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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是閉口不言,誰見了誰都像仇人似的!秦朔正走著,前面閃出一個人來,差一點和秦朔撞在一塊。
“老伯?”
原來是收留秦朔的那個老頭,他歡笑著說:“怎麼這兩天也不到家裡坐坐?”
秦朔撓撓頭,心想是你把我轟出來的,你不會是忘記了吧?於是問道:“老伯,”看看左右,小聲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自從那次老頭給自己捎信兒,秦朔就以為老頭雖然嘴上很硬,心裡還是非常照顧自己的,所以才這麼問。見老頭一臉迷惑,秦朔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村子裡的人為什麼忽然間熱情起來?”
“啊?我沒覺得呀,我們一直都是這樣啊!”
秦朔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訕笑一聲,“是嗎?老伯,今天你怎麼沒有幹活?”
“幹什麼活,我早就不幹了,你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幹活嗎?現在呀,我就等著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給我生個大孫子!”
“什,什麼?您還有個兒子?”秦朔更吃驚了,在老頭家裡住了那麼多天,怎麼沒看見,“您什麼時候有個兒子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一直都有啊,你不是還見到過嗎?”
“我,我什麼時候,時候見到的?”
“嘿,你這年輕人,怎麼這麼健忘?你當初在山裡昏迷的視乎,不就是我兒子把你救回來的嗎?還叫張大夫給你治病,你不會把張大夫也忘了吧?”老頭上下打量秦朔,“哎呦,不會是留下什麼後遺症了吧?不行不行,我看呀,你還是讓張大夫看看吧!”說著話,就拉著秦朔往張大夫家裡走。
“誒誒,老伯,張大夫不是已經,死了嗎?”秦朔拉住老頭。
“什麼話?”老頭怒道,“你這年輕人說話這麼這麼難聽,人家好好地活著,你非得說人家死了,真是的!”老頭一甩手,哼哼地說道:“罷了罷了,我看呀,你還真得去看看!”說完話,又拉起秦朔走。
秦朔扔掉扁擔,跟著老頭來到了張大夫家裡。走到離著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就看見張大夫家裡人來來往往,還想還很熱鬧。原先那間死氣沉沉的土坯房,現在變成了灰磚瓦的房子,門口還掛著“張大夫診所”的牌子。
秦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他明明看見張大夫一家子全都慘死在炕上,情狀委實可怖,怎麼忽然之間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帶著滿腹的疑惑,跟著老頭進了診所。一進門,就看見張大夫從一間偏房裡走出來。
“誒,老王頭,小秦,快屋裡坐,我先去拿點藥水兒,”說著話就衝屋裡喊了一聲,“阿蘭,老王叔來了,你去倒點水喝!”然後走進了屋子,不多時,張大夫的妻子走出來,把兩個人迎進了偏房裡,兩個人進去一看,裡面坐著三個人,也是等著看病的。
“老王叔!”靠外坐著的那個人小站起來讓座,“您老人家可真是稀客,快來坐!”看了秦朔一眼,說道:“這就是你救得那個?”
老頭點點頭,“對,好像還有點問題,帶他來看看。”然後招呼秦朔也坐下,不一會張大夫的妻子弄了兩杯茶水,張大夫也走了進來,“怎麼樣,小秦這幾天感覺好點了嗎?”
秦朔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看看眾人,笑著說:“好多了,就是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正常現象!”張大夫一邊說話,已經幫旁邊的人紮了一針,將一大管子黃sè液體注入了那人身體裡,“等會我給你打一針,開點藥!”叮囑那人幾句話,那人到後邊交了錢就離開了。
張大夫先後處理完剩下的病人,然後走到秦朔跟前,讓他抬起頭來,看了看眼睛,號了號脈搏,說:“沒事,可能是腦袋裡還有淤血,我開些中藥,回去吃吃就行了!”說完話進了裡間,就聽見翻箱倒櫃,嘩嘩啦啦的聲音,不多時拿著一包東西走了出來,對秦朔說道:“這一包藥五碗水,煎成三碗,隔兩天喝一次。”
秦朔拿過草藥包,伸手掏錢,才發現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錢。老王頭見狀,擺擺手,“算了,我先給你墊上,等有了錢再還給我!”說完,拿出了一張黃sè的紙,秦朔使勁兒的看了幾眼,看見上面畫著一個骷髏頭,下面有幾朵白sè的菊花,再下面寫著“伍拾億圓”的字樣。
秦朔立馬出了一身冷汗,張大夫接過錢找了一些零錢,然後老王頭就帶著秦朔離開了。一路上老頭話頭不斷,說個不停。到了秦朔家門口才戀戀不捨的回去了。秦朔本想留下他來坐坐,又一想還是算了。老頭走後,秦朔趕緊跑進了家門,一進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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