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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殺意,他們還能安全逃離嗎?這可是當我們天下會俱都是死人?”
地上的人聞言,還是不變色,似是沒了情緒。
只是門外的楊真疑惑的睜大雙眼,這少爺今日怎麼這麼多話說?熱情的太過了,想是要把大半年的話說盡了!不免對地上的人多看了幾眼。
秦霜一笑過後,湊近了些,蹲下,忽地嚴肅道:“木隸,你自和我說,是要死,還是要活?”
“…”低頭的人霎時抬起眸子,迷惑不解。
“你若是要死,我現在就給你一劍;你若是要活,我便收拾一住處,讓你終其一生隱世修養,自此,不問江湖。”秦霜不是說笑,他是說真的。他想看到地上的人活下去。
“…”木隸沒有回答,就是在地上寫了雄霸二字。
秦霜一愣,沉思半刻,皺眉道:“我知是師父負你,但是,這江湖自來你負我,我負你,本無怨無悔。且悔你的便是無雙城。一個負你,一個悔你,莫不都是你傾力付出的,又是何苦?你如是願意活著,自此好生活著,為自己活著,切不可再想著他人。”
木隸點頭含笑,咧著嘴笑起來的模樣甚是怕人,咿咿呀呀也說不出話,終是搖頭,無力的畫了一個“死”字。然後含笑的閉上眸子,那神情若是等待一種解脫。
秦霜面容一冷,後又一笑,恍然道:“我原以為我和你有些像,現在看來,卻也不大像。”
說完,提起身邊侍衛的長劍,只見劍光一閃,熱血灑滿,紅了一地。那才剛鮮活的生命瞬間便滅,只瞧見地上滾動的頭顱,還留著淡淡的笑意。
望著地上腥紅的血水,詭秘的笑臉,周遭腥臭的腐肉氣味,秦霜一時犯了噁心,出了天牢就一個勁兒的吐,止都止不住。
“少爺…”楊真趕緊過來給他順背,他常年服侍秦霜,可算是一刻不離,盡心盡職,秦霜的身子哪裡出了毛病,他也是知根知底,再清楚不過的,但是,他們少爺心裡的毛病,他卻並不能盡數看透。
“無妨。”秦霜搖搖手,直了身子,剛起了,卻又弓了下去,“嘔…”
幾日不思進食,如今吐得都是黃水,連膽汁都要吐了出來,人瞧著,都覺得嘴裡發苦。
“少爺,一早就讓你不要進去了,哪裡怎是你去的地兒?”楊真糾結。
秦霜聞言,突地一笑,“此言差矣,言說,禍福本相倚,命自不由己,終沒有一定,古往今來只如此,說不定,那底下就有一間正是為我準備的,也不一定。”
“這…”
楊真一時無言。
“大師兄,你既知道,就好。”
沉沉的聲音自後面飄來,伴著腳步落在草地的聲響,一個黑影鬼似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雲堂主。”
楊真嚇了一跳,趕緊垂首低目,跪在一邊。
步驚雲一句話之後,便不再言語,只是審視著秦霜,自上而下,臉變得像黑夜一樣的沉,就見秦霜的白衣上染滿了血水,早已浸染成一片鮮豔的紅。
“雲師弟,你…”秦霜只覺腦袋虛浮,渾身無力,軟的成了一灘泥,也懶得去發現步驚雲的不滿,只想著說上幾句,各自回去。
誰知他剛開了腔,就被對面的人攔腰打橫抱起來,一路向著前走去。
秦霜也難得去推拒,就索性讓他抱著,只閉上眼,並沒有氣力去管。
楊真愣了半天,才趕上去,“雲堂主。”
步驚雲腳步一頓,回頭盯著他道:“你先回去,師父若是問,就說霜師兄今晚留在飛雲堂。”
“堂主。”
楊真再說話,人已經遠去了。
長嘆一聲,他也趕緊往著天霜堂去了。
秦霜就由著步驚雲抱著他去了“飛雲堂”,渾渾噩噩的居然睡著了。
他卻要試試,自己即便在飛雲堂留一宿,師父又能怎麼處置他。殺了颳了?生死一念,最壞,不過囚禁一生罷了!
自己卻不是木隸,絕對不是。
他能以獨孤一方和獨孤鳴的性命威脅木隸,再用木隸一事,刺激無雙城的人;但若想用步驚雲和聶風、斷浪來困住自己,那便打錯了算盤!
他可以心甘情願的留在那人身邊一輩子,但卻絕對不會是為了別人。
“雲少爺。”
孔慈端著洗臉水站在院子裡,剛潑了去,便放下盆,奔過來,一臉莫名擔心,“霜少爺他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些累,睡著了。”
步驚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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