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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熙你說,什麼叫做孝道?我怎麼突然就弄不懂了,難道孝道就是要對父母百依百順麼?”
金熙險些笑出了聲兒:“不會吧,現在世道兒這麼開化了,孝道還能總停留在那老說法兒上?就說我們家老太太吧,我整天跟她擰著來呢,她還是說我挺孝順的。”
蕭炎微笑:“你有個好祖母啊。我祖父其實也很開明,可不知我那爹孃怎麼倒比老人們還冥頑不化不可理喻……”
能叫蕭炎對他父母說出“冥頑不化” 和“不可理喻”這種詞兒來,看樣子他心裡火氣還不小呢。可他不說到底是為什麼,她又不好問。
“蕭軍長遠在軍中,不能在父母膝下盡孝,蕭三哥又遠在京城這邊做藥廠,蕭老爺蕭太太無論如何都會惦記你們,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金熙低聲道。
蕭炎輕嘆一聲。若爹孃真只為了叫他回去承歡膝下那還好了。大哥成婚時都二十七了,二哥成婚時也是二十有五,怎麼到他這裡,他還有大半年才滿二十五歲,爹孃就說死說活的也要叫他回去成親?他才回了封信說那事兒不急,就打電話來罵他不孝?
喜翠低眉順眼的把茶和熱水壺送進來,悄無聲息的又出了門。蕭炎瞧見喜翠,眼神不由一亮。
記得廷鈞說過,這姑娘是廷棟的未婚妻子?說是廷棟的父親給他在老家定了親事,他卻說啥不同意娶個不認不識的,家裡也只能叫這姑娘來跟他處上一陣子……若沒記錯,應該是這麼回事兒。
可是,孫廷棟這做法放在他蕭炎身上也不一定合適吧?他爹孃想說給他的姑娘,哪有喜翠這麼好打發?一樣的事兒,孫廷棟做了就是緩兵之計,他照葫蘆畫瓢做了,那就得被賴上了……一輩子都別想甩掉。
再想起他接到家信,迷迷糊糊就跑來了花圃,蕭炎不禁糊塗了。過去也有過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可他不是一頭鑽進實驗室跟技師們打成一片,就是獨自去爬爬山,今兒怎麼卻跑到這兒來了?
“蕭三哥喝茶。”金熙本不欲打斷蕭炎的沉思,可茶水泡久了太苦口。
蕭炎捧起茶杯,看了金熙一眼又一眼。難道說,他自己根本都未覺察,就悄然的喜歡上眼前這個女孩子了?嗯,若是真的,他的眼光倒也不錯……至少在他見過的女子裡,小熙算是拔尖兒的了,喜歡上她也很正常不是?
金熙被蕭炎看毛了,紅了臉又想甩他兩句,轉瞬又按捺住了,“怎麼,是今兒這個茶不合口味?”
蕭炎搖頭,依舊那麼大膽的瞧她:“小熙,你家裡……給你定親了沒有?”
這人明知顧問吧,金熙有些惱。若是才認識的,問問這話也就罷了,一轉眼也認識了快一年,合作也有大半年都多了,今兒竟然問起這個來
咦,難不成他也是被家裡逼著定親呢?看他從打方才來了花圃,一直都愁眉苦臉的樣兒,倒像極了她當初被老太太逼著跟覃慕楓如何如何那陣子。
金熙低了頭不敢再看他,聲音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沒有……”
心裡大槌擂鼓似的通通跳個不停。饒是她情商再低,對感情這種事兒再遲鈍再抗拒,她也明白蕭炎這是怎麼了。她想逃,又站不起來。
“小熙” 蕭炎的眼睛異常明亮,“你聽我說。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高興麼?我跟你說,我爹孃催我趕緊成親呢……”
“蕭三哥”金熙一臉的惱羞喚停了他。
她之所以羞惱,並不是因為他說的這些話,畢竟他好像還沒說出什麼重點。而是因為他那盯著她不放的、越來越明亮的眼神,令她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她也真不敢想,蕭炎接下來要說出什麼話。不是每個男人都像覃慕楓,打死都不願把一個“我喜歡你” 說出口。就連表哥孫廷棟,對她表達的都比覃慕楓多得多……
何況眼前這個男子,一直都在用這種明亮得燙人的目光看她?再不制止他,真不知他要說出什麼來。她這個總叫囂著要獨身的,該如何應對呢?
“這個茶冷了,我去拿熱水瓶。”金熙不容蕭炎分說,扔下一句話扭身就朝外跑。
喜翠剛才進來送茶來,不是連著熱水瓶一起拿進來了麼?蕭炎才想喊住金熙說熱水瓶就在這兒,又想起他方才可能是太唐突了,她不過是找個藉口出去躲一躲,也就慌忙閉了口。
金熙神色恍惚的出了門,都忘了腳下有幾個大高臺階。等她納過悶來,邁出去的右腳已經踩空了,人也像個沉重的口袋一樣朝臺階下栽去。
不等她努力調整下姿勢,想著即便摔倒也別摔得太厲害,右手邊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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