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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的力道,其大無比,一個“千斤墜”沒有使上,譚月華已將他整個人,抖了起來,“呼”地一聲,直由門中,跌進了大廳之內!
尚餘十一人,一面心中駭然,一面盡皆怪叫,身形散開,又將譚月華圍起。
譚月華本來是存心示威,並沒有打逃走的主意,因為她知道,既然已經身入重地,想要逃,是萬萬地逃不出去的。
而且,呂麟的訊息未得,她也根本不願意就此離開此處。
此際,一出手,便將一人,摔進了大廳之中,示威的目的既達,她也不再出手,身形一凝,面向大門,冷冷地道:“我要進去,參見烈火祖師,你們難道要阻路,不讓我去麼?”
那十一人心中:將譚月華恨之切骨,可是一聽得譚月華如此說法,卻也無法可施,攔住她去路的兩人:向旁閃了一閃。
譚月華掉頭,向那叄位老者一笑,道:“不用我膝行進去了吧?!那叄個老者,面色陰沉,俱皆悶哼一聲,並不開口講話。譚月華好整以暇,整了整衣襟髮鬢,昂然從大門之中,走了進去。一走了進去,便發現被自己摔出的那人,自在地上屈成了一團,想是摔得不輕,至今仍未能爬得起來。譚月華心想,自己和華山派,反正已然結下了樑子,又何妨結得大些。因此“格”地一笑,道:“這位朋友,莫非對我俯伏為禮麼?卻是不必了!”
那人在地上,一張瞼漲得血也似紅。掙扎著爬了起來,惡狠狠地便向譚月華撲了過來。
可是他尚未出,已然聽得一個綿實已極,氣象萬千的聲音道:“退後?”那兩個字,像是具有無上魔力一般,那人立即踉踉蹌蹌,向後退了開去。
譚月華這才抬頭,向前看去。
一看之下,她芳心之中,不禁又驚又喜!
見大廳盡東面,一堵紅之下,烈火祖師,紅袍披身,正坐在一張交椅之上。
那一張交椅,是放在一個高可五尺的臺上的,益發顯得他高高在上,氣勢懾人。而在烈火祖師的面前,一條大梁之上,兩個人正被困綁著,懸空吊著,那兩人,一個正是自己要找的呂麟,一個卻是黃心直。
譚月華回頭一看,見那人,已然掙扎著和其餘站在一起,仍然是十二個人,將自己的退路,完全截斷,她心知再弄花樣,也弄不出什麼名堂來,索性大大方方,向前走了幾步,向烈火祖師,行了一禮,道:“晚輩譚月華參見烈火祖師!”
須知譚月華的為人,性高氣傲,絕不是肯隨便向人行禮的人。
但是華山派烈火祖師,真要排起武林輩份來,比七煞神君,尚且要高出一輩,以譚月華的身份地位,即便向他下跪行大禮,也不算得什麼。
她行完了禮,便站過了一邊,見烈火祖師,面色陰沉,想是他心中,也極為惱怒,不過自恃身份,是以才未曾發作,目射冷電,在譚月華身上,在回掃了一道,冷冷地道:“你也知武林中有尊卑之分麼?”
譚月華一聽,便知道烈火祖師,想要奚落自己幾句,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心忖如果和你動手,怕一萬個不是你的敵手,但如果要論鬥口,祗怕再加上一個烈火祖師,也還不行。
當下仰頭淡然一笑,道:“晚輩幼承庭訓,當然知道武林之中,有尊卑之分,也知道長不欺幼之理,因此,對呂,黃兩位,為祖師吊起一事,未免大惑不解!”
譚月華這一番話,講得不亢不卑,又將烈火祖師的行徑,斥了個無言可駁,烈火祖師禁不住面上變色!一時之間,卻未曾發現譚月華的話中,耍了個小小的滑頭。原來照武林道義而言,確是長不欺幼,但是下面尚有一句,“下不傲上”,譚月華卻是縮住了不說出來。
祗聽烈火祖師”哼”地一聲,道,“說得不錯!”伸手在椅旁一抓,那紫檀木雕成,堅實無此的椅柱,竟像是朽木一樣,被他隨手抓下了一塊來,中指“拍拍”連彈兩下,兩小塊木頭,帶起一股勁風,激射而出,正彈向吊在半空中黃心直和呂麟。
譚月華在一旁見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心中暗叫糟糕,自己的一番話,原是想激他將兩人放下來的?
怎知他卻惱羞成怒,反要取兩人的性命。
經他彈出的,雖然是兩截木頭,但是,以烈火祖師的功力而論,已將到“飛花傷人,摘葉卻敵”的地步,兩人如何禁受得起。
倉皇之間,想要揮出鐵,凌空去截擊那兩截短木時,烈火祖師出手何等快疾,那兩小塊木頭,早已奔兩人心口,電射而出”。
譚月華心中一陣發涼,雙腳一軟,幾乎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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