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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腿薅胳膊,也能幫些忙兒,連帶著開開眼。就這麼著,兩人囑咐那邊小二兒插了門,又匆匆追過來。
無論如何吧,幾個女孩子也算是同仇敵愾了一回,結果也是好的,金熙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覃慕盈卻苦笑道:“你們說,本來咱們四個加上洪靜婷,平日裡處得都挺好,如今少了她吧,我這心裡……”
“我們家姊妹四個,大姐出嫁得早,二姐也比我大上好幾歲。三姐雖說還在家做姑娘,畢竟她如今沒上學,還不如咱們整天在一起的時間多,既是同窗,又像姐妹。這本來好好的情分,怎麼說沒了就沒了?”
葉寶潔快人快語,“慕盈你就不該為那種人難過老母豬就不該趕進羊圈裡,僥倖混進去也呆不了幾天。”
“你是說咱們幾個都是羊?”金熙大笑,“你見過你我這樣一身是刺的小綿羊沒?”
“人家就是打個比方嗎你說咱們這幾個,哪個家境比她差?偏生她整天掛在嘴邊,不是說她娘給她買了個金剛鑽吧,就是說她爹給她買了個小洋樓吧。誰缺這個?天天臭顯擺什麼勁”葉寶潔一臉的不屑,下巴頦兒揚得老高。
那佳期和覃慕盈當然比葉寶潔溫和多了。洪靜婷確實總喜歡把家裡那點事兒拿出來炫耀,可就像葉寶潔說的那樣,她們畢竟是誰也不缺這個,並不會被洪靜婷搞得很自卑,因此也從來不太在意。
可如今再次被葉寶潔提起來,兩人心裡忽的湧出了濃濃反感。洪靜婷又何止是念叨這些,她唸叨這些的目的,不就是想叫幾個好朋友也像她爹孃一樣寵她讓她?
不管做什麼她都要先提議,被大夥兒駁了,就不高興,整整一天都甩臉子給人瞧。那張臉既冰冷又可惡,夜裡想起來都忍不住做惡夢。
尤其是金熙,她們幾個不缺這個不缺那個,金熙的娘可是才到身邊沒多久。洪靜婷卻動不動就說,瞧我娘給我新打的這首飾,漂亮不?瞧我娘昨天去百貨公司給我買的這個小包,好看不?哎呀呀,我娘昨天把我爹的兩個小老婆一通臭罵,別提多解恨了……
前些日子去過金熙的花圃,回來又聽說金熙開了烤肉館子和茶樓,洪靜婷就一臉憐憫的搖頭嘆氣說,金熙真是不容易啊,還要自己賺錢養活自己。我娘說了,等我出嫁時給我五家綢緞莊,兩個紡織廠……
於是葉寶潔不提則已,一提之後、除了金熙,另幾個都是一臉的氣憤和不喜。金熙見狀連忙笑著問:“你們幾個確定,咱們今天下午逃學是為了背後嘀咕洪靜婷的?好茶好朋友好天氣好陽光,不是都被你們糟蹋了?”
三人聽罷,葉寶潔嘎嘎傻笑,覃慕盈和那佳期一臉羞笑。金熙說得對,何苦為了那種人累得自己不高興?葉寶潔這時又想起了洪靜婷疏遠她們的緣故,對著金熙一使眼色,又開始調笑起了覃慕盈。
覃慕盈先是不吭聲,任由葉寶潔問什麼她也不說話。後來羞極氣急,把金熙的原話改了下:“寶潔你確定,今天下午逃課是為了笑話我的?可惜小熙和佳期比你厚道,不跟你同流合汙。”
葉寶潔不幹了,剛才那眼色白使了啊,小熙怎麼不幫忙呢。金熙笑著搖頭嘆氣,有女孩子的地方就是這麼熱鬧,沒辦法。
她們幾個在茶樓耗了一下午,分手各回各家時甚至還戀戀不捨起來。卻哪裡知道這一下午除了金家,另外幾家都慌了神——學校裡打來電話,說是她們的寶貝姑娘今天下午都沒上課,問各家裡可知道她們的去向。
金家當然也接到電話了,可是老太太對金熙很是放心,她一是丟不了,二是不會挨欺負。另外幾家並不知自己的姑娘是和好朋友在一起,只以為單單丟了自家那個,於是覃家葉家和那家都打發了姑娘的哥哥弟弟四處尋找,只差去警局要求協助了。
金熙沒想到這時代的女中也會這麼盡職盡責。後來知道了這一齣兒,倒也立刻明白了,能上女中的孩子,家裡非富即貴,若真是丟了一個半個,那學校也就不用再存在了。
即便如此,她剛到家時去了老太太屋裡,老太太也鬆了口氣。待得知幾個姑娘家聚在茶樓喝了一下午茶,老太太不由皺眉笑道:“真是閨女大了不由爹孃放著好好的學堂不好好上課去,非得抱著團兒調皮。”
說是這麼說,老太太心裡卻明白,女孩兒年紀一旦大起來,想的事兒也就多了,正是所謂的女大不中留啊。眼瞅著家裡的丫頭一個緊接著一個的長大了,可只要是三丫頭的親事定不下來,後頭這幾個不都得耽誤著?
小五兒小六兒還好說,小五兒懵懂,小六兒心大。可那四丫頭子怡,雖是整日不言不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