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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驢馬雜交出來的騾子,或是前世動物園那種獅虎獸,改變的又何止是那麼一星半點兒?
喬點頭微笑:“退化就退化吧。密斯金說得對,我不過是想給祖母一個驚喜,只要這薰衣草種子播撒下去,能叫我祖母收穫一片紫色,我的願望就達到了。”
“為了感謝密斯金對我的信任,我決定要告訴密斯金一個小秘密。不過你可不許出賣我啊。”喬歡快的賣著關子,招呼金熙隨他進了辦公室。
一直到離開喬的洋行,金熙還沒從內心的震驚中醒來。叫喬收購她的精油和純露,竟是覃慕楓的主意,而那收購資金的一半、也是覃慕楓轉交給喬的?換句話說,那是覃慕楓與喬的合作了?
怪不得當初喬能夠順利聯絡上她,並且一見面就說:“金小姐,我想經營你的薰衣草精油,不知可以嗎?”
她當初卻為何連一點懷疑都沒有?她之前連喬的洋行都沒進過,喬怎麼就能知道她手裡有那些產品。難道她是被憑天而降的餡餅砸暈了,只想趕緊應下喬的要求,多買點產品多攢些錢……
“覃是我的好朋友,他說這個能賺錢,我自然相信這個能賺錢。而結果也確實如此,我和覃還有密斯金,不是都賺到了?”喬的藍眼睛靈動的轉著,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金熙在喬的辦公室裡知道這真相後,立刻就懵了。半晌後方才納過悶來:“我之前問過你,為何只做薰衣草而不做別的品種,你一味的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也和與人合作有關?”
她似乎並沒與覃慕楓說過,她只能生產薰衣草產品啊。難道覃慕楓這個傻子,只見過她演示薰衣草精油的使用方法,就一心只做薰衣草?若是當時她多演示幾種,那覃慕楓會不會告訴喬多經營幾種?
這並不是自作多情,而是,貶低覃慕楓呢。金熙笑想到。不過喬既然早就答應了覃慕楓不會將內幕透露給她,如今為何又食言了,難道一小包薰衣草草籽,就能令喬放棄了與覃慕楓的攻守同盟?
想到這事兒有可能是覃慕楓暗中授意喬這麼做的,金熙心裡一陣狂跳。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倒令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本以為那次精油演示後,他只當一切皆沒發生過的態度擺在那裡、兩人會再無交集,結果這幾年的生意卻一直是他暗中照顧她……金熙真是又茫然又羞愧。
茫然的是,對於她來說,再沒有比合作夥伴如此神秘的事兒更令人想不明白、滿心迷惑的了;羞愧的是,她還不止一次腹誹過覃慕楓,說他沒有生意人的魄力,更沒有生意人的眼光兒。
她才聽完喬的那些話時,還以為喬要出爾反爾,妄圖出賣了覃慕楓後在她這裡得到什麼好處,比如獨家經營、甩掉覃慕楓。於是凌厲的目光立刻投在喬的臉上。可是喬回應她的,是清澈的眼神和友善的微笑,令她立刻羞愧得無地自容。
羞愧過後,她也追問過喬:“你和我說了這些,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喬微笑:“我和密斯金說過了,覃是我的好朋友……密斯金今年也有十四歲了吧?在我的家鄉,十四歲的少女早已經開始和少年們約會了呢。”
見金熙瞬間就冷了臉且又有些羞惱,喬連忙改口:“我也知道你們旻國的少男少女們和我家鄉的那些不一樣,算我多嘴。覃也曾警告過我,他說我是拔苗助長,我還不信……”
如今走在回家的路上,金熙想起喬的那些話,還是時不時的臉紅心跳。這算是覃慕楓拐彎抹角透過喬轉達的告白嗎?
她明知這是很多女孩兒都會有的虛榮在心底作祟,無論那個告白的男子能不能令她心動,還是會又羞又喜。可是覃慕楓的這些做法,未免也太奇特了些,難道他就不怕她永遠都不知道?
是了,裝作不知道是最容易的,金熙笑想。她且不用管覃慕楓到底出於什麼想法和目的,她先裝作懵懂就好,情竇未開的小姑娘是最好裝的一種角色了吧,再見面既省得尷尬,又免了搭交情。
金熙這邊簡簡單單的就用裝懵懂將今天這事兒翻了過去,覃慕楓那邊接到喬的電話,卻有些手足無措。喬純粹是好意,又是他的好朋友,就算到底揹著他拔了一次苗兒,他也不能對喬發脾氣不是。可是金熙那邊,他又該如何解釋?
想不出什麼好主意的覃慕楓頗為鬱悶,接連喝了幾大碗茶才稍微平靜了些。外國人的思維真不靠譜兒,他搖頭苦笑。
最近覃家客來客往,簡直可以用熙熙攘攘來形容了,三哥覃慕雲的親事將成定局,也許接下來就輪到他了吧?俗話說一家有女百家求,他倒覺得一家有男也是百家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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