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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病無關,這又不是症狀。」
敏夫雖然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不過內心卻感到十分納悶。這算是巧合嗎?不過六個人在死前都做了同樣的事情,說是巧合也未免有點牽強。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村子裡的人口愈來愈少了。這點你有沒有注意到?」
「我當然知道人口愈來愈少,那些死亡證明開假的不成?」
「我不是指死亡的病患,而是指搬家或是突然失蹤的村民愈來愈多了。他們在離開之前都不會跟左鄰右舍打聲招呼,而且都是在三更半夜的時候搬走的,就好像在逃避什麼一樣。」
說到這裡,靜信將一份影印的資料交給敏夫。這份資料不是靜信的。上面總共寫了二十二個名字,看起來像是老人家的字跡。名單的最下方寫著「安森(三安)——中外場」,這行字一看就知道是靜信寫的。
「搬家當時的情況也很詭異。」
靜信將境松和三安的例子重新敘述一遍。聽完之後,敏夫不由得皺起雙眉。靜信說的沒錯,當時的情況的確十分詭異。不過除非能夠證明那些人是察覺到傳染病的存在,所以才急著逃離這裡,否則村民的搬遷還是跟傳染病無關。
「我請石田核對戶籍變動的資料。結果他說從八月份一直到現在,辦事處都沒接到戶籍遷移的申請。」
「連一戶也沒有?」
「沒錯,連高見警官家裡也沒提出申請。」
「這就奇怪了。」
敏夫打量著手中的紙條,卻沒有因此對靜信提出的問題感到興趣。這很明顯的跟傳染病無關,不管村子裡有多少人搬走,都不是敏夫關心的地方。
「聽說圖書館的柚木和小學的校長也突然辭職,總覺得這其中透露出莫名的古怪。」
「或許吧。」敏夫將紙條丟在桌上。「說古怪也的確有點古怪,不過跟傳染病一點關係也沒有。」
靜信很認真的點點頭。
「我也這麼認為,不過就是覺得無法釋懷,總覺得村子裡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傳染病只是其中的一部份而已。」
「你想太多了。」
敏夫直接否定靜信的看法,這種武斷的態度讓靜信有點不以為然。
「或許真是我想大多了,不過你自己看看這份名單。可能會進出山入的村民一個都不剩,不是病死了就是突然搬走。這不是我自己的推測。而是定市先生提出來的想法。住在山入的居民死了,可能從其他地區進入山入的人也都消失了,也就是說山入已經成為一塊人跡罕至的地方。你不覺得山入好像大有問題嗎?」
敏夫嘆了口氣。
「推理不是這樣玩的。還是一句老話,你想大多了。」
「但是…」
「沒錯,山入的居民死了,許多村民突然搬走也是事實,我承認這種情況的確不太尋常。然而這跟傳染病又有什麼關係?」
靜信頓時為之語塞。
! 「調查這些事情相當不容易,我知道你費了不少苦心。不過這些事情跟我們無關,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出傳染病的真面目。這才是刻不容緩的一件大事。做事情總有輕重緩急之分,你瞭解我的意思吧?」
「我當然知道……」
「我覺得你根本就弄錯了調查的目的。現在我們必須設法證明這一連串的死亡的確是傳染病造成的,然後歸納出傳染病的種類,找到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偏偏這種傳染病的初期症狀十分輕微,當週遭的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患者多半已經回天乏術了。」
說到這裡,敏夫重重的嘆了口氣。剛剛的那番話又刺中了內心的痛處,讓他感到焦躁不已。
「我們需要臨床病例,村子裡的人卻非得等到病情惡化了才肯就醫,要不就是說什麼睡一覺就好了,要不就是服用一些亂七八糟的偏方。等到發現情況不對勁了,才連忙把患者送進醫院,這樣子根本無法觀察病情的進展,而且拖到那個時候根本無藥可醫。這是一種感染症,可能是透過媒介生物來傳染。我目前所掌握的就只有這些而已,連感染症到底是怎麼引起的都不知道。沒錯,我不是感染科的專業醫生,也不是什麼研究人員,只是鄉下地方的小醫生而已。我承認我所瞭解的知識的確十分有限,即使如此,我還是很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來對抗這種不知名的傳染病。可是愈是化驗患者的檢體。就愈覺得這些症狀根本不可能出現。造血過程沒有異常。骨髓細胞也沒有異樣。患者體內沒有內出血的症狀,唯一的可能就是溶血出了問題,偏偏患者也沒出現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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