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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幾乎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當時西森為了讓手下的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時刻保持清醒,對他們進行了殘酷的訓練。
據說飢餓可以讓人保持清醒,所以那時在進行特訓的時候他們是不允許吃飯的,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喝水,而且每人每天限制在20CC。在一個完全黑暗的地下室裡,唯一的光源是眼睛正上方的一束強光手電,身體被硬生生的吊起來,不能閉眼不能行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西森強制植入他們大腦裡的殺人手法。
那段暗無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讓喬鬱徹底的適應了黑暗,他的身體被老變態完全的改造了,在不吃不喝不睡的情況下也能保持正常人得體能狀態。所以熬夜對他來說不過是時間問題,咖啡和茶之類的提神飲料更是多餘。
“呵,這倒是。既然不想睡那不如我們談談。”
喬鬱的身體猛然繃起,多年來的機警讓他不得不對叢戎提高警惕,看的出來,叢戎這個人精明狡詐而且善於按兵不動,這次他把自己帶到家裡來肯定有什麼別的目的,一切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叢戎斜靠在沙發,雙手交疊在一起斟酌了一下才開口:“我還是剛才那個問題,如果在你面前擺著一具燒焦的屍體,你怎麼分辨他是被燒死的還是死後焚屍?”
“這個很簡單,只要檢查一下他的支氣管裡有沒有煙塵就可以了,如果是死後焚屍,那麼死者在被燒焦前就已經停止了呼吸,所以他的支氣管裡不可能存在菸灰,但是如果是直接燒死的就不同了,燒死是一個過程並不是大火燃起後就能立即致死,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受害者應該還有呼吸,這樣死後解剖時就能發現存積在氣管裡的菸灰。”
這些小問題根本就難不倒喬鬱,作為一名法醫學高材生而且當了這麼多年殺手,他很清楚怎麼才能乾淨利落的消滅掉犯罪證據,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對於死後焚屍來迷惑警方視線的小把戲絕對是最低階的手法,叢戎做了這麼多年警察不應該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叢戎耐心的聽著,神色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就見他摸摸下巴繼續問:“如果在案發現場沒有任何解剖工具,只能靠肉眼來分辨的話該怎麼辦?”
喬鬱摸不準叢戎肚子裡到底打了什麼鬼主意,他的態度很認真,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在警局的太平間裡差點被他抓到把柄,喬鬱甚至覺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不恥下問虛心好學的好學生。
叢戎的問題看似隨意,但卻在無形之中從未把話題從警局爆炸案上移開,他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試探我?
喬鬱佯裝好脾氣的笑了笑,站起來在客廳裡隨意的走了幾步,“其實還有一種辦法,不過不那麼靠譜,我管他叫‘牛排法’。”
“牛排法?你真惡趣味。”叢戎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死屍躺在烤箱裡,上下翻滾的詭異畫面,胃中一陣翻湧差點把剛才灌進去的咖啡吐出來。
喬鬱壞笑了一下,對叢戎招招手,“等我解釋清楚你一定會覺得這個說法很形象。”說著他端起桌子上的半杯清水舉到面前,“其實有的時候水和火的性質是一樣的,就像這樣……”
說著他一下子把玻璃杯衝叢戎扔去,叢戎坐在沙發上沒有料到喬鬱會對他突然出手連忙閃身,可惜畢竟沒有提防襯衫被水打溼了一半。
“黎夜星你對我動手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叢戎在玻璃杯砸到地上的一剎那後仰過身子一把抓住了被子,透明的玻璃杯在距離地面不到一厘米的時候被他牢牢握在手裡,可惜杯子裡的水卻灑了一地。
喬鬱在心底吹了個口哨,不由得鼓掌,“不愧是老大,這身手就是不一樣,不過有一句古話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撲上去用腳狠狠地別住叢戎,雙手鉗住肩膀用蠻力狠狠地一撞,竟然把叢戎撞倒在地上。還好叢戎機警,在墜地的時候用手肘撐住身體成功的卸掉一部分力氣,倒在地上翻了個身沒有傷到骨頭。
叢戎雖然對喬鬱一直有所提防,從言語中也不斷的試探但是卻沒想到喬鬱會跟他硬碰硬,直接用蠻力解決問題。他心裡一陣吃驚,卻靈敏的卡主喬鬱的肩膀把他也帶到了地上。
兩個男人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在地上扭打成一團,你撕我扯誰也不讓著誰,喬鬱故意隱藏起本事一味的和叢戎硬來,叢戎一直以為喬鬱深藏不露哪知道這傢伙卻是個心眼壞但什麼功夫也不會的三腳貓,再看他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叢戎也不敢使勁最後弄到雞飛狗跳的局面。
喬鬱雖然一身功夫但是畢竟在黎夜星這個身體裡施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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