次,哪怕你以烈火掌將她燒成焦炭,也不關咱們的事!」
史聚知道烈火祖師的為人高傲之極,若是硬來,他當真出手,總是麻煩,因此,兩番話總是講得不亢不卑但是卻又處處將烈火祖師扣住,叫他不能藉詞發作!烈火祖師陰惻惻,笑了一下,道:「好,算你會說!掌火使者,各堂堂主,仍歸原泣!」
掌火使者和各堂堂主,雖然個個面上,皆帶有憤然之色,但是,烈火祖師既然已被史聚連捧帶譏,將話扣住,他們也是無法可想。
當下便各展輕功,迴歸本位。竹林七仙將譚月華兄妹兩人,湧到了大青石之旁,譚月華一笑,道:「多謝各位解圉之德!」大胖子林豪笑道:「小女娃,你當烈火祖師,是容易招惹的麼?下了仙人峰,怕有得苦頭你吃哩!」
譚月華伸了伸舌頭,道:「那我只有永遠不下仙人峰了!」那稚年態,不禁令得眾人盡皆揚聲笑了起來。同時,心中不免暗忖,俗語說得當真不錯,長汪後浪推前浪,誰又能想到這樣年輕的兩人,剛才竟敢持烈火祖師虎鬚。
眾人一陣嘻笑間,突然山頂之上,又多了一個混身黑衣的獨腿人。那獨腿人,貌相生得譎異之極,雙頰深陷,目如穀粒,只見眸子,不見眼白,膚色黑黑的,手中提著漆也似的一條柺杖。
但是,那條柺杖,他卻又並未曾用來支地而立,只是打橫提著!而更令人心驚的,是峰頂之上,如此多人,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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