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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明,她才不管咧。總不能來見見活的是什麼模樣就打道回府,那豈不是白出來一次。看金子琳的模樣,似乎對方重天第一眼印象還好,趕緊多說幾句話瞭解瞭解為人和性格才是重要的。
可金子琳就算過去的性格再潑再爽,畢竟不像金熙有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叫她開口就問,你能不能承諾這輩子都好好對我,金子琳也開不了口啊。
“我跟方先生打過幾年交到。三姐姐你應該也知道我,若是油奸耍滑不夠正直的人,在我這裡討不到好去,方先生若是那種人,我早就不和他做生意了。”金子琳不開口,只好金熙接著說。
方重天朗聲大笑。金熙這小丫頭啊,誇獎他的同時也不忘記誇獎自己,這話兒的意思不就是她夠聰明,能看出來哪個人值得交往哪個人又不值得?
金子琳被金熙的話和方重天的大笑感染了,臉上也帶了些開懷。這死丫頭說的對,做生意可不就得看人,為人不夠好的做起生意來也不爽利,日子久了就算頭腦再靈光,也難免失了名聲,商場上可是最在意名聲的了。
低頭猶豫了一時,金子琳猛的抬起頭來:“既是方先生和我家六妹妹熟悉,我也不怕什麼家醜外揚,方先生必會為我金家保守秘密的。”
“我家大姐姐出嫁五年多了,前幾日才從婆家逃回來,只因她不能生養,被婆家踐踏到了爛泥裡。帶過去的陪房傭人被打發到別處幹粗活去不說,還整日裡摳索她的嫁妝和她的私房。”
“我那狼心狗肺的大姐夫,前些日子弄了個外室,置外室的房子卻是我大姐的產業。又說外室不過是權宜之計,生了孩子就打發了,結果沒幾日就變了卦,又要把外室接進門兒當姨太太。”
“外室和姨太太這些都還罷了,世道就是這麼個世道,女人嫁了人,不能生養總不能叫人家斷了香火。可她那婆家千不該萬不該把我大姐姐不當人對待啊,傭人只剩個老媽子不說,衣食住行都不像個人樣兒了……”
方重天聽到這裡,眉頭越鎖越深。金子琳說了這麼多,是怕他也是那“狼心狗肺大姐夫” 那種人,還是被這事兒嚇到了,只要他能承諾一些事情,就能嫁給他?
眼前這金家姐兒倆,金熙他了解,金子琳也是個一目瞭然的,都不是懦弱的姑娘,這金家大姑奶奶怎麼倒這般軟弱。世道不一樣了,何苦如此受這種折磨。跑回孃家來倒是也對了,早就該跑。
金熙倒是不介意金子琳跟方重天說這些。雖說到了金家就是金家的一份子,風俗民情就是這樣,她也怕家醜外揚,可就像金子琳說的,方重天不會在意這些,更不會四處傳揚。
但是說了這些有用麼。金子音的現狀,不是有一大半是她自己造成的?方重天就算能承諾這個,金子琳若嫁過去也不著調,誰還拿個承諾束縛自己,整日裡受自己承諾帶來的閒氣。
方重天也這麼說:“婚姻並不是一個兩個承諾就管一輩子的。想當初你們那大姐夫,肯定也沒少承諾……我不怕承諾,別說一個,十個八個我也敢。可我自信我的為人還沒那麼差,不需要許什麼願發什麼誓。”
亡妻病故前,並沒叫他指天立誓,說什麼就算娶了續絃也不叫兒子吃苦受罪。他不還是做生意閒暇之餘又當爹又當娘,把兒子養到這麼大。
金熙本來還以為金子琳又得犯那說一不二的大小姐脾氣,我叫你做什麼你若不做,我就耍性子。見金子琳聽了方重天的話並沒惱怒,而是認真低頭思考起來,不由暗笑點頭。
方重天卻暗暗搖起頭來。剛才金熙下去拿茶葉,他和這金子琳兩人也聊了幾句,再加上方才這些你來我往,金家這三姑娘,實在很不適合他。
不如叫金熙帶話兒回去給金老太太,回了這門親事吧。年紀小得太多不說,這逼人許願發誓、都寵著她一人兒才好的性子……怎麼說呢,若嫁到方家去,和老太爺那幾位姨太太不得天天打翻了頭?
他又是當家的,不能像小三兒娶了新派媳婦就可以搬出去單過,他必須得留在老宅裡頂門立戶,更不能娶了繼室就叫兒子受委屈。後宅不寧可是當家人的心頭大忌。
沒錯兒,金子琳從打和方重天見了面,並沒耍什麼小脾氣。可方重天是什麼人,頭些年走南闖北見的人多了,什麼人他認不清?更別說一個清澈見底不知掩飾的小姑娘。
可自家老三求娶一事,已經被媒人張婆子給推了,說是說錯了物件,如今他再推拒了這位三姑娘,金老太太不得怒火沖天?是了是了,方重天想到這裡,猛然想明白金老太太為何願意把這位姑娘嫁給他。
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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