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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節　百萬雄師過大江

1915年底，在我中國人民解放軍西南軍區的支援和幫助下，原雲南總督蔡鍔與李烈鈞、唐繼堯在雲南通電討袁，宣佈雲南脫離南京袁世凱政府統治接收人民黨管轄。他們向貴州以及廣西、廣東進兵，北洋軍節節敗退。我也在北京發表了《對反革命分子的最後一戰》，號召人民將反袁鬥爭進行到底！在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句，我引用了毛主席的一句詩句：宜將勝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我中國人民解放軍11個野戰軍在收到中央軍委的命令後，在海軍和空軍的配合下，開始了渡江戰役。11個野戰軍的背後是幾十萬的人民隊伍，他們響應當地政府的號召來到前線為戰士們運送彈藥，運送各種物資，划船運送戰士們去長江對岸作戰。在這中間除了民兵以外都是自發而來的老百姓，還是那句話，只要給了他們一點，他們就回報你許多。我想如果沒有百姓的支援，我們的解放軍如何戰勝對面的反動派？對面的紙老虎？

戰鬥打響了，海軍的軍艦在長江上向長江南岸傾瀉著炮彈，從武漢起飛的轟炸機也向長江南岸北洋軍的防守陣地傾瀉著炸彈，共同掩護著陸軍部隊的渡江行動。陸軍炮兵也不甘心寂寞，用繳獲而來的120毫米的榴彈炮將對岸的陣地的土地重新耕犁。北洋守軍也毫不示弱，無情的子彈射向在江中划行的漁船，後方的炮兵也將炮彈打在江面上。我方的渡江船隻有些都被炮彈的爆炸掀起的水浪掀翻，落水的官兵毫不氣餒，揹著武器在進行武裝泅渡。不過也有少數船隻被直接命中，船隻上的官兵和前來幫忙的百姓被炸死。

北洋軍的炮火其實並不能持續多久，在它發出幾發炮彈以後，就會被我方的軍艦的艦載火炮打得沒了蹤影。長江南岸的反抗的聲音漸漸的少了許多，大批的解放軍士兵在長江南岸登陸了，原來許多的北洋軍被持續落在陣地的炮彈炸沒了鬥志，紛紛放下武器向登上岸的解放軍士兵投降。先期登陸的1073部隊的官兵將俘虜交給了後續部隊，開始向袁世凱南京老巢進發。

袁世凱坐在椅子上，聽著江邊的炮聲。他的幾個親信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就架起了袁世凱向外面走去。袁世凱掙扎著：“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反了！”一個親信說：“大帥對我們如兄長一般，扶持我們，我們不能無情無義，看著大帥送死。日本人來了，他們可以帶您去臺灣，南京的幾萬部隊也可以帶走！”袁世凱聽完以後，大喊大叫：“我不去！我就在這裡！我哪裡也不去！”“那就由不得您了，到了臺灣您在處置我！”那個親信在袁世凱的腦後打了一下，袁世凱便暈了過去。

南京港，一個日本人在那裡焦急的等待，他終於看見那個人來了，袁世凱的親信跟日本人說：“我們把他帶來了！我們的部隊也在陸續的登上船隻，準備前往臺灣。”日本人說：：“那就好了！趕緊上船吧！如果再不走，解放軍就要來了！”“好的！我們走！”親信對著旁邊的人喊。這些人陸續登上了日本人的開往臺灣的船隻。

1073部隊在徐懷清的帶領下暫時脫離了大部隊，先期趕往南京城，希望可以抓獲到袁世凱。南京就在長江邊上，只要越過長江，就能看到南京城，很快就能到達。徐懷清他們進入南京城後，幹掉幾個北洋士兵闖進南京政府大樓，經過一陣的搜查他們並沒有找到袁世凱。徐懷清又命令部隊擴大搜尋範圍，在整個南京城進行搜尋。其他的部隊也渡過了長江，繼續追擊著剩餘的北洋軍隊。1073部隊的戰士再次搜尋了一遍，仍然沒有找到袁世凱的影子，不過在碼頭找到了一個躲在那裡發抖的小兵。徐懷清問：“你看到袁世凱了嗎？”那個小兵仍然發抖，不敢說話。“你啞巴了！”孫晨在一旁踹了一腳。那個小兵嚇得尿了褲子，徐懷清見狀，捏著鼻子說：“趕緊帶下去吧！好好審問一下。”“是！”幾個戰士把那個小兵帶走了。孫晨問：“你說，袁世凱不會跑了吧？”徐懷清想了想說：“不好！通知海軍的同志，馬上搜尋長江口，袁世凱逃走的機率非常大！”剛才那個小兵經過審問後，回答他看到袁世凱乘坐日本人的軍艦逃走了，也證實了徐懷清的猜測。位於北京的人民黨總部在收到徐懷清的報告後，立即向監視日軍軍艦的01號和05號潛艇下達了追擊逃往臺灣的日本軍艦的命令。

牟誠志是05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