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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觸才會不再犯。
霍爾太太頻頻點頭:“密斯金您說得對,前幾天我和我先生頻繁的參加了幾個宴請,吃的全是旻國食物,有幾道菜餚是辣辣的那種,吃完了就覺得臉上發癢。”
“我看您眼下這個情況,可以在我這裡做幾次護理緩解症狀,使您臉上的面板不再發紅髮癢,可最要緊的還是您不要再吃那些可疑的東西了。”金熙的英文詞彙有限,說起話來磕磕巴巴。
好在霍爾太太來旻國也有幾年了,期間也經常與講英文的當地人交流,聽起金熙說話來並不是很吃力,聽罷就笑著點頭連聲說好。
轉頭再看年輕的伍德太太,臉上的面板很是暗沉無光澤,兩道眉毛中間和嘴角兩側還起了些皮屑,可能是京城現在的天氣太過乾燥的緣故。
伍德太太好像很怕金熙給她“誤診”,連聲跟金熙解釋說,她從不吃辣。
金熙笑說您這當然不是辣椒的緣故,而是天氣太乾了。伍德太太連連說yes; yes,毫不掩飾眼神裡對金熙的讚賞和欽佩——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對這面容問題懂得還真不少。
金熙一邊笑著伸手請兩人隨她到芳療室裡去,一邊斟酌著用詞,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兩位太太若是信任我,就到裡面去做個面部護理吧?也許一次兩次並沒有很大成效,不過還是會覺得舒服了不少。”
“這種芳香療法,最要緊的還是貴在堅持,尤其是兩位太太遠離家鄉,也許對旻國的氣候和食物都不大適應,更容易出現面板問題。如果能堅持做治療,用不了一年,就能令太太們比同齡人看起來年輕幾歲。”
霍爾太太和伍德太太還是連連說好,春分和疊翠薰紫已經看呆了——六姑娘說的洋文都是什麼意思啊,竟然把兩個洋女人說成乖乖的模樣?
金熙張羅罷兩位太太,便對在一旁發呆的三個丫頭笑嗔:“怎麼都傻得木樁子一樣?年紀大些的霍爾太太前幾天吃了辣椒,臉上起了些紅疙瘩,癢得很;伍德太太是面板太乾燥了,好幾個地方還翹起了皮。”
“薰紫和疊翠服侍兩位太太分頭到按摩床上躺下,春分你先去給兩位太太做些飲品,再按你們學過的東西準備調配洗臉水和按摩精油吧”
“對了,春分你也別用新鮮檸檬做紅茶了,她們英國人不稀罕那個,人家自己家做的更正宗。我早上不是帶來一小袋子洋甘菊麼,就用洋甘菊給她們泡些茶來吧。”
兩位太太本已被薰紫疊翠兩個小丫頭扶著躺下了,見春分端著茶送過來,爭先恐後的打床上一骨碌爬起來,霍爾太太更是一臉的笑豎起大拇指:“密斯葉曾經說過,密斯金泡茶的手藝是這個”
薰紫此時已經端了兩小盆熱水進來放在按摩床旁的盆架上,疊翠取了兩條嶄新的毛巾還不等走到盆邊,伍德太太便高聲問金熙:“這是要給我們洗臉?密斯金你快告訴她們,我們自己來。”
金熙笑。洋人就是這點好,不像本土這些女子們、尤其是那些自詡為大家閨秀的,都以自己動手為恥。可這畢竟不是洗臉那麼簡單的事兒,這是要用熱毛巾蘸了滴進精油的熱水給她們敷臉,金熙一邊比劃一邊給二人解釋。
精油滴進熱水裡並不會溶於水,而只是浮散在水的表面。因此金熙早就教給過幾個丫頭,毛巾要儘量吸取臉盆表面的那些漂浮著精油的水,之後再浸入整盆水裡完全浸溼投洗。
只有這樣的程式,才能叫熱毛巾既吸盡了所有的精華,又避免了精油分佈不勻。分佈不勻若是僅僅達不到療效也就罷了,若又因了哪個部位的過渡接觸造成二次過敏,那可是壞芳療館聲譽的事兒。
在二十一世紀,愛好芳療的女子不在少數,沒時間去芳療館,便在家研究出來一系列簡單易行的好辦法。熱毛巾溼敷就是其中之一,正適合眼下缺器械少工具的含香芳療館。
熱熱的香香的毛巾敷在臉上,順勢隔著它做些揉捏提拉排毒手法,臉上的毛孔會瞬間開啟,並順利排出油脂和髒汙。如果熱水中加的是比較令人振奮的迷迭香,還會令人心情大好——只是迷迭香並不是隨便能用的,它實在太過強勁,大部分人都對它很敏感,反倒容易造成面板髮紅。
所以春分給霍爾太太的水裡加的是三四滴洋甘菊加一滴薰衣草,伍德太太那水裡是三滴玫瑰加兩滴天竺葵。金熙立在一邊看得清楚,微笑著對春分給以點頭讚許。
霍爾太太的臉上才一敷好那香熱的毛巾,立刻便想高呼一聲好。無奈毛巾捂得嚴實,薰紫的手指又不停的在她耳後淋巴處搓揉,令她無法說出話來,只得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