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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孩子當後孃去呢,這樣這死丫頭就高興了。
金熙也不惱,還是一味的笑。金子琳若不是自己也把這事兒當成正經事兒看待了,何至於在這裡等她到半夜,還說叫她幫著挑挑穿什麼衣裳。
“時候不早了,三姐早些回去歇著吧?咱們約好的是下午去茶樓,明兒一早你也彆著急起來,多補些覺才好。我記得你有一個藍色鑲白珍珠的小手包,還有雙白色的高跟皮鞋?”金熙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金子琳。
又瞧著金子琳的面板看起來很疲憊,暗啞得幾乎沒了光澤,也許是心裡想事兒太多,這些天都沒睡好的緣故。不等金子琳答話,她又回了自己睡房取過來一瓶薰衣草純露:“這個花水給你,洗漱之後抹臉用。”
金熙安慰自己道,我不是聖母不是賢士,我也不是沒事獻殷勤。我只是在原諒別人的同時,放鬆我自己而已。金子琳她一個小孩子,我整天跟她計較什麼,平白糟蹋了自己活過的小四十年。
嗯,我承認我是害怕,不把她維護好了,萬一她真嫁給方重天,方重天又萬一再懼內,不跟我做生意了怎麼辦。金熙心底調笑著自己。
金子琳遲疑的接過那瓶純露,一臉的懷疑。這東西能用嗎?萬一回去後抹了臉,明兒一早一臉大包怎麼辦?
金熙吃吃一笑:“你只管放心用吧,要不然我先倒出點兒擦擦自己的臉?”
金子琳慌忙把那小瓶塞進裝連衣裙的紙袋裡,緊著解釋說我可不是不信你,我就是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兒罷了。雖說她如今不大出門兒,卻也聽說了,小匪婆子做出來的花水和精油,可都是被洋商人收購了、漂洋過海賣到法蘭西去的。
好說歹說打發了這尊神,時鐘已經敲響了十二響。金熙匆匆的洗了澡,急吼吼的別了門鑽進空間——她都兩天沒進去了,裡頭的花草還不都得長瘋了?
茶樓裡的洋甘菊存貨不多了,先收了些花朵撿乾淨雜質晾曬上,又多收了一些做了兩瓶精油幾瓶純露。那精油說得好聽是兩瓶,其實也不過是一小瓶十毫升而已。
也許是年紀到了的緣故,最近她的下巴和額頭總有一個兩個小痘痘冒出來,趁著還沒氾濫成災,得趕緊用這有著“香草中的小護士” 美名的洋甘菊護理一下了。
俗話說的好,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若是眼下不當成事兒,不好好呵護這愛長痘的面板,等到那痘痘成群結隊越長越多,恐怕是薄荷油加百里香全使上,一時半刻也無法緩解了。
容顏是一個女子的門面,哪怕金熙這個女子與眾不同、並不想在這個世道靠著容顏吸引某些男子的目光,可是她的面板身體乃至她的心靈和思想,她必須愛護,不能再像前世那樣,連命都不愛惜。
在空間裡忙活的差不多,打了大半盆井水洗了手臉,又抹了一臉的洋甘菊純露,金熙回到含香館睡房上床睡覺。不知是今天睡下的太晚,還是傍晚發生的那事太過驚心動魄,她輾轉反側說什麼也睡不著。
那就乾脆遐想下那大額賞金怎麼用吧?那會兒大伯跟白松濤說,要由金家出面為警局添些辦公設施,說是這麼說,她和她娘總不能獨吞了賞金,真由著金家公中出錢去答謝警局。
拿出賞金的一半來交給大伯和父親,應該可以了吧。至於這筆錢他們如何給警局花,那是他們的事兒。
這樣還能剩下三萬塊。一萬塊買成金條存在銀行保險箱,留給小軒兒;另一萬塊也買成金條,叫她娘藏到穩妥地方,或者就藏到她在珠市口買的那處房子裡去,在院子裡樹底下挖個坑,牆上掏個洞什麼的,船破有底,以備萬一。
另外一萬塊,當然就是她自己的啦。這錢可是她和她娘為了救金文清、拿命換來的,就算她想拿些出來孝敬老太太和金文清,他們也一定不會要,乾脆就連這個過場都不走了。
話再說回來,她們已經拿出三萬塊來,由大爺二爺代表金家出面應付警局。有這次給警局既送業績又送錢打下的交道,金家人只要不犯大事,足足夠受用好久。這也算她們孃兒倆給金家做的貢獻不是麼。
那這屬於她自己的一萬塊,用來做些什麼?她倒是一直想開個芳療館,可眼下怎麼想怎麼不現實。先不說這個社會能否接受這么蛾子事物,單說她還有一年才能畢業,目前並沒有很多時間打理生意。
芳療館可不像花圃,能夠包給射馬嶺來的孩子們,也不像養殖場,有麻老黑和他娘精心打理著,更不像烤肉館子和茶樓,有二哥有韓叔有孫廷棟前後支應。
單說這僱工培訓,沒有三五個月根本就培養不出手法純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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