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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的低著頭,小聲說:“哪兒這麼小啊,我是89年的,今年都22了。”
“89年論屬相應該是蛇,這一年出生的人大多命途坦蕩,不知道這位小姐介意告訴我你的生日嗎?”
不知何時,肖國振竟然佔到了三人旁邊,也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見了多少,他穿了件灰色的真絲襯衫,金絲框的眼睛閃閃發亮,唇邊掛著溫和的笑容,直接讓旁邊的女生尖叫起來。
“肖教授!我、我……您……怎麼……哎呀,我我……是3月25號的。”
女生興奮的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周圍所有人此時都注意到了肖國振,大家轟隆隆的圍上來,眼睛激動的都要瞪出來了。
喬鬱站起來掛著虛偽的笑容,伸出手說,“原來是肖教授,失敬失敬。”
肖國振眯起眼睛,淡色的瞳孔裡狠辣一閃而過,接著低下頭握住喬鬱的手,“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兩位警官,看來最近案子不多?”
“最近是不太忙,還是在查令公子的案子罷了。”喬鬱說完這話成功讓肖國振的臉色變得鐵青。
叢戎不動聲色站起來說:“其實今天我們倆是特意來聽教授講課的,純屬抱著學生的姿態來的,肖教授別介意。”
肖國振冷哼一聲,瞪了兩人一眼,拍拍衣襬又恢復成溫文爾雅的樣子對那個激動的快傻了的女生笑了笑,從容的走到了講臺前。混亂的現場頓時安靜下來,肖國振摘下眼鏡,精明的眸子帶著笑意開始了今天的講座。
叢戎拉著喬鬱坐下之後,低聲說:“你怎麼一見到他就沉不住氣,肖國振是老滑頭了,我們哪這麼容易抓到他的把柄。”
“你見過兒子被抓進警察局還這麼氣定神閒的父親嗎?他要是心裡沒鬼就怪了。”喬鬱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扯到了昨天的傷口,疼得差點叫出聲。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之前做的那個噩夢。
他沒辦法忘記夢中肖國振拿著槍狂笑的樣子,也忘不了叢戎中槍後的表情,就算知道這是假的,可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疼還是深深地刻進了骨子裡。
叢戎嘆了口氣,“你身上還有傷,消停會兒吧。別總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你這麼拼命我也不會多給你發獎金。”
喬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歐陽算是說對了,你還真是又摳門又小氣。”
叢戎笑而不語,抬手想揉揉喬鬱的頭髮,喬鬱卻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叢戎的手臂僵在半空,落也不是抬也不是。
我做了什麼讓這小東西這麼怕我?叢戎腦袋裡亂成一團,心臟像被人狠狠擰了一下,不是很疼卻酸的難受。
喬鬱尷尬的聳聳肩,“那個……我還以為你要打我頭。”
自從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他跟叢戎單獨呆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原來一些習以為常的動作現在想來卻變了味,叢戎對重案組的所有人都一副面癱模樣,從來不會動手動腳,可是唯獨對自己不是捏捏臉就是揉揉頭髮,神態雖然一派自然可總讓人覺得透著些許曖昧。
“……瓷器的歷史源遠流長,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代,我國已出現了原始青瓷,到了宋代瓷窯遍及南北各地,名窯迭出,其中以青瓷和白瓷最為著名。而我今天著重要將的就是溫潤如玉的青瓷。”
喬鬱翻開《瓷器》那本書,找到“五臟五行,鎮瓷之魂”這一章靜靜地聽著,叢戎不動聲色的用餘光看著喬鬱,盯著那片薄薄的透著些許粉紅的唇瓣,抿著嘴不再做聲。
肖國振端起白毫銀針啜飲一口,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制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上釉,頂級的青瓷釉色沖淡,潤而不燥,觸手細膩如水般涼滑,要達到這一點必須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溫度、環境和人的努力缺一不可。古時有傳說,瓷器是可以附著人類感情的,只要在燒製時加入人的意念,瓷器就可以用來守護自己的主人。”
這時一個男生突然舉手:“教授,我有一個問題。封建時期人們的思想落後腐朽,信鬼神信天命,所以以為瓷器有思想倒也無可厚非,可是現在是文明社會了,教授您還這樣說不是與唯物論背道而馳嗎?”
肖國振輕輕笑了起來,扶了扶眼鏡,“人類永遠也沒辦法脫離自己所處的世界看問題,你以為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實的、正確的,可是再過幾個世紀你就這麼有把握唯物論還是真理嗎?中國泱泱大國,五千多年的文明,有些東西傳承下來是絕對有道理的,就像五行八卦這東西,到了今天仍然適用。”
男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撓撓頭坐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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