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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手裡,這已經足夠她感恩了不是麼——這種世道還能有這種為官的,已經算是很難得。
就是這筆錢,孫櫻娘只留了兩萬塊,還是當初孃兒倆商量好的那麼多。雖是親孃兒倆,孫櫻娘還是秉承了按勞分配的原則,說小熙你當初擊斃劫匪多出了力,你就該多拿些。
正是因為多出了一筆預算外的錢,金熙才在去年大興土木改建花圃。可方家兄弟倆卻不知道這筆錢是哪裡來的,他們皆以為是金熙的花圃沒少賺,而金熙又把錢再次投入進來擴大再生產,不由連聲感嘆這小姑娘真有魄力。
杯中茶喝得差不多,金熙便開口詢問正事了:“方先生手頭有幾種合作方案?能不能都講給我聽一聽?”
方重天看了眼方卓文,方卓文點頭示意就叫大哥跟金熙談便好,方重天也就笑著應了聲:“我們這次約你出來,最主要的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比如什麼樣的日化品比較實用,什麼樣的日化品比較賺錢?”
“若我們自己定下的生產路子都不對,我們還哪裡好意思跟你談合作呢,你說對不對啊金熙?”
金熙苦笑。這哥兒倆是拿她當智囊團了?其實還不是給個路子叫她選,叫她主動說出來,哪樣產品能用得上她的花草衍生品,這樣才能保證那產品是旻國獨一無二的。
不過人家既然開了口,她也不好敷衍了事不是,“不知方三少對生產香皂有多少把握?我倒覺得可以先從這個簡單的產品做起,大不了多做幾種花樣幾種香型,也省得太過單一。”
其實金熙也只有這個把握,就是隻有做香皂、她才能提供幾樣簡單配方和花草甚至精油,若方卓文說連香水都做得出來,她也不敢信啊。
其它的像什麼花露水啊雪花膏啊,花露水應該有舶來的洋配方,或是方卓文留洋時本就學過,可金熙卻是一點兒都不瞭解。若是加了精油便改變了特性,那東西又是抹在面板上的,一個不好可是要出大毛病的。
而雪花膏裡若是摻上了純露或者精油,那該賣個什麼價錢?賣貴了老百姓買不起,賣便宜了還收不回來成本錢。就算這東西只針對富貴人家兒,可以賣得貴些再貴些,現在那些貴婦們用得可都是進口的面霜,人家會稀罕你一個本土出產的雪花膏麼。
見方卓文遲遲不回答她的問話,金熙便將方才藏在心裡的顧慮說了出來:“……除了香皂,我對別的真是一點都沒把握。”
方卓文聽了她的話連連解釋:“對不起對不起,其實我是順著金小姐的話想進去了,我在琢磨著只出香皂這一樣兒,到底能不能養活一個工廠。想得幾乎入了迷,就忘了答話兒。”
“方三少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順著合作這個大前提提出來的建議,也就是說,我眼下也只能在香皂這一塊兒提供些我的花草衍生品。方三少若是怕香皂養活不了一個工廠,完全可以再做些普通的面霜和花露水啊。”金熙一邊笑著給他糾正,一邊暗暗搖頭嘆息。
怪不得方重天整天說他這三弟是個書呆子。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把他領到溝裡去。倒不是說開個香皂廠肥皂廠就養活不了人,只是他這想法兒,也忒怪了些。
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他怎麼就以為要一輩子都只賣香皂了?難道是旻國男人大多數都是這模樣,像方重天這樣又爽快又開朗的只屬於極少數?
自家的二哥,整天愛鑽牛角尖兒,他認準的事兒,任誰也撥拉不過來,只能連蒙帶騙才好使;那個覃慕楓,是個說一句藏三句的,整天叫你費心猜;他那大哥覃慕周更別提,做起事來優柔寡斷,不夠惹人生氣的;這個方卓文呢,又喜歡一條路走到黑……
“金熙的主意好。”方重天聽了一會兒兩人的對話,便開口道:“做有把握的事兒,穩妥;生產老百姓用得起的產品,妥上加妥。人家覃家老五,不就開了個小廠子只出毛巾浴巾?如今這廠子也開了三四年了吧,我瞧著越來越紅火了呢。”
之所以前兩年總是不聽老三的纏磨,打死也不同意開日化廠,方重天就是怕極了他三弟那個一心想一鳴驚人的毛病。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一鳴驚人,旻國的這些豪商巨賈,哪個不是從幾十年前一點一滴做起來的?
方卓文從打給佟建安的工廠幫了一年多的忙,最近也明白了,一心想做大事沒錯,但是要從頭慢慢做起。就像佟建安那廠子,選址籌建等批文,就耗時一年之久,那句老“人心不足蛇吞象”講得好,一條蛇又如何能一口將大象吞下去?
“金小姐能不能給我講一講,你那所謂香皂的花樣和香型?”方卓文想通了,自然就對這個感起興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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