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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老太太和大太太都撫掌叫好。老太太更是一臉笑:“這主意好得緊。把那李家小子扣在這裡,他們李家哪敢不答應咱們家的要求。”
大太太心裡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怕。好笑的是,這六丫頭出的這主意又損又壞,留下李霖做“人質”,不愁李家不答應放子音一個自由身,更不愁李家扣著子音的嫁妝死活不歸還。
可怕的是,這丫頭小小人兒怎麼這般心狠手辣,還好當年老太太嘎嘣脆的答應了將她接回來,又對她還不錯,否則金家還不得在她手裡吃大虧
“最要緊的是,還能叫大伯父跟其他親朋打聽打聽那李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畢竟咱們家跟那李家曾經有過牽扯,剪開來之後也還不一定會有什麼糾纏。咱們家心裡有了底兒,一切都好應對。”金熙想起前世的老爸老媽來,就算老爸當初走得毫不留戀,後來那爛糟事兒,跟老媽牽扯的還少嗎。
老太太不停點頭,隨即就叫來幾個心腹叮囑了一番,也無外乎是請李霖在金家好好住著、你們一定要在客房安排好人、照顧好他一類的話。
那幾個老媽子個個皆是人精兒,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怎會聽不明白。何況只要身為女人,誰不對李霖這種男人恨之入骨。就連金熙這個對金子音不甚讚賞的人,想著法子整治起壞男人李霖來、不也是毫不留情面。
“子音若是聽說了,會不會不高興啊?”大太太又有些許的擔心。
老太太撇嘴擺手:“她不高興隨她去她自己料理不清的事兒,咱們就得幫她拿主意。那孩子是不管哪條道兒,給她擺在眼前就悶頭走到黑的主兒,你是她娘你還不清楚麼?”
“如今給她把李家的道兒掐斷了,換條道兒叫她走,不但不用她憋屈得慌,還叫她昂首挺胸揚眉吐氣,我就不信她不願意”
金熙笑言老太太懂兵法,這一招兒叫做破釜沉舟,大太太也不由得笑起來,遠遠點著她的額頭笑說她調皮。老太太繼續撇嘴:“我也不懂什麼是兵法,可兵法不也是日常過日子總結出來的?”
哎呦餵我的老太太,人家那兵法是戰爭中總結出來的好不好?若跑到深宅大院裡研究兵法來,那不得活活累死許多軍事家?金熙笑得不行,卻也不敢說什麼,只得連連點頭說祖母說得有道理。
大太太也不由感慨子音遇上了好時候兒。若是再年紀大些的,哪個女子敢想離婚之事?幾十年幾百年前不是沒有過和離的,那又跟被夫家休棄有什麼區別?差也就差在一張紙上寫的字兒不一樣罷了。
已故的二太太若不是在離婚的事兒上總想不開,何至於才四十出頭就丟了命。什麼大煙也好嗎啡也罷,並不會三兩年內就要了人命,前朝的遺老遺少們整天悶頭燒煙泡兒的,現在還不都活得好好的。
“子音確實叫我教得太糯了,”大太太悔道:“老太太說的對,趁著子音這孩子才二十幾歲,還來得及一點點往回扳。人生路還長著呢,越早些醒悟越少受罪。”
“大伯母沒發現麼,大姐姐回來這麼久了,最近這些日子矢口不再提李霖和李家不該這麼待她。也許她心裡早就對這人失望了。”金熙說道。
有的人就是這樣,在哪個人身上吃了虧,就會把那人恨到骨子裡。哪怕這人痛改前非好話說遍,也絕對不原諒。金熙前世對她那老爸不就是如此,若不是姥爺日復一日的勸說和開解,恐怕現在想起來還恨得牙根兒癢癢呢。
若金子音也是這樣的人就好了。至少只有恨沒有愛了,便能趁早不受李霖和李家的氣,早些脫身早些尋找新生活。也許心底帶著恨意不容易再愛,甚至變得冷酷無情,可這樣的人就能少受很多傷害不是麼。
老太太和大太太皆嘆了口氣、異口同聲說但願吧。不管那子音丫頭心裡到底怎麼想,該給她強拿主意時還是得強硬到底。
都這種時候了,還能容她不想離婚就不離,不想整治李家就不整治?那還不得用不了多久,就得去上海給她辦喪事去?然後各個姑娘的夫家都敢騎在金家脖頸子上拉屎了……
傍晚,大爺金文傑到了家,隨即就聽說李霖來了。他正想去前院客房教訓一通那豬狗不如的女婿,便被老太太喊去商量趕赴上海之事。
又聽說六丫頭出了主意,說先把李霖扣下當籌碼,大爺也不由失笑。笑罷後心頭哀嘆,為何從小生在大宅門裡又痴長了幾歲的子音,倒不如這個射馬嶺下來的妹妹手段高明,早知如此,還不如把家裡的孩子都送去跟孫櫻娘摔打幾年。
聊完正事兒,眾人便陪著老太太用起了晚飯。吃罷了飯正要喝湯,金熙便瞧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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