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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她不過是跟覃慕楓客氣兩句而已,她娘怎麼就當了真。
說話間,白松濤帶著朱思同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小警察走了進來。大爺金文傑和二爺金文清連忙上去招呼,覃慕楓也迎上前去對白松濤微笑。
接下來的事兒自然很是順理成章。白松濤把隨從留下,帶著覃慕楓、金文清和金熙孫櫻娘進了裡屋,金家大爺留在廳裡、陪兩個小警察去檢視茶房裡的現場。
白松濤只是略瞟了幾眼那幾具死屍,都不用拿出畫影圖形比對,已經確定了那幾人的身份:“就是他們沒錯兒了。”
金熙又低聲出了個主意,其他幾人側耳傾聽著。無外乎就是幾個劫匪打殺了茶房,又摸進裡頭來狂斂財物,金氏洋行的幾人才從外頭歸來,聽見裡面聲音不對頭,趁機鎖了這扇門,迅速報給警局。
警局出警很是神速,衝開這扇門進來擊斃了人犯……嗯,反正天色已經黑了,周圍人沒注意到這些也不奇怪。
金文清和孫櫻娘也很贊成金熙的這個主意。金文清更是說道:“白警長就這麼寫詢問筆錄吧,我們在場的回頭都給您按上手印,您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白松濤甚是驚訝。就算之前和覃慕楓透了底,他也實在沒想到,金家能如此的配合他。要是換了其他人家,不一定怎麼和警局叫苦連天呢,若是再聽說有筆賞金,拼一回想要名利雙收的,肯定也大有人在。
金家這麼給面子這麼懂事,又有覃慕楓在場,白松濤哪裡好意思叫金文清弓著腰身跟他說話,又一口一個您的,於是笑著擺了擺手道:“金家叔父太客氣,松濤不過是個晚輩而已,您直呼我的名字便好。”
隨後幾人便退到廳裡去說話,白松濤又仔細看了看大廳,完全沒有了遭劫的模樣,心中更是感慨。怪不得覃老四願意放下那臭身段、隔三差五便給這小丫頭來獻殷勤,這金家不論是長輩還是這姑娘本人,都是蠻聰明懂事的嗎。
白松濤自然又提起了保定和天津那幾家洋行和出的賞金。雖說之前大家也談論了一番,如今又被白松濤提起,仍是不免大吃一驚。
只因這筆懸賞實在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銀元六萬塊。這也能看出,那幾家之前被搶、指不定吃了多大虧呢,這是恨這些劫匪恨到了骨子裡。
金熙愛財。在這個與前世完全不同的異世裡,當然更要有錢才有生存保障。是的,她不是愛錢財帶來的虛榮和滿足,她愛的是,有了錢就不愁生存,就能好好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饒是如此,這筆賞金也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來以為,至多不過一萬塊撐死了。金文傑金文清也同時驚呆了,這麼大一筆賞金?這些劫匪這是做了什麼孽?
孫櫻娘倒是很不屑。想她當年在射馬嶺,哪一次去砸窯兒或者綁了哪個大戶的家主要贖金,不都是拿不到三五萬塊不回山。
可她卻忘了,砸窯兒綁大戶,哪一次不得射馬嶺的強壯綹子全體出動,人吃馬喂又有哪一樣兒不勞民傷財,而這一次,不過是她和女兒兩個人。
金熙跟大伯和父親對了對眼神,便向白松濤開口拒絕,言之意下就是說,明明是金家協助警局辦案,提供幾個線索而已,金家可不敢把所有賞金據為己有,“……又不是這幾人死了、案子便到此為止了。這幾個流竄犯的老窩在哪裡,搶了別家洋行的財物又藏在哪裡,都得白警長帶人多番勞動。”
白松濤爽朗大笑:“叔父們和小熙妹妹多慮了。我和弟兄們都是吃餉銀的,辦案追根也是應該應分的,本就白得了大功一件,哪裡還敢再分賞金一杯羹。”
他臨出門時,付局長再三交代囑咐,只要他們這對老上下級想繼續在京城幹出一番事業,就得延續沒來京城赴任以前、在熱河的那個作風,辦該辦的案子,拿該拿的錢,其它的一概免談。京城的三老四少就是咱們的根基,不是不敢惹,而是不能惹。
白松濤當然知道、付局長的心思不止在這麼區區一個警局局長的位子上。兩年後總警廳廳長改選,付局長還想往上走一走。不滿四十歲的人,當然願意積極向上,何至於坐在老位子上伸手斂錢永不疲倦,保不齊哪天就把老位子也丟了。
“要不然就這樣吧,”大爺金文傑提了個兩頭兒好的建議,“賞金就叫小熙和櫻娘收下。回頭再由我們金家出面,給警局完善一下辦公設施,也好叫警局各位能夠更好的為百姓辦案。”
白松濤聽了這話,也知道再推拒反倒不美。又見覃慕楓頻頻對他使眼色,便笑著點頭應了金文傑又恭敬謝過。
問過朱思同和另一個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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