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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頗有來頭的客人*上。好在丈夫低估了她的酒量,當她醒過來拼命掙扎時,那半醉的客人居然動手打她,無奈之下,她只好奪門而逃。跑出家門那一刻,她想到了麴塵,便往鼎金樓跑去,想試試運氣,興許還能遇見麴塵,因為她知道那段時間麴塵都在鼎金樓做事。
果然,當她敲開鼎金樓後院門時,眼前出現的人正是麴塵。興許是激動害怕外加興奮的緣故,她一見到麴塵便暈過去了。等她醒來時,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身上穿著乾淨的男人的中衣。她立刻想到,應該是麴塵替她換了衣裳,還細心地包紮了傷口,甚至讓自己穿上了這樣的中衣。
那一刻,她是滿心歡喜的,覺得說不定麴塵對她還有一絲舊情的。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小心珍藏的這段回憶竟然會多出個姓龐的女人!如果那女人說的是真的,那麼看光自己身子的就不是麴塵,而是那個女人!
那麼,後來有兩回自己主動去找麴塵時,麴塵跟她解釋的那些話,是不是並非自己想象的那樣,是麴塵還介懷父親當日揍了他而說的?難道曲塵對自己真的一絲舊情都沒有?連換個衣裳都要別的女人代勞?可他為什麼事後又不說,不怕自己誤會嗎?還是存心讓自己誤會,好讓自己美美地幻想了這麼久,以此來報復自己連累他捱揍嗎?
萬水蘇越想心頭越麻,臉色都憋成了紫色。這時,初真上前喊了她一聲,她連忙抬起頭,也沒回初真的話,扭頭就走了。初真好不納悶,盯了她背影兩眼,正要回去收拾東西時,一男一女朝她走了過來。走在前面的男人問她:“你們這兒還做買賣嗎?”
初真忙答道:“做!自然做了!您是要定繡活兒嗎?請裡面坐!”
“不必了,”這男人道,“我就想定四幅擺屏。”
“那您要什麼圖樣兒?多大的?”
“就那種吧!”這男人指了指初凝正在繡的那幅道,“至於圖樣兒,花鳥魚獸,每樣一幅,你瞧著辦就行了。文熙,拿交鈔來。”
旁邊的女隨從遞上了幾張交鈔,這男人抽出了兩張遞給初真道:“這兒有四百兩,算是定金。”
初真有些愣了,伸手接過了那兩張交鈔,心想還沒遇到這麼大方這麼隨意的客人呢!她忙問了一句:“那繡活兒送到哪兒?您府上嗎?”
“繡好了我再告訴你送到哪兒。”
“那客人您貴姓?”
這男子想了想道:“姓張。”
說罷這兩人就走了,留下初真一愣一愣的,捧著那兩張交鈔好不納悶。海櫻湊過來,抽走她手裡的交鈔笑哈哈道:“哇!又入賬四百兩,可真是個豪爽的客人呢!”
“可他圖樣兒也不挑,就這麼給了四百兩定金,我總覺得怪怪的。”初真擔心道。
“有什麼怪的?橫豎他給銀子我們交繡活兒就行了,誰也沒坑誰啊!別想那麼多了,趕緊把這爛攤子收拾了吧!給,拿去放好了,四百兩啊!”海櫻把交鈔還給了初真,剛一轉身就看見往這兒跑的泉小爺了,忙朝他揮了揮手。
“我娘呢?”泉小爺望著山口問道。
“你來晚了,泉小爺!你娘已經走了,可惜你剛才沒來啊,沒看見你娘審案那厲害勁兒,真叫我佩服死了!”海櫻一臉崇拜地對泉小爺說道。
可泉小爺的注意力壓根兒不在她臉上,而是一直盯著山口那邊瞧。海櫻也回頭瞧了一眼,然後問泉小爺道:“爺啊,你盯什麼呢?你娘往村裡去了,沒下山呢!”
“剛才那兩個人來幹什麼?”泉小爺問道。
“哪兩個?”
“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哦,定繡活兒的。怎麼了?你認識?”
“他說他是我爹,我娘說不是,”泉小爺抓了抓腦袋,小臉上佈滿了納悶兩個字道,“我都鬧不清楚是不是了!”
海櫻伸出指頭戳了他額頭一下道:“爺啊!你這亂認爹的毛病還是改不了是吧?一會兒滿村說阮麴塵是你爹,一會兒又說剛才那豪氣客人是你爹,我看你啊,是想爹想迷糊了!趕緊回學堂吧,叫你娘瞧見了你又得挨罰了!”
“哦,知道了。”泉小爺略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轉身往村裡走去了。
其實剛才那一男一女,正是龐乾暉和他的貼身隨從文熙。當竹屋前那場鬧劇上演到後半段時,他們倆就已經在山口了。只是看見龐雨娟正煞有介事地處置著事情,所以龐乾暉沒有上前打擾,而是靜靜地看著龐雨娟斷是非。
下山的路上,文熙不解地問她家少爺道:“您怎麼不去找雨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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