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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是我謀生的門路,只能我一個人兒知道。”
“我在某地秘密發展了許多種植戶,可他們到底在哪個山旮旯裡貓著呢,你猜也猜不到。”
謀生的門路這說法兒,蕭炎當時一聽見就笑起來。明明都是半賣半送的,真指望這個謀生,小熙早該餓死了。不過這種商業機密,確實是應該嚴密的藏掖起來,他從那以後,再也沒把疑惑掛在臉上過。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有個種植空間啊,金熙當時笑想道。不要說當時了,就算是現在外加以後,甚至直到老死,這事兒都不能跟任何一個人講。
誰願意被別人當成妖精呢。傻呵呵的跟人家把底兒都交待了,又傻呵呵的安慰自己這個人是可信的,這種類似的傻事可是不少人做過呢,結果怎麼著?
兩人在這外間無聲的坐了一會兒,又有幾聲極力忍痛的悶哼從內室傳出來,還聽得到陶伊曼柔聲的安慰著。金熙聽見了這些聲音,更加深切的體會到了蕭老爺子那會兒那句話,接骨比斷骨還痛。
可不是麼,饒她是個外行,她也知道斷骨的兩頭兒會是什麼模樣。沒有任何一根骨頭會斷得兩頭兒平齊,簡簡單單一對就對上了。
斷骨再接,就是為了把所有錯開的骨頭茬兒嚴絲合縫的對在一起,程爺爺手法再嫻熟,畢竟也沒有X光眼,也得靠著經驗一點點拼對。
就說她前些日子把肋骨撞得骨裂那一次吧。沒到程宅來正骨復位之前,她也能覺出來疼痛,可那疼痛別說是她,就是一般人也能忍受。可是後來的復位、纏繃帶,真是能疼得人想咬舌自盡。
她還僅僅是一個骨裂呢,如今回想起來都忍不住要冒冷汗,覃慕楓這可是被硬生生的捏斷骨頭,再重新接茬兒。
金熙一邊想一邊抹著額頭的汗,再看她身邊的蕭炎,也是汗流了滿臉,忙掏出自己的手絹兒遞給他:“快擦擦,省得煞了眼睛。”
自己用手擦汗,卻把手絹兒給他使。她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模樣了?金熙把手絹兒遞出去,不由自失一笑。
可蕭炎似乎並沒注意她這些小神情小動作。是的,蕭炎此時此刻已經顧不上琢磨初見覃慕楓時、自己心裡那些微的不舒服了。
他已經被金熙的話兒帶著進了牛角尖兒。從理智來講,就是他方才說的那句話,縱使上了戰場殺敵無數,也不一定比他和金熙如今做得多,可是感情上呢,誰能對侵略旻國的倭奴不仇恨?做得再多,似乎也不如手刃幾個小鬼子解恨呢。
最近兩年中,蕭庚給他寄來的眾多信件裡,不是報大捷,就是說小勝,卻從來也不曾跟他講過這些大捷小勝後面的傷亡。只是每封信後都會叮嚀囑咐,好好把你的藥品供應做好了,讓前方的將士們健康硬朗……
於是蕭炎就自己騙自己說,旻國的將士們都是天兵天將,神功護體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可是如今聽著內室裡傳來的、覃慕楓的忍痛悶哼聲,蕭炎真的無法再繼續騙自己了——一個覃慕楓不過是冰山一角不是麼。
時間似乎過得極其漫長。
這幾天的天氣好像是在悶著一場極大的雷雨,可是直到現在雨點兒都沒落下來,又沒有一絲的風,哪怕是熱風也沒有。窗外的樹葉紋絲不動,蟬兒已經聲嘶力竭,卻還是極其努力,不歇氣兒的替不好出聲埋怨天氣的人喊著:熱啊熱啊熱死了……
金熙終於坐不住了,幾步便衝出門去,低聲喚著程宅裡的僕婦們,告訴她們迅速打兩盆涼水來,再拿兩條新毛巾。
等她和蕭炎把兩個銅盆端進內室時,兩位老爺子的前胸後背皆已被汗水浸溼了,好在覃慕楓的腿骨似乎已經接駁好,否則這兩位不可能跌坐在藤椅中抽空歇息。
覃慕楓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不知是痛昏了過去,還是銀針依舊紮在睡穴上的緣故。臉色蠟黃得像張金紙,唇上也有幾處新咬破的傷口,絲絲的滲著血。
金熙側過臉低下頭,忍了半天的淚到底還是滴落在銅盆裡。盆裡的水面上一波*蕩起了小小漣漪。
╭(╯3╰)╮
謝謝qianer11的小粉紅呀~~
今天又不會給章節取名字了。上來發布之前,才看完《永不磨滅的番號》,正是賽貂蟬與鬼子同歸於盡那一段。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名字:我怎麼哭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舍與得
覃慕楓才睜開眼,就在自己的身邊看見了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兒,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帶著薄霧,既心疼又期盼的望著他,此時看見他睜眼了,不由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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