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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像似在等什麼東西現身,但是我又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用百分比來說的話,等待某樣東西的現身機率為百分之零。如果我在天亮之後睡下去,那麼也許會睡到傍晚,或者在夢裡出現更加可怕的念頭,我提醒自己不要入魔,不要把事情都想得太邪門。此刻我沒有再抱怨什麼,如果我不睡在這裡,也許又會有其它的事情發生,這些像是普通生活中的自然現象一樣,當然這樣的比喻也許不太適合,但是我確信定要發生的事情它總是會發生的,特別是我這樣走到哪就遭罪到哪的人。
有幾分鐘我坐著睡著了,腦子裡半醒半睡地糾纏在一些複雜的事情裡,夢與現實交融在一起,也許此時有人與我產生了對話,當然這些是我後來想到的,我同樣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蓋毛毯的事情才剛剛過去,在迷糊中有人與我搭話,這是在我睡醒之後,才突然想起的事情,我發覺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情景是這樣的。
一個穿揹帶褲的老年男人站在我面前,我無法抬起頭去看他。
“亞男?”他的聲音極其低沉陰冷。
“有什麼事情嗎?”
“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嗎?”
“你是誰?”
“你能夠答應我幫我做件事情嗎?”他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我不是把門反鎖了嗎?你是從哪裡進來的呢?”
“要是想進來的話,法子總是很多的。”
“你這樣很無奈,這樣不打招呼的出現會嚇壞別人的。”
“你相信我是無心的。”
“這我怎麼知道呢?”
“你能夠幫我做件事情嗎?”他依舊用冷冰冰的話對我說道。“在後園裡有一些人會爬進來,你夠找一些鐵絲或者什麼玻璃之類的東西去阻止他們嗎?要不然圍牆要被他們爬倒了,那樣你會不安全。”
“你是誰?是艾米利先生嗎?是您嗎?你說話啊……”
我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我對面牆上的畫卷,腦子裡清醒地記得這些對白,這難道是夢嗎?還是在我睡著的時候真的有人與我發生了對話,但是這個人是艾米利先生嗎?一系列的疑問開始圍繞著我,我的腦子開始有些發熱,似乎被什麼纏繞著一樣,眼看著天漸漸地就亮起來了,可是我仍然難受,我無法睡眠,我重新回到沙發上去躺著,但是心裡已經無法安靜下來,身體正變得憔悴。
中午的時候安妮婭在樓下按喇叭把我給吵醒了,我的心情漸漸地舒緩起來,我跑下樓去開啟門,我們在園子了做了一會親密的動作,你知道這是難免的。她說鋪子裡有事情要做,工人們正在忙,讓我去做幫手,很快我便跟著她到城裡去了,事情是她編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要做,而是他打算陪我一起找我弟弟。這樣一來我開始很感動,太陽火辣地照著,我們走在大街上,眼睛朝著四周去看,一連幾個小時我們都沒有停下來,在人多的地方她總是主動去詢問那些做生意的小販,一部分人很友好,但是也有不理她的,但是她並不會因此而生氣。我們一直走了好幾條街,當我們坐下來的時候,她總是在安慰我,讓我不要氣妥。我摸著她的長髮,我看著她然後認真地對她說謝謝,她便對我做鬼臉,我們的關係開始很好,我在心裡保證不會為任何的事情與她發生爭吵。
我們在街頭轉悠到黃昏,日暮的餘光讓這個城市變成了真正的聖城,有那麼一會我對著太陽祈誓,我實在是太累了,我希望能夠早點找到弟弟,那麼生活將變得更加美好。
這天晚上安妮婭與我一起住在莊園裡,一整個晚上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事情,我開始更加相信這個莊園裡也許住著別人,但是我看不見,夜裡我撫摸著安妮婭的頭髮說,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找到我弟弟了,那麼我們首先回中國一趟好嗎?她答應了我,她說無論如何我們不要因為任何事情而分開,我同樣答應了她,她接著說:“也許我父親,他是個很老套的人……你懂得老套的什麼意思嗎?”
“你能夠為我解釋一下嗎?”我說。
“他很固執,我不希望你以後與他發生爭吵,一次也不允許。”
“當然,這幾乎不可能,因為我對爭吵真的毫無天賦。”
這時候她為了天賦這個詞語笑了起來,她說,“這不是一個好詞語。”
“我只是希望你相信,你擔心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在她面前我總是想認真地對待她。
“但願如此。”
這樣的對話停止了大概兩分鐘,隨後我想對她說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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