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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不要臉的王八biao子,敢跟老孃玩起心眼兒了!你想男人想瘋了,你自個倒騰去,在我這地盤上興什麼風浪!就你這小賤蹄子的模樣,難怪阮爺瞧不上你,碰也不碰你,活該!”
說罷,她又上前踹了芳鬱幾腳。寶梳招呼道:“先別踹死了,我有話要問呢!”她忙退後兩步,殷勤道:“阮夫人,您只管問,她要不肯說,我幫你收拾她!”
寶梳瞟了一眼被打得嘴角出血的芳鬱,問道:“你那酒裡都放了些什麼東西?”
“什……什麼酒?”芳鬱還故作不知地問道。
“還跟老孃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齊媽媽一把抓住她的亂髮搖了了兩眼,指著她喝道,“趕緊說!那酒裡到底有什麼東西?瞧把阮爺喝成什麼樣兒了,幸好緩過氣兒來了,要不然你這條小命都不夠賠!快說!”
她哀嚎了兩聲,扯開齊媽媽的手,起身嚷道:“我都不是你們勝芳館的人了,你憑什麼還打我!你打死了我,你也得填命!什麼酒不酒的?我不知道,你們休要仗著人多冤枉我!”
芳嬌芳菲一聽,臉色頓時變了。芳嬌立刻上前掀了她一掌,氣憤道:“好你個芳鬱,主意是你出的,酒是你換的,這會兒還不承認了?”
芳鬱辯白道:“誰說是我換的?你哪隻眼睛見著我換了?指不定是你們偷換了,賴我身上呢!我是想跟阮爺好來著,可我沒換過酒,也沒出過什麼主意!”
芳菲氣得眼淚花兒都出來了,指著她痛罵道:“虧我還信你,沒想到你竟是這麼個白眼狼!你可真會演戲啊!在我們跟前是一出,到了阮夫人跟前又是一出,往常怎麼沒瞧出來你有這麼會掰扯呢!”說著芳菲又對寶梳道:“阮夫人,我今兒才瞧清楚她是這般面目,真是信錯了人差點害了阮爺!您要怎麼罰我我都認,可那酒的的確確是她換的,主意也是她出的,您要不信,抓了那侯大官人回來問問,或者上她房裡搜搜,沒準能搜出點什麼!”
寶梳沉思了片刻後問道:“那叫侯大官人的現下在什麼地方?”
齊媽媽忙道:“剛剛在這踐人房裡鬧過一場後就走了,說是來城裡做買賣的,不知道住哪兒。”
“可他那模樣我記得是一清二楚的!”芳菲忙添了一句道,“阮夫人若要尋他,我立馬給您描個樣兒出來,保準是八九不離十的!”
“行,你趕緊去描!”
芳菲點點頭,匆忙地跑到屋內書桌前描起了那侯大官人的模樣。寶梳看了芳鬱一眼問道:“還不肯說嗎?”
芳鬱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扭頭不屑道:“你頂多說我勾/搭了阮爺,難道還能冤枉我殺人害命?這兒是*作樂的地方,誰勾/搭了誰說得清楚嗎?”
“真夠不要臉的!”芳嬌怒罵了一句。
“你要臉?你要臉早就一條腰帶把自己了結了,還會在這兒張三李四地都伺候?進了這裡頭的,有幾個有臉的?不都是把臉揣兜裡,客人扒衣裳,我們扒銀子嗎?在這兒裝什麼楨潔烈婦?”芳鬱反唇相譏道。
芳嬌氣得直哆嗦,指著她罵道:“要不是阮爺心好,你早是個破了身子的爛幣了!還有臉在這兒說風涼話!”
“我說了又怎麼了?你才是爛幣!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糟蹋過的……”
“齊媽媽!”寶梳打斷了芳鬱的話,轉頭問道,“我們家阮麴塵是不是買過她的頭夜?”
齊媽媽忙道:“是,當初她梳攏時,的確是阮爺買下的!只是沒想到,阮爺壓根兒就沒碰過她。怪不得她自打沒了阮爺包月後,就不肯接那過夜的客,原來貓膩在這兒啊!”
“這頭夜還算數不算數?”
“阮夫人,您的意思是……”
“你只管說,還算數不算數?”
“那自然是算數的,銀子我都收了啊!”齊媽媽點頭道。
“你什麼意思?”芳鬱臉色一沉,指著寶梳喝道,“我都不是勝芳館的人了,那頭夜不頭夜的還做什麼數?”
寶梳冷哼了一聲道:“你只當我真是善男信女呢?在這兒跟你好說你不聽,那非得動點真格的了!你說你不是勝芳館的人?誰作證?賣身契嗎?侯安!搜她的包袱!”
“不準……”
芳鬱想去搶過扔在地上的包袱,卻被侯安一手撩開了。侯安將她那包袱扯開往地上一抖,幾件衣裳,一個匣子就嘩啦地掉了下來。撿起那匣子開啟一看,裡面有好些銀鈔以及兩張紙,一張是齊媽媽還給她的賣身契,另一張是明早準備送去衙門脫籍的票子。
侯安把這兩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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